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斋堂里顿时又嘈杂声四起,陈文毅愣在当中,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徐道长很快就反应过来,他离开饭桌,走到陈文毅身边,大声道:“各位道友静一静,坤元会所提之事,虽然不是大会的议程,但现在是用斋时间,而且道教大会本来就是大家互通信息,结交朋友的地方,不妨给这位师兄几句话。”
主人开口,在场的人多少要给些面子,场面又静了下来。陈文毅却没反应过来,身边的刘佑堂忙捅了他一下,要他赶紧。
“各位领导、同志,我是一个和道门无关的人……”陈文毅有些慌不择口,一口气把他在苏州河边的棚户区的经过了出来。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讲完了。”陈文毅额头上冒出了汗珠。
徐道长诧异道:“你不是坤元会的人?”
陈文毅答道:“我不是呀。”
这时,斋堂里有声音叫道:“杨门的人呢,不能光听坤元会的一面之词!”
陈文毅急了:“我是第三者,我的话都是客观的!”
斋堂里重又议论声四起,陈文毅悄悄看了一眼边上的离宗护法,他脸上有些无措的表情,显然没有预想到目前这个结果。
这时徐道长提起中气大声道:“各位静一静,听贫道几句。坤元会和杨门之间的冲突,已经在道教协会的调解下,圆满解决了,杨门的人都平安回家了。今天坤元会又亲临会场,讲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件事情大家就不要纠缠下去了,我们道教的各道门要互相团结。”
话音未落,突然有一个尖锐的声音在斋堂的一角响起:
“谁杨门和坤元会的纠纷了结了!我杨门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声音传出的那个角落,只见一个身穿黑色夹克衫的男子,坐在饭桌旁,冷冷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
离宗护法心中一紧,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
徐道长则满怀困惑,杨门的人不是早就躲起来了吗,怎么这里又冒出一个?
“这位道友,你是杨门的人吗?”徐道长恼怒他横插一杠,大声问道。
只见黑衣男子站起身,不慌不忙地:“杨门在上海,让坤元会欺负得连立足之地都没有,还会有人想冒充杨门的人吗!”
徐道长被他一句话就问倒了,面子上下不来台。一旁的知客陈道长道:“各位今天来到白云观,都是白云观的客人,请大家自重,不要伤了和气!”
可是陈道长这句暗含威慑的话,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斋堂中立刻有人问道:
“杨门的招魂幡是不是被坤元会抢走了……”
离宗护法脸色骤变,正要话,只听得那黑衣人尖声道:“请问徐道长,全真派主持道教协会,是否应该秉承公道?”
徐道长接话道:“这个自然。”
“那么,坤元会抓我门人,抢我宝物,徐道长该给个什么法!”黑衣人尖声道。
斋堂里立刻安静下来,大家的目光都看着徐道长。离宗护法此刻再也忍不住,大声喝道:“你不是杨门的人,不要在这里造谣生事!”
徐道长面对眼前的乱相,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不等他有所反应,只见离宗护法已一个健步,窜过人群,冲到黑衣人面前。
刘佑堂也急忙跟上,一左一右,把黑衣人夹在中间。
离宗护法低声喝道:“把你的五雷掌使出来吧!”
斋堂里的众人被眼前的变故惊得不知所措,尤其是站在原地没动的陈文毅,呆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知道应该相信谁。他丝毫没有觉察到,一个巨大的危险,正在向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