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扑通”一声倒下去后,求刀的那些黑衣蒙面手下一个个立马吃惊的同时喝道:“求秘史……”。可是,当他们扶起求刀的脑袋是,那求刀早已没了呼吸。
其中一人大怒道:“可恶,你们听着,现在求秘史已死,我们回去也不好向宫主交差,给我追上那抱着小孩的女人,把他们带回去交给宫主亲自发落,否则,我们……”。
那些人见求刀已死,知道事情对他们而言,棘手至极。一个不好,他们个个的小命都难保。于是他们异口同声的说了声“是”,便朝那抱婴者狂追而去。那发号施令的人放下求刀的尸体,站起身,也跟了上去。
那抱婴的妇女一路泪眼婆娑的猛朝一个方向狂跑。也不知跑了多久,完全忘记了自己是怎样的呼吸,也忘记了自己的心跳,心里只有一直默默地念着:“相公,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别丢下我和云儿母女两个不管,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叫我和云儿怎么过啊!相公,你可千万不能有事,你一定要来找我们,云儿还没开口叫上你一句父亲呢!”,妇女在心里一边一边的默念着。
突然,几道身影挡在了她前进的路上,妇女一个急刹,用愤怒的目光看着前面的几人,然后回头看了看身后,身后也有几个堵住了退路。妇女心里一个机灵,不敢在往下想,只是眼泪却不听使唤的一个劲往下流着。妇女泪流满面的看了看怀中的云儿,心里一阵阵心痛感更甚。随后,妇女对着前面的那些黑衣蒙面人厉声问道:“你们把我相公怎么样了?”
“哼,给你们生路你们不要,我们只好送他一程了,不过他死的也不冤,有我们求秘史陪着他,也不算孤独。”
其实妇女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只是不敢往下想,她也不愿意往下想。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杀我相公?”
闻言,妇女放生大孔。她这一孔,便将怀中的云儿惊吓的哇哇大哭起来。
“你相公并非是我们杀的,要怪你就怪我们的求秘史去。我们也不想伤你和你怀中的孩子,只要你跟我们到寒月宫走一趟就行。”
妇女知道这“走上一趟”就意味着什么,妇女并未回道他的问话,只是擦去眼角的泪水,在豪豪啼哭的云儿脸上亲吻了一口,然后轻轻的抚模着云儿那胖乎乎的粉润脸蛋,随后露出了母爱般的微笑。妇女喃喃的对着怀中的云儿说道:“云儿,娘亲对不起你,让你跟着一起受苦了,不过你放心,下辈子,你还是娘亲和你爹爹的好儿子,我们一起去找你爹去。”
说也奇怪,那嚎声啼哭的云儿似乎听懂了他娘亲的话语,不但停止了啼哭,小脸上还露出了笑容。
见此,妇女的心更加疼痛起来,手颤抖般的不由移到了云儿那小小的脖子上,正要用力时。突然大吃一惊,因为她发现她怀中的云儿已不在了她的怀中,妇女正要失声大孔时,抬头却见一年过六旬的身穿紫色道袍的老者正抱着一婴儿微笑着看着她。这紫衣老者年纪看上去虽已年过六旬,但给人的感觉却是风尘仆仆,气宇宣扬。
妇女定眼一看,那婴儿不是她的云儿又会是谁?
只见你老者呵呵一笑道:“孩子是无辜的,他这么小的一条生命,你就忍心了结了他?”
老者的出现,令她大吃一惊,就连那些黑衣蒙面人也没看清楚这老者是怎样出现在他面前的。
不待妇女的回答,那个最先发话的黑衣蒙面人就微微皱着眉头对着紫衣老者问道:“不知这位阁下是?”
紫衣老者闻言,呵呵一笑道:“各位,杀人也不过是头点地而已,何必赶尽杀绝呢?再说了,这母女两也只不过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阁下,我们也只不过是奉命办事而已。如果我们不能将这母女二人带回去,我们的小命也将难保。虽然我们知道阁下不简单,但是阁下要是阻扰我们,我们就算是死在阁下手下,我们也要将他们给带回去。”
“呵呵,你们是寒月宫的人吧?的确,你们的宫主寒铁山的脾性我也略知一二,这样吧,这小孩我是救定了的。你们回去要是寒铁山问起此事,你们就跟他说是‘逍遥三怪’所为,他听后定不会为难与你们的。”那紫衣老者呵呵一笑,说道。
这群黑衣蒙面人一听,个个都震惊当场个个都吃惊的望着紫衣老者。他们宫主很少有人知道其名字,就连他们也是偶尔中才听到的。可眼前老者,不但猜到了他们的身份,还随随便便就把他们宫主的名字给说了出来。这叫他们怎么不震惊?
那发话的黑衣蒙面人回过神来,知道再说下去也是徒劳,杀,他们肯定杀不过,就单单凭眼前紫衣老者的突然出现,他们就知道他们根本就不是这老者的对手,所有,那发话的黑衣人对着他们的人一声命令:“我们走。”便一个个朝来的路上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