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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婉溪点了点头,继而又问道:“老爷,那该如何向长孙侯府交代?这休书一事,是不是要如实相告?”
谷荀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道:“这封休书里,写满了委屈成全,还有弈儿的薄情!能给他们看到吗?”
扶婉溪焦急地道:“那……该怎么办才好啊?这叫什么事啊?这个长孙寰宸也真是的!你怎么……怎么想起来弄出这一出啊?休夫?这在西岳国还真是头一遭!”
谷荀宽慰地道:“夫人莫要着急,这事也不能全怪她,弈儿也有责任啊!只是不只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扶婉溪指了指新房道:“老爷,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你看看那屋子里乱成什么样了!弈儿脸上的手印,明明是女人的手指印,那可不是他自个打的!以愚妻之见,昨夜弈儿定是吃了亏,若不然,他会这般的恼火?这么多年来,你见过弈儿如此大发雷霆吗?”
谷荀狐疑地看了看扶婉溪,进屋一看,半响未出话来。屋子里凌乱的让人惊诧,由此可见,这昨晚的洞房可真闹的不清!
谷荀不由地叹了口气,忍不住寻思。
长孙寰宸?这是个什么样子的女子?传她性子乖张,倒是未曾谋面!弈儿竟然被她打了?这个女子的倒真是能耐。想到自己儿子脸上的手印,已经那愤怒之极的样子,谷荀的脸上浮出了一抹淡笑。
扶婉溪一头雾水地看着浅笑中的谷荀问道:“老爷,你笑什么?自己的儿子吃了亏,顶这个女人的手印在脸上,你还有心情笑?难道……是想出了什么好的解决方法?”
谷荀摇了摇头:“夫人,我们的弈儿,看来是遇到对手了哦!往后的日子,有得热闹了!”
扶婉溪不大高兴地道:“老这话好像无半分责怪之意,到有几分赞赏之情,愚妻倒是不懂了!到底蔓蓉哪里不好?为何老爷不喜欢她?难道因为她的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