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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山似乎没有什么四季变化,四处一片春意盎然,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从一开始的难耐,慕容言渐渐变得很沉静,有时候一座倒门口就是一整天。
“清玄,你最近有点怪。”
清远走过去似打量一般的看着他,自以为是的模模自己的下巴。
慕容言淡淡的一笑,竟有种沧桑感,或者是淡漠,依旧是精致到不可思议的脸庞,肌肤如阳春白雪,在这种鲜花盛放又一片祥和神秘之地,他有着从未有过的宁静。
慕容言忽然皱起眉头看清远,再认真看,接着不禁又摇摇头,有种纠结的神态。
“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对面的清远被他这么一问,瞬间又僵住:“这个啊……”
清远搔搔头,想到最后,摇了摇头。
“我也记不住了。”
慕容言‘哦’了一声,也不再多言,这是个怪的地方,但不得不,确实是他梦寐以求的地方,只是当自己身处此处,他却感到从未有过的迷茫。
佛堂敲着木鱼的普度忽然停住,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那串佛珠,只见原本绕着梵文篆刻的一颗珠子忽然转成了白色,渐渐变透明。
坚持,普度不禁摇了摇头,神色复杂。
可是转瞬,那白色的珠子又渐渐发亮,恢复原来的样子。
“这……这不可能。”
此时,坐在房门口的慕容言眼睛忽然闪过一丝锐利的光,望着门前抽穗的花愣住,不可置信的走过去,忽然伸出两指,看着那完整无缺,又美丽的花朵。
“这是怎么回事?”
原本美好而璀璨的花朵,此刻在他眼中却闪过一丝阴郁。
但只是一秒,他忽然恍然大悟,竟是哈哈一笑。
身后的清远不明所以,被他这种反常的举动给吓住,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你……你怎么了?”
此时,慕容言忽然却是癫狂般的大笑起来,但脸色却是哭尤甚许多的难看。
他侵吞人般的眼神望着清远:“我生往奔月,原月本斑驳。哈哈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