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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族长心里急剧思考着,这家伙到底是在唱哪出戏呀。不过既然是唱戏,那我就配他唱下去,不管你怎么闹腾,我就不信你能翻多大的浪。
“哼,就算是濮阳洪先则出手,想杀你。但毕竟没有伤到你,更何况你现在还生龙活虎。你就不能让着他一点吗?非得下那么重的手。就算不看在同族的份上,也看在你们同是堂兄的份上,也得手下留情。”
“再者,濮阳洪他就不知道同族相残是什么罪名么?你想想,如果你是他,明知道同族濮相残是何等可怕的罪名,你还敢下死手么,濮阳洪现在全身多处骨折,丹田几乎破裂,已经是半个残废之人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族长,请诉长恨愚昧,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只知道当时他要致我于死地,那么我反抗应该是没错的。再,我已经留情了,不然现在的濮阳洪就不止是残废那么简单了……”濮阳长恨终于忍不住顶撞道。
“哼。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那我现在就告诉你,自从你重伤濮阳洪那一刻开始,就意味着你的同族相残之罪已经成立。同族相残之罪知道么?这个罪名足以让你失去所有的光环。纵然你是我濮阳世家家主之子也不例外,族规不仅是对我濮阳世家的裔民,还是对家主之子都是一样的。族规——容不得任何人不得触犯。”濮阳世家族长对着那站在大厅之下不卑不亢的濮阳长恨怒吼道。
“糟糕,被这家伙气昏头,话也不着边了。”濮阳族长刚完,心里就犯怵了。
果不其然……
“族长所,长恨不敢苟同。濮阳洪重伤于我手之下,此乃事实,长恨无可辩解。但族长你可曾想过,假如先前我没有反抗,又或者我的实力不如濮阳洪,在濮阳洪下手之时,我唯有被伤一途。换句话来,现在残废应该是我,或者死的应该是我。是也不是?”额头上黑线爬了上来,濮阳长恨咆哮声震动着整个议事大厅。
“这……这……”族中一些长老此刻额头上冷汗淋漓,主座之上濮阳族长更是目瞪口呆。
族中千年难得一遇天才,如果真的变成了残废又或者在成长培养的过程中夭折了,那将是族中一个不可估量的损失,对在整个家族将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恐怕整个濮阳世家都要疯狂了。
“唉。这家伙发起飙来,还真是让人防不胜防。”濮阳族长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
嘴上和老头子在周旋,可濮阳长恨心里却是乐翻了天。
“唉。各位长老,想必你们心中对于此事应该有所了解,接来下来如何处理这件事就靠你们了……”濮阳族长并没有回答濮阳长恨话,把问题交给长老,意思明摆在哪里;“这是我孙子,而且你们也听到了,最好识相点。”
主座上濮阳族长不温不火的话语,明显在极力包庇着濮阳长恨,长老们也是为难。实话,大家都一样希望赦免濮阳长恨,不提他的濮阳世家家主之子的身份,就濮阳长恨天赋而言,族中还真是损失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