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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和我解释!”高铭立刻对柳下惠道,“有些事心照不宣,出来就没意思了,也许你真和冷记者没什么,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女人为你鞍前马后的,无条件的帮你,她图的什么?”
“嗯?”柳下惠又是一阵沉默,连忙又道,“那是我答应了给她一个独家采访……”
高铭意味深长的看着柳下惠,“真的就这么简单?”
“可不是就这么简单么?”柳下惠立刻道,“不然你以为呢?”
“是不是这么简单,你们自己心里清楚!”高铭笑着对柳下惠道,“不过如果让我看,就没那么简单了!”
柳下惠刚要话,就听校门口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柳大夫,我有点事找你!”
柳下惠听出了是翁贝茹的声音,转头看去,只见翁贝茹正一脸诧异地朝着自己走来。
高铭转头看了一眼翁贝茹,随即笑着拍了拍柳下惠的肩膀,“现在我明白了,真的不是这么简单!”着朝着柳下惠挥了挥手,“回见了!”
“喂,真的就那么简单!”柳下惠朝着高铭道,“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我误会没误会不要紧!”高铭一边上了自己的车,一边打开车窗朝着柳下惠挤着美貌道,“关键是人家不要误会,再联系!”
高铭着启动了车子,又朝着翁贝茹招了招手,这才开车离去。
翁贝茹走来看了一眼走远的高铭,对柳下惠道,“我是不是打搅你们了?”
“哦,没有!”柳下惠唏嘘了一口气,知道和高铭也解释不清楚,更何况和高铭的一样,根本没必要和他解释,立刻对翁贝茹道,“对了,找我什么事?”
翁贝茹立刻对柳下惠道,“我想试针!”
柳下惠诧异地看着翁贝茹道,“试针?”
翁贝茹点了点头道,“是啊,你给我的两本书我都看完了,关键是很多东西不实践的话,根本无法明白,所以我想试针,在实践中去更深一步的去理解!”
柳下惠一边打开了门诊,一边走了进去,对翁贝茹道,“你学习的态度很正确,但是方式不对!”
翁贝茹跟着柳下惠进了门诊,“什么方式不对!”
柳下惠坐到办公桌前,对翁贝茹道,“那天我送你回家,看到你做的一些笔记了,你是不是经常夜里不睡觉的在看?”
翁贝茹一直回避那晚柳下惠送她回去的事,因为第二天她酒醒的时候,母亲特地找她谈了话,了柳下惠晚上握着自己的手,坐在床边的事。
翁贝茹虽然心里也是一甜,但是嘴上却和自己母亲和柳下惠没什么关系,只是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