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木青有些犯难了,伤口并不大,总不能缠是像粽子一样吧!可是不包扎的话蹭来蹭去一定很痛。
“涂在上面。”仓冉瑾突然递给她一个小瓶。
“什么啊。”安木青接了过来闻了一下,一股沁凉的馨香。
“金疮药。”仓冉瑾感觉她有事聪明异常,有时候连常识都没有。
“哇,这就是传说中的金疮药?”安木青说着立马倒了一下,竟然出来一个药丸“哎!金疮药应该是膏体的,为什么是药丸啊?”
仓冉瑾有些无语:“你按在上面轻轻揉就行了。”
安木青试着放在上面轻轻的揉了两下,那个药丸竟然慢慢的融化了,而且吸收超好的。
“这么神奇。”安木青说着又倒了一粒出来。
“那些你留着吧!很珍贵的。”仓冉瑾说着坐直要起来。
“你动作小一点,小心伤口再裂开。”安木青慌忙扶着他。
看着安木青简单而关心的眼神仓冉瑾有些奇怪,难道她真的只是知道自己的名字?
“看什么啦,你今天是伤员,我把床借你睡一晚,明天有多远走多远啊。”安木青扶着他小心的把他扶到床上。
看着安木青认真而小心的给自己盖好被子,自己抱着被子睡在他床边,他心里微微的触动。纵然从小到大所有的人都对他言听计从小心呵护,可是那不是关心,而安木青虽然总是冷言恶语但是她却是一种很单纯的关心。
“看什么,睡觉了。”安木青白了他一眼“晚上有什么事叫我,明天早点起,要不被发现了。”
“恩。”仓冉瑾会心的笑了一下趴在那里睡觉了。
听到隔壁没有了声音罗洛才放心的睡觉,可是仓冉瑾为什么会受伤来到这里她很奇怪。安木青为何要帮助仓冉瑾让她更加奇怪。
仓冉瑾看着躺在地上睡着的安木青,这个女人究竟是在玩儿手段还是真的是一个奇特的女子?不过她安然的样子似乎她的世界真的就是这样。
手指划过她的眉梢,想起第一次见到她她看着自己失神的样子,又想起她大呼小叫的模样,不自觉的笑了一下。
早上起来安木青竟然睡在床上,而仓冉瑾已经不知去向,她左右检查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异常,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又是美好的一天,可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绮绣阁选秀娥的时间快要到了,安木青不想选什么秀娥,正所谓高处不胜寒,昨天她已经尝试过了,自己只不过的出了一点风头就被人盯上了,要是自己处在风头浪尖还不把自己给废了啊。
可是老鸨可不会轻易的放过她,一大早就叫了裁缝、首饰店老板、乐师。秀娥不但容貌出众,而且要技艺在身,所谓女子技艺,不过琴棋书画歌舞之类,内外兼修才是秀娥身价百倍的原因。
“选秀娥的规则不是,谁在一天之中得到的银子最多谁胜出吗?”安木青很无奈的说,不过心里甚是不满,这种规则在她之前生活的地方也用,不过选出来的大多都是哗众取宠之类。
“是啊,所以你要好好准备一下。”老鸨看安木青松口了于是更加开心。
“那你就不要鼓捣这个了,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安木青很烦的说。
刘妈妈知道安木青姿色只算上等,和其他三院相比断无优势,只能寄望于安木青有什么奇特的才艺,可是这个安木青除了脾气奇特之外什么都不奇特,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这可是大事。”老鸨苦口婆心起来“我们北苑连着几年一个秀娥都没有出,妈妈这次啊就靠着你给妈妈出头呢。”
“我说,出头不出头有那么重要吗?没听说枪打出头鸟吗?”
老鸨脸色一阴随即笑了起来:“可是谁不想当着出头鸟啊。你就算是帮帮妈妈。”
“想必不是她不想帮你,而是她心有余而力不足。”百灵说着走了进来。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般说这个人声音比较大为人比较泼,可是这个声音传到耳朵里却是异常的舒服,什么叫昆山玉碎凤凰叫?安木青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回头找这个声音了。
“百灵啊。”老鸨笑的很难看“今天怎么得空到北苑来了。”
“来看看这个安姑娘啊。”百灵看着安木青。
安木青思想了一下,她好像也在昨天那七个人里面,走了一个倪螺来了一个百灵,而这百灵声音如此甜美,想必歌喉更是了得,得了,又是来踢馆的。
百灵环视了一下安木青的房间,虽说在北苑这已经是头牌的上房,可是和湖心筑相比还是差的远了,于是百灵几分不屑的笑了一下。
“来者是客,请坐。”安木青退了一步让百灵坐下“夕,茶。”
百灵看安木青一副礼貌的刚刚好,却又表现出不待见的神情,几分傲气自然也是挂在脸上了。可是不用去在乎比你差的人的傲气,因为没有必要。
“昨天闻姑娘填词奇特,不知是何人所为。”百灵词一直都是子瑜所填,一直也甚是受欢迎,可是听了安木青的词,简单明了,又不拘一格,果真另有风味。
“信笔填的。”安木青简单的说。
“那么是你自己填的?”百灵有些怀疑的说。
“算是。”安木青自己当然知道那是她取章断意拼凑出来的。
“那姑娘也是博学之人。”百灵思想间已经对安木青充满了敌意,这样一个人留着必定抢尽风光。
百灵留了一会儿便借口乏困离开了,安木青看她也没有什么挑衅于是送了送她。
“我看这个人比倪螺不好对付。”安木青无奈的说。
“姑娘怎么看出来的?”罗洛很奇怪,不过她也感觉这个女人不好对付。
“反正小心一点就是了。”安木青玩弄了一下杯子。
安木青找了丝线编织在玲珑卡外面,她感觉这玲珑卡不是一般的东西,因为每次自己遇到莫大的痛苦的时候都会感觉到它的存在,可是这个卡上没有洞又挂不起来,所以只好用丝线编织在外面,这样可以挂起来贴身的带着。这可是唯一一件可能让她回去的东西。
“小姐为何如此看重这个东西?”罗洛有些奇怪帮安木青拿着卡。
安木青笑了一下:“你不懂的。”
“若不是有心之人送与小姐的。”罗洛笑了一下。
安木青翻了一个白眼:“要是再来一次我死都不抽这张卡。”
罗洛皱了一下眉头,也不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
伏连壁坐在椅子上皱着眉头,昨天和仓冉瑾交手之后他意识到自己的状况越来越差了,昨天若不是罗修出手,恐怕他现在已经不是在这里了。
今天进宫商讨沧王朝的事情自己竟然走神了,引得父王的微微不满,要是再这样下去真不知道自己会坚持多久。
“罗晖在信里怎么说?”伏连壁低沉的说。
罗修犹豫了一下:“他没有找到破解之法,但是把所有和这种症状相似的破解之法都收集了,希望回来好好研究一下。”
“那让他尽快回来吧!”伏连壁感觉心力有些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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