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搜索“”就能找我tp:/.b.
其中一人喊道:“你子找死呀,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敢和我们山东帮做对!”
陈文毅本能地使出坤元会的擒拿格斗术,竟然也支持了一会儿,但毕竟招架不住这么多拳脚,很快就被打倒在地。
饭店老板跑到门外,对着街上大叫:“快来人啦,打死人啦!”他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嗓门居然很大。
顿时,街两头便有许多闲人跑过来,几个年青人一看,悻悻掉头走了。
店老板忙上前扶起陈文毅,关切地问:“伤得怎么样,要不要找派出所,那几个都是阿飞。”
事情变化得这么快,陈文毅竟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怪,挨了那么多拳脚,好像没事一样?他苦笑地对老板:“没关系,谢谢你!”
老板从口袋里掏出钱:“你在我店里被打,这是你吃面的钱,还给你。”
陈文毅不接:“又不是你的错,我怎么能要你的钱。”
“赶紧找医生看看伤得怎么样?”老板道。
“不用了,没什么大事。”
老板困惑地看着陈文毅,被打成那样还没事?围观的人们叽叽喳喳地议论着,那几个年青人都是村里聚居的山东人老乡,彼此知根知底,一看就知道他们在欺负陈文毅这个外地人。
老板有些厌烦地看了周围人群一眼,嘴里道:“没事了,没事了,不要围在我这里,等下派出所人来了,刚好找你们收暂住费!”
也怪,围观的山东人一听到“暂住费”三个字,一窝蜂全散了。剩下的几个大概是村民,和老板用上海话了几句愤慨的话,也渐渐走开了。
老板对陈文毅:“你真的没事吗?”
陈文毅笑了笑:“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
老板将信将疑:“你不是山东人,怎么走到我们村里来了?”
“我是路过的。对了,这里哪有旅社,我要住一个晚上。”
“我这里是农村,没有旅社呀!”
陈文毅心想对呀,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一点。他抬头看了一眼远处上海市区的灯火,只能趁黑夜再走回去了。
老板看出他的心事,道:“你晚上回上海也不好,不知道那几个阿飞会不会在路上拦住你!我家老房子正好有一间刚退租,还没有人搬进来,你要不先住一个晚上?”
陈文毅一听,也只能如此了。老板回头向店里的伙计交待了一声,便领着陈文毅往村子里走。
老房子在村子的边上,紧挨着农田,周围用竹子和木棍扎成的篱笆围着。屋子里全被利用起来了,连供着祖宗牌位的客堂都被隔成了两间,租给了外地人住。老板没有走正门,打开墙边一扇木门,让陈文毅进去。
“你就住这里吧,晚上心一点,关好门睡觉,不要随便跑出来。”
完,老板转身走了。陈文毅关上门,打量着房内。房间很,不到10平方的样子,仅有一张木板床靠墙放着。墙壁是泥巴糊的,凹凹凸凸地刷了一层白灰,也不知道原来是做什么用的。□□铺着草席,一床薄薄的棉被,一掀开,就飘起一股霉味。陈文毅皱皱眉,没办法,只能将就一晚了。
他也没月兑衣服,便躺到□□,这一整天来,他还真累了。这里和上海市区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四周静得十分深邃,真的到了掉一根针都能听到的程度。陈文毅伸手捏了捏身上的肌肉,真的没什么异常,一定是自己练了迷踪五行数后,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吧。他想了一会儿,便支持不住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陈文毅突然被一阵隐隐约约的声音惊醒了。他第一个反应是有老鼠跑进来了,忙睁开眼睛。刚才睡着时忘了关电灯,暗黄的白炽灯光下,房内并没有看到什么东西。他又倒在□□,正要继续睡,又听到那声音了。
声音是从房子外传来了,呜哩哇啦,好像是有人在念经。陈文毅诧异,大半夜了,什么人不睡觉?
可是那声音一直不停歇,惹得陈文毅再也睡不着了。他索性翻身下床,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下,似乎是从远处传来的。他轻轻打开门,外面是一片黑暗的菜地,篱笆围起来的院子里,亮着一盏白炽灯,同样一个人也没有,其他的租户都在睡觉呢。
陈文毅站在院子里听了一会儿,那好像念经的声音,是从不远处的一座农家院子里传来的。他鬼使神差地循着声音的方向,沿着一条石子铺的道,在黑暗中走了过去。
只见前面的院子里,有一个人影在院子中央手舞足蹈,脚下放着一个搪瓷脸盆,里面烧着草纸,在夜风中火光摇曳。人影的旁边还站着几个人,其中有一个双手捧着一个木牌,仔细一看,好像是农村人家里供的祖宗牌位。
陈文毅头皮一麻,他们不会是在走阴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