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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子缓缓落地,绝心毫不犹豫的钻出去,弯腰对着如墨歉意般一笑:“你的水墨画衣服被我给弄湿了。”
“没事。”
完如墨顾自放下了帘子,低眸那一瞬,眼眶中的哀伤无人能懂。
也许人就是这样,只需一个臂膀,便能无顽强。
绝心钻出轿子,正好碰上秦可人回府,一见绝心从轿子里出来,不禁哈哈一笑。
“绝爷潇洒,日子过的不错。”
“哪里,王爷笑了。”
绝心知道她是误会自己了,但自己确实是从如墨的轿子里出来,所以也懒得解释,可能是一时激动,但从轿子上下来,她已经释然了,人生无常,哪里能左右逢源,呼风唤雨。
“哎……本王真是羡慕你啊,有本事,又自由,不像本王……”
看来斓序王爷的打扮,肯定进宫又被女王给削了,回来才会这幅嘴脸。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王爷。”
绝心苦笑,两人步入王爷府,绝心进房间换上了一套干净的白色衣服,典雅不失庄重,思虑再三,终于敲开了书房的大门。
听见敲门声,秦可人抬起头:“是绝爷?请进。”
从悄无声息的大婚开始,秦可人从未去过年若初的房间,每天回来都是呆在书房。
绝心走进去将门带上:“王爷。”
看绝心的神情,似乎是又重要的事情要,秦可人终于将埋首桌案的热情抽回来,放在手中的狼嚎毛笔。
“绝爷似乎是有话跟我。”
绝心知道,再这么拖延下去,始终都难以有答案,若她多情,那就不能无情。
“我想知道,王爷纵容我在斓序王府的原因。”
秦可人一顿,杏仁般的双眸在眼眶中停顿,似有若无的看绝心一眼,从桌案走了出来。
“你可知道王妃年若初的身份?”
绝心不知道她的用意何在,听她这么一问,省酢趸自然的似乎有点湿润。
不会是被发现什么了吧?她肯定自己最近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特别的痕迹才对。虽然最近已经尽量减少去的次数,偏偏绝心每晚到了半夜,总忍不住爬上年若初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