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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宫中,美貌是最无用的东西,宠爱才是最重要的,言静姝若在宫里的生活得很好,就没有那么多心思来整她,她只有不如意了,才会将一切怒意发泄在她身上。
如今的言静姝已经穷途末路,不顾一切,由最初的偏激转变为偏执,要是疯狂起来,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
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来自司重翊,如果他能对言静姝好点,言静姝就不会变成这样,她也没那么多麻烦。
司重翊何尝不明白这些,只是要真做到,实在很难。
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不悔,不管你对我态度如何,你在我心中位置都不会改变。”
“逃避是没有用的。”不悔丢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换了衣服,回到宴席上,不悔才发现早已人去楼空,遍寻不着司重斐,于是自行出宫。
上了王府的马车,赫然看见司重斐已经在马车之上,正闭目沉思。
“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怎么也不叫我一声?”不悔手脚并用爬上去坐好,想起香堇又忍不住抱怨几句,“也不知你这哥哥怎么当的,怎么丢下香堇一个人,你知不知道今天她被吓坏了?”
司重斐慢慢睁开眼睛,如墨的黑瞳里一片冷色,他看着不悔,却不话。
不悔这才察觉他有些异常,声问了句,“怎么了?”
司重斐抬眸道,“琼华宫今日闹鬼,你知道么?”
“知道啊!”思考了一瞬,不悔立马反应过来,琼华宫不就是香堇有妖怪的宫殿吗?大家都怀疑是涟贵妃的冤魂在作怪。
涟贵妃,不正是他母妃么?
难道,他想起涟贵妃和死去的亲弟了?
“你还好吧?”不悔关心的问道,“虽然闹得挺邪乎,不过,我想一定是人为的,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你不要太在意了。”
“当然是人为的。”司重斐勾唇,讥笑道,“本王想做的事,哪能轻易叫他们识穿?”
不悔诧异不已,“是你做的?!为什么?”
“当然是要皇后露出马脚,不然你以为本王闲的?”他浅笑轻讽,“皇后在琼华宫前语无伦次,吓得晕过去,这证明什么?其实不用多什么,在场的人心里都明白。”
这话貌似话里有话,不悔问道,“你布这个局,是给在场的某一个人看的吧?”
“没错。”他笑,“任何证词,都不如亲眼所见来得真切,如今,他再想自欺欺人也不可能。”
这个人,恐怕就是迫得他母妃惨死的皇帝了,不悔叹息,他恨所有将他母妃害死的人,包括自己的父亲,他的仇恨已经使他不再相信亲情。
当年的突变,足以把他彻底摧毁,也彻底改变。
要多少勇气,要多强大的内心,才能再坚强的站起来?他,真的太不容易了。
可是,她也似也乎明白了些什么。
“也就是,”不悔也跟着他轻笑,而且是特和蔼可亲的那种,“你从得知皇后让我献艺开始,就开始布这个局了?”
他不否认,“只是恰好碰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