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停止了对紫殇的撞击,嘴角露出嘲讽的弧度,“你要名分?”
“你以为我稀罕吗?我觉得你恶心!”笑话,名分?自己都不爱他要他的名分干嘛?
“虚伪的女人!只要你以后伺候好我了,只要你做那种事不跟僵尸一样,我会娶你为妾!一个青楼女子的好归宿,从一个妓女成为王爷的妾,如何?”他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他就不相信她不会心动。
“滚,你给我滚,不要拿你恶心的权势来恶心我,我不稀罕!”自己可是堂堂的中国人,遇到困难不要退缩,虽然自己的第一次……她是伤心地。
“是你自己选择的!”冷亡铁青着脸穿好衣服甩门而出。
“呜呜呜呜呜呜……”紫殇抱头痛哭。
现在怎么办?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可是自己要去哪里呢?妈妈,妈妈,我好想你,你现在还好吗?你在等我回家吧?想想自己长大一路走来,都是妈妈在守护着自己,说话、走路、写字唱歌跳舞,对,唱歌跳舞。
她擦干眼泪已经有了主意,人活着要向钱看,向厚赚!为了生存她要那样做!为了兴趣她也要那样做。
看着地上被撕得凌乱的衣物,闭紧双眼,不想,她要养精蓄锐,为自己的将来好好打算。
任凭一个女子遭遇被强暴的事实都会寻死觅活,只有她紫殇是打不死的小强,虽然伤心,但别忘了,她没心没肺,伤痛很快就会过去的,她这样安慰自己。
“呼呼呼呼……”不一会儿,鼾声震天,任凭风吹草动,一切和她紫殇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正午时分,倚红楼便轰轰嚷嚷,好像是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情一般。
“是呀,是真的!”
“溪落姑娘命真好呀!”
“我要是能够让皇上临幸我死也甘愿!”
妓女们七嘴八舌的闲聊,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但又是无可奈何,溪落是清白之身,歌舞优异,是倚红楼的红招牌。
“叫溪落姑娘出来跳舞!”一个穿着华丽的纨绔子弟的模样的人叫喊,好像看不到溪落姑娘的人他就掀了这倚红楼。
“对呀,对呀,叫溪落姑娘出来!”他们花银子来票妓院就是为了溪落姑娘。一群男人跟着起哄,他们要见溪落姑娘。
终于倚红楼里的妈妈出来,她也愁得发慌,这该死的溪落被皇上接走,以后自己的生意可怎么办呀?
“大爷,你看溪落姑娘她已经心有所属了,今儿一大早就被她的有情人接走啦,要不我叫别的姑娘们来陪大爷们?”
“走啦走啦……”众人转身离开。
“对呀,咱们去对面的‘魂香楼’,那里有个玉荷姑娘,那**的手法,忍不住了,我先去了!”一个胖的五大三粗的大约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离开。
“哎呀,大爷别走呀!”倚红楼妈妈想挽留,奈何他们就是要离开。
不一会,偌大的青楼不见一个男子。
倚红楼妈妈怒瞪那些吓得不敢讲话的女儿们,“我养你们是干嘛的,是不是不想生存啦,没出息的东西们!”倚红楼妈妈急的来回踱步,看到对面生意那么好却无能为力,只能干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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