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以为你会等我……。回来。”不知不觉**出了藏在最心底的希冀,话一出口,却顿觉后悔,她明明是坚强的女人,却分明落了下风。
半晌以后,他的声音悠悠传来,“文清,我给过期限等你,可是……那个期限已经过去了。”他叹了口气,“或许你当初是对的,我们俩太相似,不可能再在一起。”
文清的脸上突然有了一种被扇了一巴掌的**的感觉,这个时日,她只能苦笑。
覃智烨朝花园中的那抹身影走去:“苗飞飞,要逛街吗?”
“啊?”苗飞飞还没反应过来,后抬头看见文清站在落地窗的另一面忧伤的看着自己,她觉得自己应该去跟她****,给她制造点快乐,这样她说不定就指点指点她,然后大家就都快乐了。
见苗飞飞看着文清的方向,覃智烨踩了踩她的脚,咬牙切齿的说:“苗飞飞,有没有听我讲话?”
“她是在证券所工作是吗?”苗飞飞风马牛不及相的来一句。
覃智烨冷眼看着她:“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她不碰股票好多年了。”
当头被泼了冷水,她很气愤,“那也是有小道消息的嘛。”
覃智烨莫名其妙地横了她一眼,温柔的拢了拢苗飞飞脸颊的发丝:“你觉得她会提供小道消息给情敌,然后让她赚钱吗?”
苗飞飞勃然大怒,是哪个杀千刀的蠢货敢跟她的偶像抢男人,她忿忿地站起来,一跺脚:“谁?是谁?谁敢…………”
接受到覃智烨眼中那意味深长的电波,她猛地坐了下来,抹了抹额角的一滴汗,僵硬地扭过头面对覃智烨的微微笑,“那个…那个人不会刚巧姓苗吧?”
“苗飞飞,我记得我告诉你过,我的眼光,很特别。”
覃智烨耐下心来等待着,居然像个处于青春期的男孩,心怦怦直跳。
此刻,苗飞飞瞪圆了眼,石化了很久很久。
她的内心处于剧烈运动状态:妖道看上我了?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但是他怎么可能看不上我?是呀,他看上我也在情理之中,毕竟我是那么的青春清纯善良美丽有文化,炒股也炒得好,亏得也不多(作者:请忽略一个股疯的每句话),他不看上我能看上谁?……
但是……不不不,他不可能看上我,他只是想潜规则我,潜完我以后再拽着个名门闺秀向我示威,苗飞飞,我只是就地取材,你这个“材料”便宜又好用,不拿来当“挡箭牌”可惜了。
苗飞飞恍然大悟,黑眼珠迅速转了半圈,又想起今天的特殊性,正房翩翩而至,憔悴的面容难掩受伤的心,此番必然是揣着一颗寂寞芳心为复合而来,这年头结婚离婚再复婚的事情多如牛毛,正房有这个心,而老鳄鱼恨她太深暂时不想原谅她当初远走他乡,于是像所有小说中所写的,她先虐他,他再反过来虐她,以看上青春清纯美丽有文化又会炒股的小保姆为名,狠狠的,深入的,全方位的虐狂花,虐到她承认错误为止。
苗飞飞眼睛闪闪一亮,激动上了,猛地拍了拍大腿,结果拍得太猛,痛得她直喊娘,但皮肉之痛她硬生生忍下来了,接着她做出了一个领导关怀下属时通常都会做出的举动,她缓缓激动地握住了老鳄鱼的左手,如每一只失去了理智就想与狼共舞的山羊,用很真诚的目光望着一脸期待的覃智烨,语重心长地说:“老板,为难您每回都要就地取材啊,但是老板就是老板。”
她把自己的**拍得霍霍响,“老板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我苗飞飞做个挡箭牌算什么,我苗飞飞倒下了,自然有千千万万个苗飞飞站起来,老板人品好!值得!”
她捂住覃智烨的手抖上了三抖,以一个过来人的口气凝重得说道,“但是老板,家和万事兴,我文姐也挺不容易的,你们夫妻闹个两年也差不多了,随便闹闹就算了,啊?您不就是想让她吃醋吗?唉,为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我也挺感慨的,虽然老板看上去一身风流气质………啧啧啧,没想到这么痴情,吃醋的点子都想得出,啧啧啧,这个老板,您看我都做了两回挡箭牌了,您看看能给加个一百两百的工资不?”
听完苗飞飞发自肺腑的奴才表白,覃智烨的脸瞬间阴沉下来,越拉越长,猛地抽回自己的手,豁得站起来,绷着张俊脸,嘴里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蹦出来,“苗飞飞,从现在开始,二十四个小时之内,不许出现在我面前,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蹙眉离开,留下先是莫名其妙后是骂骂咧咧的苗飞飞。
女乃女乃的,见过抠的,没见过这么抠的,不就提涨工资吗?我们挡箭牌也要混饭吃的好不好?
越想越气愤,苗飞飞就溜进厨房找东西吃,把覃向晨的蛋糕全都搬出来,一边啃一边骂覃智烨这个抠货。
回顾今天覃智烨的一举一动,她总觉得有丝不对劲,可又觉得实在匪夷所思,哪怕她是蛤蟆王国的高贵公主,杜青风只是一直黑天鹅,但蛤蟆终究是蛤蟆,天鹅终究是只天鹅,还是只老天鹅,她把头摇成了拨浪鼓,还是安心吃她的蛋糕吧,别再想什么天鹅肉了,这世道,有的是吃天鹅肉翘辫子的癞蛤蟆。
也是奇怪,一想到刚才覃智烨拉长的脸,苗飞飞惴惴不安,啪的扔下了蛋糕,没胃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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