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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削的脸庞的一如既往的漠无表情,淡淡的眸,阴冷的光晕,一身黑色的丝缎将身体修饰的恰到好处,仿若远山浓雾边的一抹异彩,紧紧抿住的薄唇似樱花粉女敕,却依旧是男人味十足。
渡云站在身后,有些入迷。
“门主,我们……”
玄萧然转过身去去看向渡云,随手打开阁楼的门,屋子里一片喜气盎然,与他一身如墨的黑形成鲜明的对。窗户一开,外面清凉的风似水一般倾斜吹入房间。
“我知道你想什么,不过,不该你问的,最好不要问。”
玄萧然一顿,深色的眸是肃杀般的阴云,仿若千重迷雾,难以抚平。若无其事的转过脸去,外面是残垣断壁的悬崖,滴滴哒哒细的泉眼湍湍流向望不见的黑暗。他握紧手中的心形锦囊,如攥住的最后一方念想,不言不语。
“属下该死。”
渡云抬起头看一眼,立即单膝跪了下去,不敢再话,要是惹怒了玄萧然,一般的下场都很惨。门突然被推开,一脸娇媚的火月踱步进来,薄纱蓝色的裙摆扫过门槛,细细的锁骨柔印若现,峨眉轻抬,挥手示意渡云褪了下去。
“亲爱的,还没想好吗?”
玄萧然冷霜的眉微皱,手不着痕迹的伸进腰际,缓缓的转过身来。
“我答应了,身体,包括沁堂门,都是你的。”
火月乐呵呵一笑,她就知道会是如此,只要那个女人一死,他估计也没什么念想,再搭上邀月宫并不吃亏,他也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守身男子。
“知道就好,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很爱你的!”
火月的手缓缓绕过玄萧然刀削的脸,倾身扑进他的怀里,细细的摩挲他宽厚的肩膀和腰肢,笑意渐弄。玄萧然微微皱眉,两手握成拳,眼中的阴冷更甚,却缓缓松了手,嘴角浮现一抹邪魅渗人的笑意。
“她死了也好,省的我得不到却又惦记。”
火月抬起头来看玄萧然,一脸的喜悦,仿佛等的就是这句话。
一抹粘湿的影子出现在窗户口,双眼血红,似要流出血来,那眼底的光,不清是恨,还是怒。纷乱的刘海随夜风摇摆。
“我嫌你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