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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惠听刘钊这么,立刻知道自己猜的不错,刘钊的确和其他受害者家属有联系,“我凭什么报复?错的是我们柳家!”
“你这话还算是句人话!”刘钊听柳下惠这么,这才冷哼一声,“谈不上联系,就是在北京的时候遇到过一个,当时我还不知道杏林春又开了,还是他告诉我的呢,要不然我也不回从北京回来了!”
“北京?”柳下惠闻言心下又是一动,“你是从北京来的?”
“嗯!”刘钊点了点头,随即一想不对,立刻对柳下惠道,“不和你这么多了,我们不要补偿,我们要的是公道,你给的了么?你别想从我嘴里套话,我才不上当呢!”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柳下惠立刻道,“既然你们是当年受害者的后人,那么你们就很有可能遗传了你们父辈的肝病!”
“啊?”刘钊和翁贝茹闻言面色都是一动,刘钊立刻道,“你少吓唬我!”随即又是一声冷笑道,“好你个柳下惠,这个时候你还想着给你们杏林春招生意啊!“
“你可以不信我们杏林春!”柳下惠对刘钊道,“我建议你去其他医院检查一下,遗传性的肝病潜伏期很长,有时候是看不出来的,需要验血!”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刘钊着走出了诊所的门,回头又问了一句,“你真不报警抓我?”
柳下惠摇了摇头,刘钊冷哼一声出了门,一直走到路口,这才停住了脚步,心中在想,自己爷爷当年也是肝病去世的,父亲又得了肝病,难道柳下惠的是真的?
刘钊想着拿起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叶大夫,你有没有肝病?”
“没有!”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为什么这么问?”
“柳下惠肝病会遗传!”刘钊立刻道,“我想问问你有没有遗传你爸爸的肝病!”
“肝病的遗传是有指向性的!”叶大夫在电话里对刘钊道,“不是百分之百的,你如果不放心的话,可以去医院检查一下!”
“你就是大夫,我找你不就行了?”刘钊连忙道,“你在古阳还没走吧?”
“我是中医大夫,这种病表面看不出来,需要西医的验血才能看出来!”叶大夫对刘钊道,“你还是无验血看看吧!”
“哦,那行!”刘钊这时对叶大夫道,“对了,刚才我无意中和柳下惠了是你告诉我杏林春重开的事!”
“哦?”叶大夫声音一沉,“你没其他的吧?”
“没有!”刘钊立刻道,“我只是提了一下在北京遇到过一个受害者的家属,其他什么都没!”
叶大夫松了一口气,这才道,“那没事,你怎么和柳下惠这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