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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莫问眼巴巴地看着岑明不知滋味地灌了五杯茶下去,心里的人已经从宽面条泪变成鲜血狂喷的时候,岑明终于开口话了。
“贤弟认为青狼如何?”岑明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他还是没有放弃将莫问留下来的想法,虽然心里猜测莫问可能是世家子弟,但是看他对武功似乎又十分执着,那么肯定是对江湖感兴趣的。只要能成功地勾起他的兴趣,不定能够让他留下来。以后时间长了,他自然会对野狼帮产生感情。
莫问默,心想着他这位大哥不会是被他的义子传染了吧,要不然怎么会问出这么抽风的问题?他们两人虽然一口一个‘兄长’‘贤弟’地称呼着,可是他实际上还是外人是不?而且他现在才十六岁,又长着一张女敕脸,任谁都能看出他的年纪不大,那青狼怎么也二十了吧。你让一个你儿子还的人评价你的儿子,你觉得这妥当吗?
可是这些莫问都不能,他只能对岑明打哈哈道:“青狼兄弟武艺出众,为人义气,青年俊杰啊,哈哈。”话出口的时候,莫问才发觉这对青狼的称呼还真是个问题,直接叫青狼吧,好像有些无礼。他称岑明为兄长,而青狼又是岑明的义子,按照辈分他应该称青狼为贤侄。若以莫问的心理年龄来算的话,叫声贤侄那也没什么,可现在看皮相,他明明青狼了好几岁,这声贤侄他实在是叫不出来。最后还是决定叫“青狼兄弟”好了,至于辈分什么的,那都是浮云。江湖向来是个辈分杂乱的地方,他就入乡随俗了。
岑明果然没有对莫问的称呼问题发表什么意见,而且衣服没听出莫问明显是在敷衍他的样子,接着道:“贤弟莫要太赞那子,幸好那子不在,否则尾巴还不得翘上天去了。我自己养大的孩子自己清楚,青狼虽然在武学上天分不差,只是心性却是太过单纯。他的性子并不适合野狼帮大当家的位子,无奈为兄太过心急,将他拖入了这个漩涡,再想月兑身却是难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莫问很感性地接道。心里却直哼哼,岑明这是在搞感情攻略?可惜他对那个青狼顶多有那么一点点欣赏,他的友谊给的是岑明。等到青狼当上大当家,那明岑明已经嗝屁了呗。没有了岑明,青狼对他来什么也不是。这样有勇无谋的家伙,除非手下实在是缺人,否则莫问连收这样的人做一员猛将都是不愿的,更别是要屈居其下了。简单的来,就是莫问傲娇了,自然青狼也确实不配做莫问的主子。
岑明看莫问不接话,有些无奈,却也只能咬咬牙,开诚布公地把话晾开来了,“为兄知道贤弟并无意入伙野狼帮,只是今天却不得不豁出这张老脸,只希望贤弟能够留在野狼帮,将来能够对青狼照看一二。”
莫问假装沉吟了半晌,才慢条斯理地道:“若不是有兄长的无私教导,弟也不能这么快踏上武道之途,原本兄长相求,弟是不应该拒绝的。”潜意思是,你这样挟恩图报,我实在是很为难。
岑明也不是笨蛋,自然听出来了,连忙道:“贤弟不要误会,为兄绝没有挟恩图报的意思。况且为兄也不过指点了你一点入门的常识,能这么快入门全是因为贤弟自身天赋超然的原因,为兄实在是不敢居功。”
“弟自然知道兄长并非挟恩图报之人,兄长无需多虑。”莫问一脸正色地道,旋即语气一转,接着道:“正是因此弟才倍感愧疚,因为兄长所求,弟实在是不能答应。”
岑明的眉头皱了皱,追问道:“这是为何?”在他看来野狼帮虽然是贼,但是只要他们隐藏的好,他们照样能光明正大地走在阳光下。而且莫问若是答应他的邀请,在野狼帮的位子自然不低,荣华富贵、快意恩仇不是所有人的追求吗?
莫问装作一脸为难道:“恕弟句得罪的话,这野狼帮的本质就是拦路抢劫的贼匪。这话虽然难听,但是兄长也不能否认这是事实不是?弟虽然向往江湖,但是却是诗礼传家,落草为寇之事有违祖宗家训,是万万不能做的。”他也不算假话啊,他的灵魂确实出身初相识家古老大族,家教严格。再了他连这辈子老爹留给他的基业都给抛弃了,怎么会巴巴的再跳进另一个坑里。
岑明眉梢一挑,却也实在不出反驳的话来,莫问的句句属实。他们确实的身份出去确实是见不得人,像莫问这种书香世家的子弟,前途光明,家道又十分殷实,确实没有必要跟着他们过这种刀头舌忝血的日子,是他强求了。岑明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实在觉得可惜,却也是无可奈何。加入野狼帮的人都是你情我愿的,逼人落草之事,他还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