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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露的伤养了两天便不觉得疼了,只是伤口还得三天一换药才行,行动上也不大方便。
皇上因着她的伤特准她在家休养不必上朝,她整日无事可做,不过是读读书,或是在园子里的梅树底下呆上一会儿,闻闻那梅花的香气。
一日朝露吃过了药正躺在□□歇息,碧萝掀了帘子进来回道:“大人,安家姐来探望您了。”
朝露听了便让丫头们为她换衣裳,又道:“快请进来。”
今日天气有些冷,安宁遥外边披着厚厚的披风,里边又套了一件褂子,打扮的暖和极了。
朝露见状便问道:“外头难不成是下雪了?”
安宁遥解下了披风交给丫头,又哈了两口气双手捂住自己冻得红扑扑的脸蛋。听见这话便笑道:“还没呢,下雪又有什么好?怪冷的。我只是看着天色有些阴沉,怕着了凉便多穿些,到叫你看笑话儿了。”
朝露跟着一笑:“这么冷的天气你不好好的在家里窝着,怎么反倒跑到我这里来了?”
安宁遥嗔怪的看她一眼,佯怒道:“你看你这幅没心没肺的样子,我知道你受了伤特地来看望你,又跟我这话。”
朝露受了伤后身体弱,所以冬天就格外的怕冷,还没到最冷的时候呢,房里让人摆了个火盆,每日都烧的旺旺的,让人一进来就觉得温暖如春。
安宁遥呆了一会儿也觉得热,向朝露道:“我素来畏寒,每年入冬时定会早早的在屋里生火盆,今年你遭了这个劫,我们倒成了同病相怜了。”
又道:“前几日边听父亲你受了伤,总想着来看看你,无奈我身子也不怎么好,一入冬净吃药了,母亲便拦着不让我出门。如今可算大好了,出门看看你怎么样了。”
朝露动了动受伤的胳膊,道:“好的差不多了,劳姐姐惦记着。”
安宁遥嗔道:“傻丫头,我是担心你。你不知道当时听你受伤的时候我有多怕。”
朝露沉默不语,隔了一会儿才问道:“那个严海清呢,现在怎么样?”
安宁遥叹了口气,道:“你受伤的当天皇上便气疯了,早就让人拿住了关在牢里。虽不知如何处置,但在里面遭罪却是免不了的。这是他该受的,倒是无话可,只是苦了他的家人。听严夫人悲伤过度昏了过去,现在严家剩下的一子一女正跪在宫外为哥哥求情呢,都跪了一天了,只怕撑不住。”
“听安姐姐的意思,我倒是应该替他们求求情,表表我的宽宏大量?”
安宁遥摇头道:“你什么都不必做,也什么都做不了。现在外边传的沸沸扬扬,是严海清为民除害反入了冤狱,百姓们替他喊冤叫屈,百官联合着上折子参你,倒是成全了他的名声。”
朝露听了冷笑道:“既是已经有了身后名,那还要这条命做什么?不如趁早给了我吧。”
安宁遥听了这话大惊失色道:“妹妹千万不要轻举妄动,现在整个朝廷上上下下几百双眼睛都盯着看呢。别你想要了严海清的命,即便是你动一动手指头,要是没有皇上护着只怕是都要上来撕碎了你呢!”
朝露眉头一蹙,咬着牙道:“早晚都要落在我手里,我看他还能活上多久!”
话音未落,就听见外边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紧接着碧萝就掀了帘子进来回禀道:“大人,宫里来人宣旨了,您快看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