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众人到小客厅聚齐,苏父将苏泽钦叫到了书房。
“你这是什么意思?!”苏父严厉地问道。
“我要个她在一起,我要和她结婚!”苏泽钦很明确地表明立场。
“不同意!”苏父厉声说道,“结束你这荒唐的游戏!”“不荒唐!我要有自己的幸福的家庭。”苏泽钦语气平静地说道。
“你知道家族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规定?”苏父换了一种口气,“为了防止财富的外流,你这样做是违背了祖训!你这样一意孤行很有可能会给家族带来祸患!”
“爸爸,您太高看海净了,您应该去了解她,她这个人对什么都没有**,更不会想着金钱……”
“那只是你看到的,总之我不同意!”苏父厉声打断,然后走出房门。
苏泽钦随后跟着出门,不管怎么样,他不会妥协于父亲。
此时,小妹妹苏睿芝正在小客厅里弹钢琴。悠扬的钢琴声充满了整个房间,婉转动听。
而海净则在钢琴旁,看着睿芝的手指在琴键上跳动。
“海净,我领你出去转转。”苏泽钦走过来,轻轻揽过她的肩膀。
“你不累吗?要不明天吧。”坐了十二个小时的飞机。
“所以才要多走动。”说着便拉着海净出去,然后对苏母交代了一句便出去。
走出穿堂,下了台阶,苏泽钦欲领海净上车。
“就看看你家吧。”海净说道。
“我家有什么好看的,那面就是一片森林,还有个小湖,那面是丘陵,没什么看的。走,我领你出去看看。”
典型的,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
领着海净去了伦敦市里,当然要逛一些世界著名的景点。
但没玩多长时间,苏泽钦感觉身体不适,便早早回来休息。
※※※
“当,当……海净,我们去钓鱼。”苏泽钦敲了敲,半晌门才被开开,海净睡眼惺忪,头发有些微乱,一下子便抱住了苏泽钦,“大岭,我昨天后半夜才睡着,怎么回事啊!”
宠溺地柔了柔她的发顶,“有时差,现在睡好了吗?”
“嗯,”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晃来晃去,忽然抬起头来,扬起一脸笑容,“好了,我去换衣服,马上出来!”
说完关上门,回去换衣服,没过多久便出来。
苏泽钦头上戴着一顶渔夫帽,让海净调皮地拿下来戴在自己的头上,挽着他的手臂出门。
但是,走之前,他们先来到了父母的起坐间,此时,其他几个姐弟已经到了,也穿的很休闲,大家都在坐着喝茶。
“我们去钓鱼了,爸,妈。”苏泽钦在门口招呼了一声,便像几个年轻人挥手,“走了。”
“去吧。”苏父低声说了一句。
年轻人一听,兴奋地站起来,抓起帽子便走。
下了楼,走过前厅、穿堂便出了门。
走过花园,沿着一条秀丽的小径,穿过一片树林茂密的小坡,走过一弯溪流上的桥,又走过一段灌木夹道的小路,便到了波光粼粼的湖面。
岸边有专门供人钓鱼的亭子,放置在一起的椅子等。
佣人们立刻上去将椅子摆开,将渔具拿出。
“海净,你要不要也来一竿。”苏泽钦将一把钓鱼竿递给海净,海净连忙摆手,“我看着就好了。”
众人已经坐下拿起鱼竿钓鱼,海净坐在苏泽钦旁边的椅子上,头枕着他的肩膀,显然还是没有睡好。
“今天的宴会来的是谁?”苏泽钦问道。
“西班牙王室的几位还有哪个国家的前总理,记不清了。”苏铭宇回答道,接着又抱怨,“又要跟那些老妇人跳舞,真是厌烦透了。”
“哈哈。”苏泽钦听后笑了起来,“没有办法啊,每天都有那么多人希望到家里来共进晚餐。”
“所以说,过几天我就走,去非洲看看,哈哈。”
“你是要去接手非洲的铁矿吗?”苏天曼问道。
“姐,你不适合这个话题。”苏铭宇说道。
“那咱换一个,晚上肯定还会有老女人和你跳舞,”苏天曼打趣道,“而且还会跳的满身都是臭汗味。”
“姐,你想去非洲看看吗?景色不错。”苏铭宇急忙换回话题。
引起一阵哄笑。
“姐姐,我还是跟你讨论一下晚上咱们穿什么吧。”苏睿芝在一旁插到。
“两天一次小宴会,三天一次大宴会,真是吃不消啊。”苏天曼感慨道。
大家钓完鱼已经下午,中午是随行来的厨子直接将钓到的几条鱼在湖边的另一个亭子里的野外的料理台做的香煎鱼。
上午出来时,苏泽钦已经嘱咐过佣人带来一些素食,所以中午另给海净做了一些素菜。
到了下午,苏泽钦感觉到一些困倦,而且忽然流起鼻血。
海净急忙按了穴位,佣人拿过纸来她接过来擦拭。
“昨天没有休息好吗?”她心疼的问道。
“哥,怎么回事?伦敦天气湿润,也不干,怎么流起鼻血了?”苏睿芝问道。
在一旁收拾的其他人也围了上来,看出了什么情况。
“没事,没事,应该是没休息好,确实有些累了。”苏泽钦一边擦拭着鼻子一边说道。
“走吧,咱们都回去吧,泽钦,你回去也好好休息。”苏天曼说道。
于是,一行人回走去。
苏泽钦回到卧室便睡了,海净坐在床边守候,不一时,也进入了梦想,躺在了床边,直到有佣人敲门通知宴会已经开始才被叫醒。
苏泽钦一骨碌起身,“海净,你先回去换身衣服,我一会去找你。”
“好,那我先回。”海净揉了揉太阳穴走出房间。
苏泽钦则麻利地在衣橱里找了一身西服换上,但却略显疲惫。
刚要敲海净的门,但门却被海净打开,穿着一身平日穿的衣服出来,挽起苏泽钦的手臂下楼。
楼旁的小花园里一片喧嚣声,白色的帐篷下,灯光明晃晃如白昼,人们互相认识,彼此熟悉,觥筹交错,杯盏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