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右手紧紧的锢制着卫洛的腰身,瞬时,一股温热混合着强劲的气息,从她丝制的衣物渗入毛孔中他粗重地声音,呼呼地喷在她的脸上,耳朵上,颈项上,无孔不入,含着强烈的侵袭,强烈的雄性气息,直让卫洛颤栗不已。
卫洛又羞又臊,纵使她对自己暗示了老久,事到临头,却是慌乱得无以复加。
她咬着唇,伸手紧紧地按着那已扯下了自己的腰带,正准备褪去她下裳的,可恶的大掌,急急地说道:“泾,泾陵,别……”
她就说了这么几个字。
只见泾陵伸出左手,把她的下巴强行一扳后,头一低,像一只鹰一般,重重地罩上了她的樱唇。
真的是重重罩上。
他的薄唇重重地辗压在她的唇上,辗转,咬啮,以一种几乎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架式吻着她。卫洛轻呼一声,刚想叫痛,他已把她的小嘴叨住,重重的吸吮起来。因为用了太多力气,只吸了两下,卫洛的小嘴已红肿起来。
卫洛的脸涨得火红,她满鼻满眼,都是泾陵的呼吸,泾陵的气息,泾陵的包围。
卫洛咬了咬唇,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哪知这一咬,却咬上了他的舌头。卫洛慌乱松口,泾陵突然双手同伸,把她拦腰一抱,返身向浴池中走去。
卫洛一接触到空气,便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她急促的慌乱地说道:“别,别,别在此处。”
她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泾陵知道。
他哈哈一笑。
笑声中,他吐着粗气说道:“此处无他人,小儿勿羞!”
他实是不想忍了,从这里到君侯寝宫,还有半里路远,他忍不到那时去。眼前的小儿,让他渴得太久了。
因此,他的话音一落,右手便扯着卫洛的裳服,重重地一撕。
“滋——”地一声,衣帛碎裂的声音传来,卫洛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他已右手连连撕扯,四五下,便把她的裳服扯了个一干二净,露出了她修长女敕白,美好紧致的双腿。
说罢,他转身跳下浴殿。这一跳,水花四溅,转眼间,两人已满身满脑都是湿淋淋的。
泾陵随手把卫洛放在汤水中,只让她把脑袋露在外面。
他对上卫洛水盈盈的双眸。这双含着羞臊责怪慌乱的眸子,又是晶亮又是妩媚难言。望着望着,他的喉结滚动了几下。
他头一低,准确地叨上她的小嘴。含着她的小嘴,泾陵吐着粗气,低哑地说道:“小儿,渴你三年,今日得逞所愿,休要恼我。”
卫洛听了,心中一软。
她本来想着,是到了满足他,喂饱他的时候了。
可是,那羞怯是骨子里的,她没有办法放开啊。
此时,听到他这样的话,卫洛不由伸出双臂,搂着他的颈颈,低低地说道:“然。”泾陵一笑。
他此时还在与她湿淋淋的上裳奋斗。这沾了水的布帛,平白地添了几分韧性,他连扯两下,都没有撒破,泾陵忍着不适,低下头去,耐心地寻找起结口来。
只一眼,他便找到了。松开卫洛,双手来到结口处。他连撕再扯,三不两下,便把她的上裳解开,露出月白的中衣。
熟门熟路的在同样的部位,找到了中衣的结口后,他轻轻一扯,便把中衣一分而开。
然后是亵衣,这小小的一块布,包着卫洛成熟了的,鼓得高高的雪女敕双峰。
泾陵盯着盯着,从喉中滚出一声低低的喘息后,用力一拉,把她的亵衣扯断,那小小的一件亵衣,给扔到了浴殿门口处,明晃晃的挂在大门门把上招摇着。
卫洛一丝不挂了。
他也是。
泾陵的动作突然停顿了。
他低着头,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完美的娇躯。经过三年了,眼前这副躯体,已是完美之极。
热气蒸腾中,那散发着芳香气息的肌肤。更清楚地呈现在他眼前。
眼前的小儿,黑发如墨,披泄在水面上,墨眸如星,绝美的小脸因为羞涩而红艳艳的,身子也是,因为动情,而粉红致致。
她既羞且怯,墨眸中尽是慌乱无助,她玉体横陈,在他面前颤栗着。
一切,皆如记忆,一切,却比记忆中还要完美。
泾陵凝住了。
感觉到身上凉嗖嗖地卫洛,终于鼓起勇气睁开眼来看向泾陵。这一看,她却对上他痴痴的目光。那目光中,闪动着一种她所不明白的情意,和一种散溢而出的温柔。
泾陵低下头去,他把卫洛的头放在浴殿上,双手支着她的腰身,便这么让她飘浮在水面上。
泾陵一瞬不瞬地盯着。
卫洛咬着唇,令得自己稍稍清醒后,唤道:“别看。”
泾陵没有听到。
他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仔仔细细地盯着。半晌后,他喃喃说道:“梦中太过依稀”
说罢,他头一低。
感觉到他的呼吸,他的体温。卫洛慌乱地唤道:“别看。”
对于泾陵来说,他确实是温柔的,他一直忍着涨痛,细细地欣赏着她。可是,他想她三年了,又禁欲了一年。因此,他自认为的克制的温柔,在卫洛眼中是不够看的。
到了这个时候,泾陵已忍得够了。
泾陵的温柔永远只有片刻。
这一晚上,卫洛不知道自己晕死过几次。
卫洛再一次醒来时,听到了鸡叫声。
她浑身没有了半点力气,连动一下手指都不能。
卫洛嗖地一下脸红似火,她不敢动了。
她一动不敢动,浑身无处不酸痛。
恨恨地盯着泾陵,咬牙切齿了一会后,依然昏沉疲乏着的卫洛,再次闭上眼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