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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的社会,像陈文毅这种读完中学接着读大学,而后初涉社会参加工作,和女性接触的经验很少,如果不是遇到茵,他的性经历还是为零。
唐姐轻轻地按在陈文毅的背上,让他将脸埋在她的胸口。她的体香中掺杂着淡淡的汗味,有种潮潮甜甜的感觉,陈文毅霎那间失去了自我,心潮澎湃地吻着诱人的**,一双手慌乱地去解开她的衣扣。
她轻轻地申吟着,令陈文毅无法自持,完全沉醉在她的身体里。
“送你玉佩的老人是谁?”她娇嗔地。
“我叫他吴伯,住在王谢路,我就给他送了一次货,他就喜欢我……”陈文毅边吻着她的身体,边答话。
“他是个厉害的人吗?”
“什么厉害?他研究□□会史,不过他的女儿厉害,会用傩尸腐香,从外表上一点看来出来……”
“吴伯是什么道门的?”
“不知道,可是他那个女儿和杨门的五婶有来往,不过他们也对坤元会也很熟悉……”
唐姐轻而易举地利用她身体的诱惑,让陈文毅将所知晓的事情全盘托出。
在唐姐成熟的身体上,陈文毅享受到了从未有的□□,正当他乘兴要进入她的身体里时,她却突然伸手推开了他。
陈文毅丝毫没意识到她的变化,仍上前要抱着她。
唐姐往边上轻轻一闪,站起身,伸手将衣服扣上,面容突然变得冷若冰霜:“你给我停住!”
陈文毅一怔,呆呆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顿时,一股被人戏弄的强烈羞愧感,涌上了陈文毅的大脑,他急忙背对着她,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的衣裤穿起来。
唐姐嘴角闪过一抹轻笑,对付陈文毅这样的菜鸟,太容易了!她看着他背对着她的窘态,心里突然闪过一丝不忍,自己这样对他,是不是太过了点,他还是一个单纯的男孩呢。
“你转过来!”唐姐厉声道。
陈文毅乖乖地面对着她,可是仍不敢抬头看她。
她冷冷地:“你不是道门中人,却来趟这个混水,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道!”
陈文毅低着头:“你会放了我吗?”
“明天你跟我去找那个吴伯,你让我满意,我就让你走。”
“你找吴伯做什么?”陈文毅不解。
“你知道得越少,活下来的机会就越大。”唐姐完,不再理他,起身离开地窖。
地窖的木门重重地盖上了,还传来了一阵上锁的声音。陈文毅静静地坐在酒桶旁,唐姐不在身边,他倒浑身轻松了,丝毫没有当年那年女孩在地窖中的恐惧。
空气中似乎还有唐姐身上的余香,陈文毅想到这,不禁又涨红了脸。出了这么大的丑,想想就觉得羞耻。可是这个女人竟会用这种方法令他就范,真是匪夷所思。她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抓自己的真实目的又是什么呢?
“招魂幡”!一定是和这东西有关。陈文毅脑海中灵光一闪,唐姐要去找吴伯,可能也与此有关。可是,那件招魂幡在博物馆里呀?
陈文毅的思绪很快就进入死胡同,没法再想下去了。这些天的经历,所遇到的人,全都想不明白,陈文毅觉得自己像被太空飞船丢到一个陌生世界里一样,更糟糕的是,他在这个世界中,越来越像一个丑,不但任人摆布,还丢尽脸面!
坤元会、杨门、二伯侯、招魂幡……我一定要搞清楚这些事,要不然真死了,也是一个湖涂鬼!陈文毅在心里大声喊道。可是,他能做什么呢,以他现在的状态,唯一能做的,似乎只有自抱自弃了。他想到了唐姐给他喝的断肠草,也□□天醒来,他就不在了。死了也好,受了这么大的羞辱,还有什么脸面,一了百了算了……
昨晚还在舒适的房间里睡觉,今晚却要在地窖里熬过一夜,陈文毅叹了口气,上天怎么尽捉弄自己!虽然思绪纷乱,可经不住奔波一天的困乏,陈文毅不知何时也睡着了。
随着一阵开锁的声音,地窖的门打开了。
唐姐站在上面,对着地窖里叫道:“陈文毅,上来!”
正靠着酒桶打瞌睡的陈文毅一激灵,急忙站起身来。看见唐姐,他立刻下意识地红起脸来,忙低着头,走出地窖。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自己还活着,那么昨晚的断肠草是怎么回事?
外面天刚朦朦亮,教堂的礼拜堂里仍然黑暗得看不清,可却没有开灯。她要干什么?陈文毅心里紧张地想着。
黑暗中唐姐拿出一个瓶子,突然对着陈文毅的脸一按,立刻一股气流直射出来,陈文毅只觉得一股浓郁的香气直冲进肺里,呛得他连连咳嗽,不一会儿,眼前就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大脑的思维也集中不起来了。
唐姐看着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她道:“看着我。”
陈文毅木然地看着她。
“路上要听我的话。”唐姐。
“我听你的话。”陈文毅木然道。
唐姐模模他的头,了声:“乖。”然后给陈文毅戴上一顶帽子,帽沿拉得低低的,遮住他的双眼,拉着他走出教堂。
这个清晨,教堂外的行人就看见了一个美艳的女人,挽着一个看起来举止呆滞的男青年,慢慢地沿着种满梧桐树的径,往大街上走去。
到了大街,唐姐停下脚步,拦了一辆出租车,然后扶住陈文毅的头,推他上车。陈文毅刚坐下,就迷糊地听到她对司机:“去王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