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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浅再次鄙视了一下谷弈防备的眼神,道:“上床,我给你上药!”
谷弈闻言,嘴角翘到了天上,乖乖地上了床榻,刚刚躺平在床上,便又是一声大叫。
古月浅低头一眼,她不心把谷弈的后背当成了床沿了,不由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谷弈额头的青筋都要从皮肤地跳了出来。
“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
古月浅悲伤的草药起到了作用,没有先前疼了,拖着鞋下了床,将落雪先前拿的药箱给拧了过来。
谷弈看着古月浅手中的剪刀,愣愣地问道:“你要干什么?”
古月浅做出了一副海盗的样子,道:“谷弈,这下你上了贼船了,我要用剪刀掉,将你背上的肉修理的整齐点!”
谷弈闻言,一阵冷汗,战战兢兢,还没有来得及反抗,撕拉一声,背上的衣服被古月浅剪出了一个大口。
衣服扯动了伤口,谷弈一记闷哼声,消失在枕头里。
谷弈背上的伤口很严重。
衣服上还沾着一些肉,血肉模糊,光是剪去衣服,就让古月浅一阵反胃,眼睛忍不住涌上了眼睛。
“你娘怎么这么狠心啊?”
谷弈苍白的脸露出一抹淡笑,“这不怪娘,她今天是气急了……”
古月浅月兑口道:“气急就是借口吗?若让换做是我……我就狠不下这样的心。”
谷弈正想话,背上又是一阵入骨三分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疼叫了一声,“啊……”
“别动,我现在要剪掉你背上的衣服。”
“我娘今天一早本来就有火,再听到蔓蓉上吊自杀……心里又急又担心,后来我又顶撞了她,这才……啊……你轻点……”
古月浅没有好气地道:“自己的娘怎么做都是对的,这就是血亲的力量,我现在连同情你的心情都没有了,真是活该。”
“你今天为什么要去救我……”
古月浅没有好气地道:“我脑子进水啦,一时脑子抽风便想去模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