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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惠喝了一口茶,示意赵丹凤继续下去,却听赵丹凤道,“我知道他和你父亲当年是好朋友,也是师兄弟,但是后来为了一个女人,闹的不可开交,不欢而散,最后杏林春的要查也出事了,你爸爸坐牢,他到处躲债,后来靠着你爸爸柳下惠的几个实验品和史玉柱合作了黄金搭档,后来不知道又出了什么原因,和史玉柱又终止了合作,就办了湛天集团……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
柳下惠继续问赵丹凤道,“那个女人是谁?”
“不知道!”赵丹凤摇了摇头,“我是一个女人,不会去问丈夫以前感情上的事,只会给自己添堵!”
赵丹凤到这里,端着茶杯喝了一口,眼神不自觉的瞥向窗外。
柳下惠看在眼里,知道赵丹凤的举动明了她的心虚,她在撒谎,“看来你是没诚意啊,我还是找粱湛亲自问……”
“等一下……”赵丹凤见状立刻道,“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要问这些?”
“如果你是我!”柳下惠对赵丹凤道,“从就没有父母,到处流浪,后来有一天知道自己的父亲还活着,却在监狱里了此残生,你会怎么办?放任不管?”
赵丹凤一阵犹豫后,这才对柳下惠道,“我只知道他曾今为了一个女儿背板了你爸爸的妹妹……也就是你姑姑……”着又道,“我身边的那个陈,你见过吧,就是你姑姑的儿子,他虽然没有告诉过我,但是我心里一肚数,只是没当面揭穿他而已……”
柳下惠听赵丹凤的话和粱湛的基本吻合,心中一阵沉吟,看来粱湛没有假话?
柳下惠问赵丹凤道,“当年你知道这些,还肯嫁给他?”
赵丹凤一声苦笑,“我知道这些的时候,已经和他结婚一年多了……要不是知道这些,我也不会……”
赵丹凤到这里,端着茶杯喝了一口,眼神有些涣散地看着窗外,好像又回到了以前一样,良久后这才看向柳下惠,“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现在怎么救他吧?”
“最后一个问题!”柳下惠这时问道。
赵丹凤道,“你!”
柳下惠喝了一口茶,静静地看着赵丹凤道,“如果要救粱湛的命,需要用你的命来换,你还会这么着急救他么?”
“什么意思?”赵丹凤一脸诧异地看着柳下惠,“你意思是,要救他,就必须牺牲我?”
“没错!”柳下惠立刻点了点头,“如果这样,你还希望我救他么?”
赵丹凤一阵迟疑地看着柳下惠,半晌没有话,柳下惠的确问到她心坎里去了,如果真这样的话,自己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