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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萧然在一旁看戏,他对宫闱秘辛不感兴趣,确切的来他现在只对一个人和这个人的事感兴趣。
慕容言雪白的脸没有一丝表情,只是有一抹唾弃和嫌恶的眼神死死的定在那里,慕容离却是愤恨难当的红了眼睛。
“你无耻,竟然让父皇和母后为此仇恨猜忌了十年,我二哥无情,你便是真真正正的衣冠禽兽,猪狗不如的东西。”
“我只是不甘心,我不甘心为什么你们一个不想要,一个无所谓,父皇却偏偏口口声声我不合适,我不服,我自认会是一个好皇帝,如果我不抓住这个机会,他死了也不会给我。
这都怪你,你不想要还不让别人得到,没有人你更无耻。”
到激动时,慕容泽口沫四溅,高耸的颧骨显得人异常的猥琐,狠毒的望着慕容言,慕容言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脚不着痕迹的退了退。
完又转向玄萧然,那眼神恨不能一把就把玄萧然给一口咬死。
“还有你,你要什么有什么,为什么还要来和我争,这不公平,是老天爷不公平。”
最后的话语只是震耳欲聋的吼叫。
玄萧然毫不客气的一脚踹了上去,地上露出半截身子的人闷哼出声在地上翻滚了几圈。
“为了她,就是整个世界,我也愿意给,你这种杂碎懂个屁。”
这话竟然还有些甘之如饴的得意!
那一脚太狠,再次挪起头来的慕容泽已经口角溢出血来,眼里是死灰一般的绝决和浓浓的恨意。
慕容言越过他走到书房的墙壁前,拔出挂在上面的剑走到慕容离身边:“你去杀了他,为父皇报仇。”
慕容离原本气的跳脚,冒出青筋的红脖子低了下去,磨磨蹭蹭半晌惨颤颤巍巍的伸出了手接住那把闪着银光的剑挪到慕容泽身前,抬起剑却迟迟未动。
地上的慕容泽不免鄙夷的冷哼一了声。
“就凭你还想做皇帝,手无缚鸡之力又优柔寡断,简直可笑。”
慕容离看着这个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眼里是狰狞的红血丝:“我敬你为兄长,你却做出这般天理难容之事,刘贵妃怎生的你这般的孽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