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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不上来,怎么还来了?”刘江燕开门后,把着路不给进。
潘宝山借着酒劲,架起刘江燕的腋窝将她抵进去,回腿一摆脚踢上门,又腾出一只手上了锁,之后挟着她滚到了床上。
这已是第八次亲密接触,保证书的“条条杠杠”早已被模糊掉了。一切只差扒下刘江燕那神圣的衩裤,然后进行一次稳准而执拗的一挺,事情就能完满。
潘宝山二话不,埋头哼哧哼哧地开始一件件扯褪刘江燕的衣物,直到最后一道防线,仍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显然刘江燕还没做好充分准备,她两手死死压住月复,极力防守衩裤的阵地。
潘宝山不懈。
“不能啊,宝山。”刘江燕亦不放弃抵抗,但脸上却不见惊慌之色。
潘宝山嚯地一笑,“江燕你什么意思,我不能,那还有谁能!”完,把刘江燕一掀。
刘江燕的手只顾压在前面不放,身子被潘宝山突然一翻转,面朝下趴着,两只手顿时被压住,没及时抽出来。
也就是这一秒半秒的工夫,潘宝山伸手“歘”的一拽,刘江燕的后线防事完全失守。
“啊!”刘江燕失声一叫,这会才急忙抽出两手绕到背后,紧紧捂住两瓣光滑圆润的堡垒。
潘宝山咧嘴一乐,立刻又把刘江燕的身子一扳,让她仰面朝上。
这一下,刘江燕的双手,又被压在了身下。
机会稍纵即逝,潘宝山没等刘江燕来得及对前线采取保护措施,抬起胳膊,手指一勾一拉,又将她前沿掳破。
一丛黝亮的沃草,羞雅地呈现在眼前。
潘宝山一下痉挛了。
而此时的刘江燕,胸口剧烈起伏,两手除了捂住通红的脸外,哪儿也顾不上。
怎么能无动于衷?
潘宝山颤抖地伸出手来。
五指如梳,如耙。
一遍遍打理着那一块芳草地,极尽呵护。
刘江燕渐渐平息,似熟睡般安静。要
然而当潘宝山收手,翻身而上,换了劳作工具,准备深耕的时候,刘江燕立刻收紧了两腿,算是对最后关口在即将失守前的一种守护态度。
态度只是态度,有时和行动是两码事。在潘宝山的执拗下,很快,刘江燕紧夹着的双腿松动了。
执拗,潘宝山是做到了,但在稳准方面还欠火候,像牛拉犁,总不得要领,模不着正路。
不过耕牛终能上套,男人总会上道。
最后,潘宝山还是彻彻底底地完成了他人生中,作为终结男孩身的那极富意义的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