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互相偷瞧着,羞涩犹豫着慢慢将娇躯依偎上去,靠在朱寿怀里。
朱寿嘿嘿笑道:“力道好像还有些不足啊。”
两女俏脸都渗出浓浓的酽红,孟小菊贝齿轻咬了一下樱唇,踮起脚尖,红唇在朱寿脸颊蜻蜓点水了一下。李嫣然也赶快有样学样飞快的印上了自己的印记。
朱寿满意的嘿嘿一笑,双臂用力揽住,两女发烫的脸颊贴在左右两肩上,唇角都露出羞喜开心的笑意。
半晌,孟小菊轻声道:“都怪我们不好,我们再也不打岔了,寿哥你接着说。”
朱寿的手向下滑着,瞬间停止,感受着浑圆极翘处惊人的弹性,有些鼻息加粗道:“全让你们搅和忘了,不说了。”
李嫣然俏脸已快从细密的汗毛孔渗出血珠来,低声哀求道:“我们想听,求你了,寿哥你就接着说吧。”
朱寿嘿嘿笑道:“既然都这么乖,好吧,那我就接着说,说完你们了,再说说她们两个,尤其是乌力黛取媚君王的本事,在米粮行你们虽没亲眼瞧到,想必也都偷听了些吧。”两女羞臊的点点头。
朱寿笑着接着道:“她们是于永教多年,本意就是用来取媚君王的,称得上是千娇百媚万种风流的美人,要论狐媚勾引男人的手段,你们是万万不及的,更何况她们来自波斯,从肤色到容貌还有举手投足间那浓浓的异域风情,那可都称得上宗师级的外国和尚。”
两女一愣,瞬间醒悟,都轻捂小嘴吃吃笑了起来,美眸内都闪过赞同自愧不如之色。
朱寿贪婪的嗅着发鬓间淡淡的幽香,透着鼻音低声道:“这样的女人敢说世间大多数男人都会为之着迷,可偏偏不是我的菜,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什么理由可说,这就是你们夫君说的不是太的原因。”
两女都悄悄踮起脚尖,探头互相偷瞧了一眼,脸上都露出如释重负开心的笑意,说心里话,在两女心里对乌力黛和沃菲娅都有着强烈的警惕戒备之心。
乌力黛和沃菲娅都是经过专门教堪称诱惑男人的专业人才,随意的举手投足间都有着连她们都有些目眩神迷的妖媚惊艳感觉。
若是自己的夫君对她们动心,她们心里明白,以她们还透着青涩的爱意是绝对争、宠、不过这两个如妖精一般妖媚绝色的波斯女子的。
朱寿脸上浮动着淡淡的笑意,刚才那番话确实是他的心里话,他确实对乌力黛和沃菲娅没有那种心思。原因并非他有什么女情结,作为现代人重生,对这种情结会有一些但还不至于严重到成为心理障碍。
之所以不动心,原因很简单,就是两女实在太妖媚,朱寿不喜欢妖媚的女人,他喜欢清纯淡雅带着些知性味道的女子,前世如此心性,今生依旧没有改变。
孟小菊和李嫣然给朱寿感官以至心灵的感觉就是如此,更要命的是两女还如此绝色,这也是朱寿为什么会对才见过两次的孟小菊和李嫣然,会有那么强烈甚至是强横的、占、有、欲、望的原因所在。
三人都无声,静默的感受着缠绕纠结在彼此间的那丝丝缕缕剪不断的爱意,只是在感受甚至享受这爱意的同时,有一双手不知疲倦不知辛苦的上下攀爬,仿若地质勘探人员以饱满的热情及其敬业的碰碰捏捏不放过每一寸地方……
“寿哥。”
“嗯。”
孟小菊绷紧着娇躯,颤抖着轻声问道:“刚才那只狗已回去报信了,可你又收留她们了,那个刘公公会不会对她们起疑心?”暗藏的心思没了,孟小菊善良心性又开始担忧起乌力黛和沃菲娅的安全。
朱寿沉默了片刻,微笑道:“这事应该这么看,一,我想于永还没那么蠢,事情没弄个水落石出前,他应该是不会冒失的去告诉刘瑾的。二呢,那两个丫头可没她们表现的那么软弱可怜,于永花了本钱精心培养了这么多年,她们可不是光会魅惑男人的普通人,要连这点事都没法摆平,我只能说于永没长眼,是一头蠢猪中的蠢猪了。三呢,就算刘瑾知晓我已看穿了他的心思把戏,只要这两个丫头留在我身边,他不仅不敢动她们一根头发,还会将此事撇清得干干净净,绝不让我揪到他一点小辫子。”
孟小菊沉思了片刻,默默点点头。
“那寿哥,你说你的那个侄儿知晓沃菲娅其实并不是他的人吗?”李嫣然疑惑中透着好奇问道。
朱寿瞧着抱着树枝回来的乌力黛和沃菲娅,淡然一笑:“这种烂事就不劳咱们替他们操心了。”
孟小菊和李嫣然听闻到枝条拖地的声音,羞得急忙要挣月兑朱寿的怀抱,朱寿笑着并没坚持,而是主动松开了手,迈步过去,瞧着神情有些尴尬的乌力黛和沃菲娅:“没有火石?”
乌力黛羞愧地点点头。
朱寿抬眼瞧向不远处的村子,问道:“刘瑾与你联络是用你原来锦衣卫那条线还是东厂的人?”
“是走东厂的暗线,刘公公说皇上已重新开设西厂,要不了多久,西厂提督太监谷大用公公就能将西厂的暗线布到宣大一线,一旦暗线布成,西厂的暗探会来与奴婢接头。”
朱寿抬手指了过去,微笑道:“你瞧瞧,这是谁的人。”乌力黛扭头瞧去,一人提溜着一个红灯笼从官道向这边走了过来,“奴婢过去瞧瞧。”瞧到朱寿点头,乌力黛扭身快步迎了过去。
两人站在官道上低语着,朱寿瞧到提溜灯笼的那人翻身跪倒给乌力黛见礼,并从怀里掏出什么交给乌力黛,站起身,返身快步向村子走去。
乌力黛翻身回来,恭谨的回道:“是东厂的暗探。”
朱寿微笑道:“久闻东厂在大明是无孔不入,没想到这么个小村子也有东厂探子。”
乌力黛蹲子,用那名探子交给的火石点燃了捡来的干树叶,又将一些细树枝放在上面……
朱寿扭头笑道:“都过来烤烤火,想必一会儿还能有口热饭热汤吃。”
“主人料事如神,那名暗探确实是回去准备饭食去了。”
朱寿瞧着美眸闪动着火苗看着自己的乌力黛,笑了一下:“以后说话不必这样小心谨慎,我要的是忠心和真心,好好认真做事,这些吹捧的话今后不要再说了。”
“是,奴婢懂了。”乌力黛和沃菲娅闻言都赶忙跪倒,齐声道。朱寿微摇头笑笑,抬了抬手,两女站起身来,又急忙过去躬身站在孟小菊和李嫣然身旁。李嫣然和孟小菊回身瞧去,四目相对,乌力黛和沃菲娅都是一愣,清晰地感受到两位新主母眼中的温柔和怜惜之色,娇躯都是一颤,慢慢低垂下头,都对心里曾有过的妄念而羞愧难安,双眼都渐渐模糊起来……
等了盏茶的功夫,提溜灯笼的东厂暗探拎着食盒快步走了过来,但离火堆众人数米外就停住脚步,翻身跪倒。乌力黛过去拎起食盒,与那人低语了几句,快步走回,边打开食盒,边回禀道:“主人,他说在村里收拾出一间闲置空房,恳请主人和主母们过去委屈一晚。”
朱寿看着打开铺在草地上的食盒内热气腾腾的葱油饼、炒鸡、酱肉和一大碗蛋花汤,又抬眼瞧了一眼依旧跪着灯火下低垂着头看不清面相的东厂暗探,赞叹的一笑:“还真是难为他了。告诉他,吃过了饭,我们就过去麻烦他一宿。”
乌力黛忙过去低语了几句,那名暗探站起身,兴奋地提溜着灯笼一溜小跑向村子。
沃菲娅拿着汤匙往摆着的五个粗瓷小碗内舀了三碗蛋花汤,依次端给朱寿和两女,又躬身退到一边。
朱寿愣了一下,恍然道:“车内还有剩下的干饼和钱宁媳妇做的酱菜,那些都没有荤油,就是饼硬了点。”
乌力黛和沃菲娅感激的飞快看了一眼朱寿,忙又垂下头,乌力黛声音有些颤抖道:“谢主人能想着。”
孟小菊和李嫣然也反应过来,孟小菊抿嘴笑道:“看来以后咱们都要改吃、清、真、饭了,都别站着了,快去拿来,咱们吃饭。”两女忙点点头,快步走向马车……
吃过晚饭,当晚朱寿一行在村里睡了一宿,转天东方天际刚有些浮白,就起身上路了。
那名东厂暗探到走的时候,朱寿也没瞧清他的脸,看着他瘦弱极其大众化的背影,朱寿心里暗自赞叹,大明朝的特务果然名不虚传。
马车赶到居庸关时,城门还没开启,晨光化作万道金线挥洒雄关长城,雄峻的居庸关以及蜿蜒如游龙的八达岭长城泛着耀眼的光芒,有些让人睁不开眼。
朱寿眯着眼瞧着长城上垛口墩台值岗的兵卒,心里涌起了亲切感,一股豪迈之情油然而生,喃喃道:“不到长城非好汉,如今我这条好汉又要杀回去了。”脸上慢慢露出豪迈的笑意……
半个时辰后,居庸关宽厚漆黑卯着铜钉的城门发出悠长低沉的颤音缓缓开启,开城门,朱寿赶着马车第一个出关,经有些难行的小道绕过沿途帝陵,出昌平,翻延庆山,过延庆卫,沿着地势蜿蜒忽起忽落不断缓坡的官道过鸡鸣驿……足足用了两天,终于在残阳如血的黄昏回到了东八里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