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溪遥眼角泛红,如今他这是要赶自己走吗。起身道:“王爷,贱妾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自然要陪着王爷。”
林君佑忽然有些害怕对望着虞溪遥的眼睛。忙转过去问柳惠:“那你也不走吗?”
“惠儿与虞姐姐一般,要陪着王爷。”柳惠说道。
“既然你们要跟着本王那便跟着吧!回去收拾一下东西。明日动身离开京城。”林君佑道。
次日中午,新皇登基,将支持三王爷一党的人连同三王爷一同全部关押入狱。又封手握重兵的五王爷为征远大将军,赐黄金万两。不过即日便要出发去边疆。奇怪的是手握重兵的五王爷并未发兵夺位。
五王爷府中,一名身穿将服的人对这主位上的人道:“主上,为什么不趁现在起兵造反呢?白白受了别人的欺负。还要咱们明日就离京。”
座上的正是五王爷林君澜生的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嘴角总是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轻笑。别人见了只怕是以为是那家富家公子那里知道是驰骋沙场杀人不眨眼的五王爷。只见他媚惑一笑缓缓开口:“杨副将说的有理,只是本王的母妃在皇后娘娘手中,若是本王现在夺位,她一声令下,本王的母妃必将身首异处。本王的父皇国丧未办。此时夺位又将我父皇置之何地?你们觉得本王还该去夺位吗?”
刚刚说话的那位将军偷偷的擦了擦额角的细汗,他们是跟随五王爷的老将军了,五王爷的脾气自是被他们模清楚了。五王爷若是越笑就证明他越生气。见五王爷如此说,忙回道:“王爷说的甚是在理。老臣愚昧。”
林君澜起身,并未在看底下众人径直走了出去。
天牢中,林君宇静坐在地上闭目养神。旁边牢中的一位囚犯看着林君宇喊道:“三王爷,还好吗?”
林君宇听到声音睁开眼睛对着那囚犯说:“李大人,我无事。只是连累各位大人害的君宇受牢狱之灾了。”
李大人微微一笑:“在下自当忠心于王爷。只是王爷如今现在在这牢中何时才能出去?”
林君宇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说:“时机还未到。只是还要连累大人在这里多呆几天了。”
李大人看到林君宇如此自信也觉得自信满满,暗暗下决心此次一定要助王爷完成大业。
而四王爷林君佑还未等新皇作何动作便早已逃的无影无踪。新皇登基要清理的自然很多,而林君佑势单力薄又无实权在手,成不了气候。只得暂时放下林君佑的事转而关注朝廷。只是他未想任何时候都不要低估了对手的实力,那将是致命的弱点。
林君佑带着管家和池苒、虞溪遥、柳惠、冷离几人乔装打扮率先到达垣城为了掩人耳目没有在垣城内停留直接上了马头山。前日垣城的知府早就通知了马头山的烈当家。如今林君佑他们一群人上去早就摆好了接风的酒席。
烈当家见林君佑来了走向前行了个军礼道:“属下参见王爷。”
林君佑颇有些好奇的笑道说:“快快免礼,什么时候烈当家学会了行军礼了。真令本王刮目相看。”
烈当家嘿嘿的笑着不好意思的说:“我上次照着王爷的安排下山进垣城找垣城的知府商量招兵买马的事,知府大人不仅出了个好主意让我招了近万人马,还告诉我如今在为王爷做事不得在像以前那样随便了,在军队里是有军法的。我的给他们带好头。”
林君佑满意的点点头随着烈双入席了。池苒和虞溪遥、柳惠便由烈双的夫人带去房间里面了。女儿家身子弱加上长途拔涉自是熬不住的。
虞溪遥和薷儿暂且被安排在了一间房间。夜里虞溪遥正睡的迷迷糊糊,忽然听见一声破空的声音转而床头的柱子上一阵震动,虞溪遥一向睡的很浅此刻更是一下惊醒了,从床上爬了起来点燃了烛火看向震动的床柱子,果然不出所料,床柱子上扎进了一把短小的匕首,下面还插着一封信。虞溪遥如此一翻动静吵醒了睡着的薷儿。她爬起来看见床柱子上的匕首和信问:“姐姐,这是刚刚那黑衣人射的?”
虞溪遥取下匕首拿起信打开边看边说:“是那黑衣人射来的,上面写着要咱们两现在过去后山。”
薷儿皱眉:“现在去后山?姐姐我们对那黑衣人一无所知怎么去后山找?谁又知道那人是好的还是坏的。”说着接过虞溪遥手中的纸条看着,眼里忽然闪过一丝惊喜忙对虞溪遥说:“姐姐,我知道是谁了。是师父。师父找我们。”
虞溪遥有些疑惑问:“师父?你怎么知道是师父?”
薷儿指着纸条下的落款说:“姐姐,你看上面写了个九。”
虞溪遥凑进去一看果真上面写了个九,刚刚自己没在意看下面。欣喜的一边穿外衣一边对薷儿道:“薷儿,咱们快去吧!许久未见师父了。”自从娘亲死了以后这个师父在虞溪遥心里更加重要了。
薷儿自小就是孤儿,若是当初没有师父将自己收留了,恐怕早就饿死在街头了。如此心中更是记挂师父。也连忙换好衣服跟在虞溪遥身后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路上虞溪遥拉着薷儿闪身躲在旁边的草丛里看见走过的一队巡逻的人,虞溪遥轻声开口说:“咱们要小心点,不要让他们发现咱们。不然咱们怕是去不了了。”
薷儿会意的点头,看着巡逻的人渐渐远去,直到看不见踪影的时候虞溪遥和薷儿才从草丛里面出来,奔向后山。一路有惊无险总算到了后山。因为是天黑的缘故,后山没有巡逻的人。虞溪遥和薷儿在后山乱走着,忽然虞溪遥觉得前方上空有一阵强风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