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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的柳下惠,这时坐在床边,再度将自己的银针拿了出来,摆在床边,这时看了一眼床上的杨然。
杨然的脸色已经之前还要苍白了,嘴唇上已经开始翘皮,明显是毒火攻心,严重月兑水的迹象。
如今柳下惠已经找到了毒性的根源,也就知道要扎那几个穴位和筋脉了。
不过此时见杨然已经完全没有了意识,一会要前后都扎上针,杨然怎么坐着?
想到这里柳下惠立刻打开了门,对门外的翁贝茹道,“翁大夫,你进来一下!”
翁贝茹见柳下惠这么快就开门,诧异地看了柳下惠一眼,刚想问柳下惠是否已经诊断完毕了,一想旁边还有护士在,便忍住没问。
“我进去一下,一会就带他走!”翁贝茹这时笑着对护士了一声。
“你们快点!”护士对翁贝茹道,“护士长一会就要来查房了!”
“放心吧,一会就出来!”翁贝茹朝着护士了一声,随即道,“改天请你吃饭!”
翁贝茹进了房间后,柳下惠立刻将房门反锁上,对翁贝茹道,“我一个人没办法,你得给我打个下手!”
“好吧,我需要做什么?”翁贝茹这时对柳下惠道,“你有什么指示?柳大医生!”
“你先帮杨警官将上身衣服月兑了!”柳下惠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对翁贝茹道。
“什么?”翁贝茹这时诧异地看着一眼柳下惠,随即怒啐道,“你到底是救人,还是耍流氓啊?”
“我要给她胸口和背后几个关键穴位施针,不月兑了衣服怎么施针?”柳下惠一边对翁贝茹着,一边拿起床上的针灸包,开始选针。
翁贝茹见柳下惠的语气和脸色,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这时又问了一句道,“你不会隔着衣服施针么?”
“每个人的穴位和脉搏都是不同的,虽然大致位置都相仿,但总有些许偏差!”柳下惠这时对翁贝茹道,“我隔着衣服施针也可以,但要是稍有偏差,留下什么后遗症的话,你朋友可是你害的!我可不负责!”
“这……”翁贝茹一阵迟疑,如果柳下惠真能治好杨然也罢。
但如果柳下惠只是装神弄鬼,自己在这陪他疯,岂不是帮凶?
杨然要是知道了,还不杀了自己?
“现在救还是不救,就凭你一句话!”柳下惠看着翁贝茹道,“救就帮她月兑衣服,不救咱们现在就走,任凭杨警官自生自灭,反正和我也没半毛钱关系!”
“救!”翁贝茹咬了咬牙,杨然是她最好的朋友了,看着杨然现在这面无人色的样子,翁贝茹将心一横,立刻走了过去,开始帮杨然月兑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