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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浅一直做在窗口,看着谷府大门,面上的表情黯淡一片,直到闻得几声敲门声,这才收回目光:“吩咐你的事情办好了吗?”
夜鹰面容平静地道:“回禀姐,属下按照你的吩咐将礼物送到了她的手中,话也是传给她了。”
古月浅闻言眸子暗暗一垂,心头有一颗神经愉悦了起来:“是吗?辛苦你了。”
夜鹰面色冰冷无任何表情地应道:“这是属下的职责,姐不必道谢。”
古月浅站了起来,走到棋盘前坐了下来,淡淡的问道:“听你是死士,以你的武功,为何要做这一行?会下棋吗?”
夜鹰缓缓坐了下来,依然面无表情,沉默了半响,在古月浅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开口回答道:“这一行最简单,也最直接。”
古月浅听完夜鹰的回答,淡淡地挑起了唇角,没有再话,先放下一粒白字放在了棋盘上,夜鹰也不再话,紧跟着下起围棋。
一盘下来,古月浅才发现这个夜鹰不知是武功高强,还是个下棋的高手,有些不服气地下起了第二盘。
第二盘又败给夜鹰的古月浅,轻叹了口气,赞扬道:“你的棋技不错,你给我当属下有些委屈你了。”
夜鹰看了一眼古月浅,十分坦诚地回道:“姐过奖了,夜鹰能给姐当属下不委屈,姐的棋下的很好,若不是姐太过于心慈手软,夜鹰未必是姐的对手。”
“你不必谦虚,也不用恭维我,围棋……从来就不是我的强项。”围棋吗?她从一直在玩的东西。她的爸爸一直很喜欢下棋,围棋,象棋都很厉害,她从来没有正当的赢过。这些记忆真的好久远了,久远的都让她舍不得去回忆了。
有人,记忆是一种能量,越是珍贵的随着你思起的次数,越是容易消耗。也许,就是如此,她很少去想那个她原本单纯的世界。
夜鹰十分严肃地回道:“属下从来不恭维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