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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不就知道了,要不你试试?”话落男人猛然靠近绝心,几乎贴近她的鼻子。
她却紧闭着眼睛急的避无可避,缩作一团:
“你TM到底有没有。”
男人不再话,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掐死眼前的白痴,他何等身份,竟然被三番四次追问“花柳病”。绝心猜想这个问题确实不好回答,现在又不知道被吃了上什么东西,不敢得罪眼前的人,忙讨好的岔开话题问:
“昨晚你趁我睡觉帮我把鞋子捡回来了?”
男人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啧啧,想不到你这尼姑睡觉是一副那个德性,口水流的可以擦桌子了。”手便在衣服上蹭了蹭。绝心听着男人话语间的鄙夷,脸一阵臊热,想当初她的口水照被贴在学校的宣传栏上让她好一阵不敢抬头走路,这都是万恶的学生会长,让她心心惦记的罪。
“我就这德性怎么啦,你这采花贼。”她气的够呛,可是眼前的人会武功,她打不过又憋屈,不禁一脚踢过去,却扎扎实实踢在马车的木窗上,这一下使了全力,却痛了她自己,发出“嘶”的一声。
里面的动静有点大,马车外的香儿听见声响赶忙问:“姐你没事吧?”
绝心是有苦不出,担心外面的丫头进来,赶忙愤愤的回一句“我没事!”,男人倾身搂上她的腰,与她耳鬓厮磨起来,引得她一阵汗毛凛动,外面大队的人马,男人依旧肆无忌惮,修长的手指在的腰上来来回回摩挲,点火,烧得她气息都紊乱起来。
轻啃着她的如玉耳垂,此时天色见暗,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摘下了面巾,只是那脸却在绝心的后背,绝心被啃的一阵哆嗦,他的呼吸喷在细女敕的脖颈周围,化作数道撩人的剑,拨的怀里的人热血沸腾,男人一路作恶,顺着耳垂轻咬了口耳朵下的细肉,超乎想象的可口让他有些舍不得松口。
愤恨的想转过头去看这采花贼的脸,却被捏住了下巴,手脚的捶打完全的在男人身上起不到作用,她想发飚了,几乎要忘了那颗“毒药”。
男人却刹那间松开了手,一闪身消失在马车里,只剩她连连的喘息和咬痕,证明他来过的痕迹。
这个身体,一点用都没有,别像以前一样操家伙干仗,就是追着看美男,腿脚都不给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