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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关牧远善意的提醒,张里随意一笑,不接话道:“关总,实在是遗憾,这次你也未能斩获,真是可惜了!”
关牧远也是不以为意的笑道:“老弟,有你在城关区,我还怕没钱赚?以后机会多的是!”这得是真心话,关牧远在钟吾新城有好几个工地在同时开建,如果真的再开新盘,可能会有些吃力。
两人又闲话了几句才分手。
忙完了这一切,张里心下才安心,这次过程顺利,还意外多有收获,也算对得起城关区了!但还有一件事一直压在他心头,这几天他一直以身作则在武警招待所,不知道调查泄密的事情进展如何。
想这,他回到办公室后,他立即拿起电话打给侯正国,想询问下具体情况。刚才会场结束后,人多有点乱糟糟的,二人也没顾得上话。
让他有点吃惊的是,电话那头的侯正国话有些模糊起来,
“这事还在调查当中,人员全部跟你去了,这下他们刚回来,还要逐步再询问一下!可能还要过一段时间!”
张里心下一沉,但还是故作轻松道:“那好,侯书记,你是班长,就有劳你了,这几天累坏了,我也轻快几天!”
果然,侯正国的语声也变得热情起来,只听道:“是呀,老弟,你新婚不久,在家也要多多照顾一下弟妹嘛,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
“谢谢侯书记关心,我一定努力!”挂完电话后,张里的像被浇了盆冷水样,从头凉到脚。心中有种不好的感觉,不经意眼睛瞟到了桌上的台历,12月20日,几个红色的数字很醒目。
张里心下一惊,连忙拿起电话打给黄诗韵,故作轻松地笑:“老婆,我出来了,总算把这事办好了!”
电话那头的黄诗韵显得有点惊喜,声笑道:“你看你,好像是去做一件多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见佳人情绪很正常,张里心下也略安了点,装作不经意地问道:“老婆,我不在家这几天,家里还好吧?老爷子身体怎么样?”他有意的把话题往上扯。
“没事,他能吃能喝的,还要来项州,叫你带他再去打猎!”黄诗韵本就聪慧,知道张里的意思,但在办公室有些话不好,接道:“晚上早点回家吧,你要下厨!”完一阵娇笑,两人在一起,张里的手艺她不是高出一点。
“好,早点回家,我再好好犒劳你!”张里一语双关地道。
“去你的!”黄诗韵在电话那头羞红着脸薄啐了下,同室的同事也都暧昧地笑看着她,害得她好一阵没敢抬头。
晚上到家后,张里迫不及待地抱起早已脸绯红的老婆,一阵疾风般,两人滚在了卧室内那张宽大的□□,夫妻之事犹如学会抽烟后有了烟瘾的人一样,几天不见,两人激情如火,好一番恩爱!
两人终于疲惫地搂住躺在一起,身体像粘了胶似彼此交融,黄诗韵的鼻尖上有着细细的汗珠,亮晶晶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白女敕的胸,挺着两个还骄傲地蓓蕾,一起一伏的。
二人都闭着眼,喘着粗气,还在享受着这余热的温柔!
半响,黄诗韵柔声道:“老公,爸爸被调任到邻省皖省担任省长了!”
张里一惊,陡然坐起,“什么时候的事?”
“哎哟”!冷不防从张里身上滑落,佳人不由得嘟起了嘴,有点气忿忿的。
可能感觉到自己的失态,张里才又换着笑脸又重新躺下,温柔地搂住全身光洁如玉的娇妻。
心下也是一喜,声道“真的?”
“官迷!”黄诗韵有点埋怨地在张里宽厚的胸前捶了下,才幽幽道:“昨天爸爸接到中组部的调令,明天就要去皖省赴任。”
张里心下高兴万分,也自言自语道:“这么,我的泰山老大人终于迈进正省级行列了!”心下不由得浮想连翩,想着想着,心下一动,连忙接道:“宝贝,爸爸百尺竿头再进一步,也是件喜事,咱们是不是该上省城祝贺一下呢?”
黄诗韵白了他一眼,才接道:“爸爸昨天晚上来电话了,这次时间紧,不用我们跑来跑去了,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看着张里竖耳聆听的紧张样子,黄诗韵脸上“卟哧”一笑,引得张里是尴尬地伸手咯起她,佳人一阵娇喘带笑,半响,才接道:“民心为镜一身正气,运筹帷幄造福一方!”
听完后,张里已然明白岳父的心意了,寄厚望于自己,这短短的十六个字,凝聚了自己以后的人生信条、官场生存之道,正可谓是:将我本心向青天,玲珑七窍只为民!
当下对岳父的官品人品是肃然起敬!想想自己以后,余荫不再,面对这险恶、人心叵测的官道,警惕之余,也是热血沸腾!人生一场,男儿一世,也要混出点名堂才行!
旁边的黄诗韵见他一脸深思状,忍不住笑推了一下道:“张青天,你不是要下厨房犒劳我吗?先放下你心中的子民,快点去吧!”
张里心下一热,翻身而上,口道:“我先好好犒劳你!”
第二天上班后,张里一如既往的忙着,不见任何异状。昨天,老婆后来告诉他,这次省里的省长之位将由省委第一副书记陈豪远接任,省委书记欧阳颂连任。其他的常委任命还要等待一下,暂时形势还不太明朗。
坐在办公室里,张里也暗暗将形势分析了一下,岳父高升是件喜事,但对他也有不利的地方,特别是陈豪远任省长,这下徐朔也水涨船高了,这次的招标自己可是没买他的帐,估计这个暇疵必报的家伙肯定是得罪了!想起了关牧远昨天的话,再想想昨天侯正国的暧昧态度,张里心中不由得一阵苦笑!
正在他神游物外时,桌上电话响了,习惯性拿起“喂”了一声,里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下午到我办公室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