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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这又是严静姝的馊主意了,丫丫的,都离这么远了,怎么还不放过她啊?
她属狗皮膏药的啊?甩都甩不掉。
“你,我那天在家装病怎么样?”晚上,不悔找司重斐商量。
“下下之策。”他挑了挑灯芯,如实道。
屋内一下子亮敞许多,照得不悔的苦瓜脸更加苦瓜,“那要如何才能躲过去?”
“为何要躲?”他不明白,这些妇人没事就搞个聚会,这个,炫耀炫耀那个,在他看来习以为常,有什么可怕?
就如同男子会经常聚在一起喝喝酒,切磋切磋,也是再平常不过。
“因为不喜欢,所以不想去,她们不是想看我献艺,是想看我献丑。”像丑一样表演给她们看,她们也一定会像看丑一样开心。
她才不要,想着就窝火。
司重斐思考许久,然后道,“也许是你想多了。”
不悔抚额,顿时有种与他沟通障碍的头疼感。
于是决定换个角度问,以身试法,“如果我拉上你和我一起表演,你愿意?”
司重斐想也没想,直接道,“不愿意。”
“那不就是了,我的不愿意和你的不愿意是一样的。”这样,他应该能明白,能理解了吧?
“皇后又没有让本王献艺,为什么要愿意?”他得很是理所当然。
“……”不悔忍住想上前掐死他的冲动,瞪他,“若皇后要你献艺呢?”
无视她的恼意,他慢悠悠道,“不会有这个可能,她知道本王病弱不宜劳累,否则将加重病情,这个责任,她负不起。”
“……”
不悔终于和他不下去了,捂着胸口一脸郁猝的去睡觉。
司重斐又拨了拨灯芯,灯光将他苍白的脸印得有些许暖色,嘴角翘着抹淡淡的笑意。
懿旨下达,不愿意,又拒绝不了,这成了不悔这几天脸色极度难看的原因。
连采文靠近时心中都有些惴惴,生怕惹怒了姐,被殃及无辜。
直到两天后,两个身影忽然出现在她院子里,她一脸的怨气忽然化为惊喜。
“无声!无息!”原本以为再难见到的人忽然出现在眼前,不悔不激动那是假的。
她冲过去一把抱住无息,“能再看见你们真好,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他们俩是司重斐很器重的下属,没有原因不会轻易出现在人前的,她们的出现让她既惊喜,又担忧。
“是主上让我们来的,作为你的护卫保护你。”无息似乎还不能适应这样的热情,挣月兑不悔的双手道。
“让你们给我当护卫?”不悔惊诧得张大嘴巴,“会不会太大材用了?”
而且,她也没觉得自己哪里需要人保护啊?不过要是能让无声无息陪着,让人误解自己没用也愿意。
“怎么会,我们心甘情愿。”无声仍是面无表情的木头脸,却少了第一次相见时的冷漠。
他认为,保护一个人不必去计较厉不厉害,只用觉得值不值,此次主上让他们来保护不悔,他觉得值得。
她值得主上对她用心,也值得他们来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