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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白的手伸了起来,轻轻揉了揉脸上青紫色的淤痕,嘴唇被剧烈的疼痛给撕开来,眼睛带着无奈和凄惨的目光,看着离去的几个人影,嘴里无奈的道“我真的就不明白了,我不就……看了一下我同桌的易婧婧一眼而已,也不用把我打成这样…,像猪头一样,差点连我爹妈都不认识了”。
“唉,谁叫我是全班公认的老实人,每天不是无缘无故的被人打和欺负,还被人骂是垃圾,好,我承认我是个垃圾,很懦弱,但你们也不用把我往死里打吧,也许是我太懦弱,使得我不敢去反抗,让你们更加得意忘形,但你们也应该可怜可怜一下我这个可怜虫才对,我也不容易啊!”刚完他慢慢移动着身子,脚用力踩在地上,慢慢站了起来,灰白的手也扶着有点松懈的下巴,另一只手拍了拍上的灰尘,朝厕所外走去。
走出厕所后,他的手依然扶着那青紫色的淤痕,一把挡住别人看过来的眼神,另一只手放在月复部上,觉得下午刚吃的蕃薯饭有点要吐出来的感觉,全身也疼得很。
脚一瘸一拐的走到教室的门口,灰白的手轻轻的推开了门,脚同时也踏了进去。就在这时,全班里所有人都转过了头来,灼热的目光也紧紧看向他,连在讲台上的老师,也是看着他,提了提脸上的眼镜,温柔的对他道“以后注意点…,别那么晚才过来,好了…,进来吧”完后转过身,手又握着粉笔在黑板上写了写。
而他听了,嘴也松了一口气,像是得到了解放了一样,脚也向前走去,顺着那些紧看着自己灼热的目光,慢慢走到一个空着的位子上,一下子坐了下去,手从桌柜里掏出了一本破旧的书本,连翻了几页。
而那些灼热的目光也开始消失不见了,都望上了讲台上的老师,丝毫没有再去注意他,而他这时也是用手揉了揉脸上被打的地方,感觉还是那么刺痛,看来这帮家伙也太狠了吧,差点就要去整容。
在他想象的时候,身旁突然转来了声音,“星魂,怎么了……脸上怎么有点青紫”完后如水一般的柔软清澈,让人感到十分清爽和凉快。
被叫星魂的人听了,手遮着脸上那青紫色的伤痕,转过脸来,眼眸看向那个发出声音的地方,视线里出现一个人影,长长而又金黄色的长发散落在肩膀两旁,看起来有点QQ的感觉,脸上也白皙的很,还带着一丝红润,还有那大大水水的眼睛,看起来像是装满了活力,嘴也嘟嘟的,像水蜜桃一样,让人狠不得想咬下去,身上也穿着一件紧身的学生制服,一下子把那凸凹的身材给完全体现出来,可以该凸都凸,不该翘的也都翘,身下则穿着短裙,把那白皙又修长的腿露了出来,狠不得用手去模一下。
可星魂却不敢,因为这样只会让他被人揍得更惨,而且旁边坐的不是谁,就是易婧婧,今天害我在厕所被人揍额原因人。
星魂看了面前美丽漂亮的易婧婧,脑子里出现都是那种不轨的幻想,是啊!,面对那么漂亮动人的女人,那个男人见了能不动心,不动色,若你没感觉,那只能你是太监或是性无能。
星魂只是看了她一眼,又转了回来,没有去回答她,因为星魂知道,要是再和易婧婧有任何关系和接触的话,自己明天就不用来学校,不然就是自己准备好手脚要被断肢的打算。
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软弱,难道是天生这样,不可能吧,自己原本是叫李仕文的,有点书生的味道,可就是自己太懦弱的原因,父亲看了,还是把自己的名改成了“流星蝴蝶剑”里的孟“星魂”两个字的,让自己能像他一样冷酷和有血性,(没办法,我父亲是古龙迷,最喜欢看的就是“流星蝴蝶剑”,应该至少看了一百零二次的“流星蝴蝶剑”,因此才会笑嘻嘻把我的名改掉)可现实就是现实,总不会因一点变化而改变吧。
目光这时也看着书桌上的书,灰白的手也不断翻着书页,这是星魂最喜欢看的一本,每天至少要看几章,不过就是章节太少,这是一本武侠爱情,是现在书店里最受欢迎的之一,是澄文的《杀影》,﹝作一下广告﹞里面的最后的情节也是让人最难过的,为什么好好两个相爱人到最后都会要死掉,难道好人都是要死掉了吗?,而那两只蝴蝶又是什么?,难道是他们灵魂的寄托,也许是吧,那个时代只是残酷和黑暗的代表,只有天堂才是真正的欢乐之地。要是自己也能穿越过去的话,那是多么好的事,到哪里也许不会被人欺负,还可以长长见识,不过看似是不可能的。
在星魂在静静看着幻想的时候,身旁的易婧婧睁着大大的眼眸看着一旁的星魂,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好像是不想太理自己,难道是自己太烦了吗,不然他也不会每天都不跟自己话。
易婧婧看了一眼发呆着的杰魂,嘴露出一个是笑非笑的样子,转过头,白皙的手也抚在脸上,眼眸大大的看上讲台,嘴里轻声道“是不是……我真的…不配做你的女朋友,还是你…配不上我,唉,为什么我要生在有钱家里,为什么你…的性格就不能强大一点,………也许喜欢你…就是我的命吧”完后目光看着黑板上,没有去理会星魂。
星魂这时也是痛哭流涕,目光红通通的看着桌上的,眼眶里不断冒出泪珠,手臂也擦拭着流出来的鼻涕,嘴里不断道“为什么……结局为什么…那么惨,虽然我看了十几次,但还是会在最后结局掉下眼泪,看来我真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星魂刚完,手腕轻轻在眼角揉了揉,耳朵完全没有听到婧婧的话,随即只听到一声“铃……铃…”几声,在书桌上睡得半死不活的学生,突然一下满脸精神抖擞,目光各个看向讲台上的老师,像是士兵们等着将军的命令一样,只要一声令下,就有可能都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