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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之上,濮阳灭河栖身坐于圆桌之边,濮阳玉战在其身后,而濮阳灭天在坐在濮阳灭河对面,一个金色卷发皮肤晰白如雪的少妇端着两杯茶水奉上,便转身而去。
“三弟,此次前来有何要事?我可是知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濮阳灭天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微笑着道。
“这个……起来是我对不住二哥你,实在难以启齿啊!”濮阳灭河神色一顿,讪笑着道。
“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事就直,不要婆婆妈妈的。”濮阳灭天定了定神,似乎觉得有点怪。
“二哥,此次三弟携犬子而来,是来向二哥陪个不是。”濮阳灭河站起身来,抱手躬身,很是愧疚的道。
“哦?什么事,竟然让三弟你亲自前来。”濮阳灭天眉头呈川字形,对于濮阳灭河的举动甚是疑惑。
“是这样的,玉儿从被我娇生惯养,其性情桀骜不驯,嚣张跋扈,这三年中和长恨侄儿少有摩擦,期间更是多次与长恨侄儿发生不愉之事……”濮阳灭河一番诚恳的话语正在叙述之中,并无提及濮阳长恨强抢战技之事。
以濮阳家住的身份自然知道濮阳长恨强抢战技之事,而濮阳灭河不提及此事自然是顾全濮阳灭天的颜面。
濮阳灭天自然知道这其中的猫腻,也不自讨没趣,以自己对儿子的了解,相信濮阳长恨并不会无故做出此种有辱身份的事来,既然有原因,那便放任他去做,有何不可,再上面那位都特别提醒过,不要太过约束此子,他还能怎么办,只能是装傻充愣而已,有些事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
“哈!哈!哈!三弟,这些事你二哥我还会在乎?孩子家,打打闹闹很正常嘛。”
扬手一抬,便止住了濮阳灭河,濮阳灭天捏了捏手中的茶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而濮阳玉听到此话后则是气得脸色潮红,却只敢在心里发愁,不经意间,后背已是一身冷汗。
“二哥,你且听我把话完!”濮阳灭河神色严肃了几分,便开始叙起来。
“好,那你请,我听着便是!”濮阳灭天也是精神一振,凝神几分倾听起来。
濮阳灭河定了定神,道:“今日开洪在玉儿一番教唆怂恿之下,便伙同几位族中长老嫡孙去找长恨侄儿的麻烦,幸亏长恨侄儿无事,否则就算以玉儿之命相抵,也不算为过。为此,我便携犬子向二哥你来谢罪,还请二哥处置!”
“玉儿,还不快跪下,听候二伯处置!”濮阳灭河怒视次子濮阳玉,大声赫道。
听到父亲的呵斥声,濮阳玉虽然万分不解,但依然下意识的按照父亲的要求普通跪了下去,膝盖与石板之间发出清脆之声。
“等等!”在听完濮阳灭河所之话时。濮阳灭天疑惑了,既然是濮阳玉教唆濮阳开洪去找长恨麻烦的,那为什么只带濮阳玉前来,而三弟却长恨相安无事,那么濮阳开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