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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悔安静的待在雨秋院养伤,听皇后隔两天便召言静姝入宫,美得她每次从宫里回来都要来她院里炫耀一番。
不悔只是笑笑,她又不中意太子妃之位,与一只动不动就炫耀自己尾巴的花公鸡计较什么!
只当是无聊之余看了一场并不精彩的闹剧好了。
不过话回来,九王爷那子是不是安静得有些过分了?
都七天过去了,连个影子都没瞧见,是不是耍她玩啊?
坐以待毙不是她的风格,既然他不来找她,那就换她主动出击吧!
谁叫自己东西在他手上,处于劣势呢!
叫来了采文,不悔将上次画的保险箱的图装进一封信内,吩咐她把信送到九王府,并一再强调,务必亲自交到九王爷手上,其他任何人,碰一下都不许!
她不想和皇家有过多牵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免得横生意外。
采文不负她翘首以盼到脖子都快断掉的期望,顺利带回了九王爷的消息。
翌日,在采文的带领下,她来到与九王爷约好的清风楼。
雅间里,九王爷司重羽一身白衣,漂亮的脸上依然还是那么苍白,不像是单纯的病态,仿佛是与生俱来的,苍白得有些过分。
不悔本来想开门见山大骂一顿再,看他这副弱不禁风的瘦弱模样,忽然就心软了。
撇撇嘴,走进去,在他对面大刺刺坐下。
“我的东西呢?”不悔斜靠在桌边,那口气,仿佛是黑社会在做地下交易似的。
司重羽身后的顾青蓦地皱起眉,这言三姐好歹是大家闺秀,这样也太没规矩了,见到王爷不行礼就算了,居然还敢与王爷平坐?
可是王爷未有不满,脸色也无任何异样,他也不好多嘴。
司重羽视线扫过不悔缠着纱布的双手,又转而看她的脸,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跟他预想的大不一样。
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以为她会趁机要挟要些好处,或者大骂他一顿差点害她丢了命,更不然就是哭闹着要回她的盒子。
可是她都没有。
关于受伤的事她也只字不提,一心只惦记着那神秘的盒子。
看来,那盒子远他初想的要重要得多。
“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堂堂王爷,不会赖账吧?”不悔被他看得心烦,明明就是个孩子,装什么老成!
“念宛死了,你知道么?”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将不悔吓一跳!
“你什么?谁死了?”念宛?那个皇后身边趾高气昂的宫婢?怎么会!
“别告诉本王,你什么也不知道。”念宛的死,跟她可月兑不了干系。
“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她怎么死的?”不悔心跳如雷,连忙问。
司重羽抿了口茶,不紧不慢道,“监守自盗,乱棍打死!”
那语气,轻松得好像在“这茶不错”一样,然而不悔却犹如被雷劈定在当场,脸色煞白。
乱棍打死!
不过一根簪子而已,居然乱棍打死,好狠的心!
“是你没错吧?”司重羽白皙的手指轻轻转动着茶杯,看着不悔慢条斯理道,“本王当真看了你,你不仅无声无息拿了皇后的东西,竟然还有本事瞒天过海栽赃嫁祸。念宛,是替你死的。”
他的语气很平静,犀利的眼神却令不悔有种胆颤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