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连续几日做了“正人君子”后好不容易盼来自己爸爸妈妈去C市临市探望故交去了。前几天因为跟父母住在一起的缘故,倪墨总不肯让他得了便宜,每次死缠烂打半天才勉强快速的做一遍,一旦听到楼下有任何的响动倪墨都会惨无人道的逼自己出去。箭在弦上发不得的悲惨,往事回首,一把把都是辛酸泪。
倪墨还在摄影棚补拍化妆品的广告,接了倪墨的电话听他那边止不住的兴奋也大体猜到了几分。
“你太无耻了向南。”周围全是人,倪墨在听明白他的意思后碍于场合只能用这一句表示鄙视。向南在电话里笑的豪迈,“死丫头,前几天对我那么不人道,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你,让你知道厉害。”
“哼。乖乖的洗吧洗吧洗干净在家等着吧,本宫现在要去拍广告了,你跪安吧。”小丫头气焰嚣张的打发掉向南,却哄得他屁颠屁颠的乐滋滋哼着歌儿去沐浴更衣了。等到从浴缸里香喷喷的出来看看时间,估模着差不多了,突然玩心大起的关掉屋里的电源,黑暗中猫在门后等着倪墨进来给她弄个突然袭击。
倪墨打开房间门,漆黑一片,钥匙还未丢到桌子上却感觉到软绵绵的物体已经覆盖上了自己的嘴唇,整个身体一下子僵掉。想要挣扎却听到耳边再也熟悉不过的声音。
“怕什么?傻瓜,是我。”
倪墨听的出是向南的声音,也感觉得到现在被拥在怀里的那种熟悉的温暖,刚刚的不安马上变得平静下来,自从向南父母过来这边以后特别是在他们住进来的当晚就被敲门而去的向南妈妈看到那么凌乱不堪的一幕后自己心里多多少少也有了点阴影。这几天自己总是有意避着他,就算亲热也是小心翼翼的,已经有差不多一个星期没有好好在一起,倪墨发现自己真的很想念向南像现在这样细细密密的温柔吻着自己的感觉。慢慢的手开始缠绕在向南脖子上,主动的回应着,马上就收到了他的热烈回应。倪墨被向南吻得喘不过气来,门被他一脚踢着关上,两个人几乎是站不稳的朝着房间卧室里面的kingsize大床上移动。倪墨开始有些后悔今天穿的这件高领毛衣,听到向南也忍不住的咒骂毛衣很碍事的时候倪墨坏心眼的故意气他。
“不是你说的不许我穿暴露的衣服的吗?”
“我是说不许你穿给别的男人看。”
一边气恼的抱怨一边继续月兑倪墨身上那件紧身毛衣,好不容易月兑下毛衣却又被倪墨里面的那件打底衫气结。
“倪墨,你故意的是不是?这种天气干吗在毛衣里面又穿件打底衫?”
“我有那么无聊吗?你以为我不嫌热啊,我拍完广告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赶回来了,不是你要我赶紧回来的吗?你要是再嫌麻烦就不要动我好了。”
公主脾气上来连向南都害怕,赶忙赔礼道歉继续进攻那件打底衫。从脖子上到胸部,大大小小的草莓一颗一颗的几乎连成一片。向南很是骄傲的样子,倪墨恨不得拿床上的枕头把他打晕。
“向南,你让我这个样子明天怎么出门?你看你看,我这边,这边,还有这边,连胳膊上都是怎么办?”
倪墨几乎抓狂,向南却还是一副欠扁的样子躺在床上嘿嘿的笑个不停。
“你还笑,我让你笑。说,怎么办?”
“谁让你刚才那么主动的?我是男人啊,老婆。”
“我哪有主动?明明是你把我扔到床上的。”
“可是你也还是很享受啊嘿嘿老婆。”
“我不管,明天还有通告要上的啊。被问起来我怎么说啊?我的清白啊。”
倪墨觉得自己明天这样子出去顶着向南现在的杰作要是被盛夏看到一定会骂死自己,只是几天吃不到而已,这男人怎么这么可恶!!!倪墨欲哭无泪的紧盯着他气的恨不得咬死他。
“哪有那么严重,大不了明天再穿上高领衬衣,外面配上围巾不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吗?”
“身上看不到,可是我手上的怎么办?向南,你是小狗吗?我的手背上都被你咬的有痕迹了,总不能戴副手套去上通告吧?我这次被你害惨了,等明天盛夏姐看到了一定会杀了我的。”
“安啦你,她是过来人比你更清楚的,这种事情哪里控制的住分寸。”伸手把她按倒,又猛地一下扑上来,倪墨被困在他身下哭笑不得的在他身上猛锤一气。
“怎么办?我不管,怎么办?”
这个丫头丝毫没有意识到现在根本不是自己去考虑明天要怎么办的时候,向南实在是受不了自己的女人现在这副傻傻的迷糊样子,一把拉过来又开始吻起来。只是这个丫头居然学的精明起来死活不肯张嘴,紧闭着嘴巴任凭向南怎么诱惑就是不肯就范。
“老婆,我很想你。”
“我的手背,怎么办?”
倪墨还在苦恼手背上的吻痕,向南认命的叹口气,这种花好月圆,人月两团圆的良辰美景下,她居然有功夫有心思去考虑那些无关紧要的事!真是败给她。
“手背上有几个红印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们要是问你就说是被蚊子叮的好了。”
被打扰到好兴致的向南终于忍无可忍的发怒,这个女人是不是上天派来惩罚自己的啊,自己吃了那么多天的斋饭,现在好不容易天时地利了偏偏她在那纠结有的没的不肯好好配合,这女人实在是有让人为她抓狂的本事啊。倪墨听到向南的吼叫想了一下,然后眉开眼笑起来。
“是奥,说是被蚊子叮的不就可以了吗?哈哈,老公,你真聪明。来,亲一下。”
得到老婆开恩,向南马上兴奋地凑过去却只得到倪墨在脸上蜻蜓点水的一吻。
“老婆,你干什么去?”
“去洗澡。”
躺在舒服的双人浴缸里倪墨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梦里面一双大手正覆盖在自己身上,可是越来越感觉这样的梦境太过熟悉,甚至是超过虚幻。睁开眼一看,自己早就已经被向南牢牢的禁锢在浴缸的一角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