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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浅心口闷的厉害,她不知道怎么为她自己解释,更不知道该如何为她洗清冤屈。至少,此刻她还没有想到。所以,她不顾夜鹰的眼神,继续喝着烈酒,感受着烈酒烧月复的那种激烈的感觉,仿佛可以宣泄心底深处的憋屈和愤恨一般,有些贪恋。一直以为喝酒,酒醉可以消愁,此刻她忽然明白,酒不能解愁,酒是另外一种宣泄。
谷弈一连几杯烈酒灌下了肚子,平静的情绪渐渐地划出了理智的轨道,他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眼前的这个女人,他有着一种想要诉的冲动。
“她为了一张秘籍……其实,她是为了一个男人,她爱的男人……”
谷弈不上不下不明不白的话,让古月浅听的眉心纠结成团。为了秘籍?为了男人?她爱的男人?谷弈是在她吗?
“她人呢?”
谷弈目光有些迷离,瞅着酒碗有些失神,只是片刻,又冷厉起来:“不知道,也许死了,最好是死了,永远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古月浅愤懑地道:“给一个人定罪,应该当面对质,问清楚了查明白了才对吧?也许……她不是你想的那样,也许她是被冤枉的……”
谷弈冷声打断了古月浅的话,“你不知道情况,你懂什么?误会?冤枉?呵呵!当面对质,是要当面对质!”
‘砰’的一声,谷弈一拳擂在桌子上,额头上的青筋凸起,愤怒的火熊熊燃烧,一股焦糊的味道直冲冲地扑向古月浅。夜鹰见势,立即警惕了起来。
看着桌子上的几个空罐子,看着被谷弈擂倒的酒杯,看着九分醉意的谷弈,一阵无力的悲伤,越来越浓烈地包剿而来。
古月浅瞅着窗外的黑夜,缓缓地站了起来,一脸幽深地道:“公子,若是有一天,你见到了你恨的那个女人,我希望你可以先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再决定杀与不杀,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受了天下的冤枉是无从诉,也无人相信她……也许,很多事情另有真相……夜鹰,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