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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已经了很久了,柳下惠这时犹豫了一下,对冷漠道,“你帮我申请去探监吧,我和柳老师到时候一起去!”
冷漠闻言立刻道,“我已经申请到排期了,不过我担心伯父对这件事排斥,所以我至今还没提过,告诉你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柳下惠点了点头,对冷漠道,“我已经有了打算了,也许他不听我的,但是有两个人的话他应该会听!”
冷漠知道柳下惠的是谁,对柳下惠道,“梁先生刚出院,只怕不方便去监狱,至于你师傅那边,你自己去吧!”
柳下惠立刻又回去了门诊,此时沐东楼正在门诊里休息,柳下惠进门后,对沐东楼道:“师傅,我申请让我父亲出狱了,但是他可能不会同意,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但是我想你的话他应该会听的吧?”
沐东楼听柳下惠完面色一动,沉吟了半晌后这才对柳下惠道,“你猜错了,你父亲谁的话都会听,就是不会听我的!”
柳下惠一脸诧异地看着沐东楼,却听沐东楼道,“这一天始终要来,我想我也应该告诉你,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
柳下惠立刻搬着一张凳子做到沐东楼的面前,沐东楼却自行推着轮椅到了门诊门口,背对着看着门外对柳下惠道,“宗絮,你父亲当年为什么会入狱,这件事我有责任!”
柳下惠闻言心下顿时一凛,怔怔地看着沐东楼的背影,一时之间不知道什么好。
实话,柳隆天不肯对柳下惠当年的事,柳下惠曾经想过无数过个原因,但是从来没有想过会与自己的师傅加舅舅沐东楼有关。
“怎么呢?”沐东楼又沉吟了半晌,一双眼睛从严厉逐渐变得哀伤了起来,深吸一口气后这才道,“你应该听阿湛过,当年我们师兄弟三人,一个从医,一个从药,一个从商,三个人走的是不同的路子!”
“梁叔的确和我过!”柳下惠立刻点了点头道,“他当年药厂是他和我父亲一起负责的,你当时管理的是杏林春,根本没有过问药厂的事,您又怎么会和你有关呢?”
“当年我的确是没管药厂的事!”沐东楼这时对柳下惠道,“我不但没管药厂,而且在开药厂的事上,当时我和你爷爷是一个态度,是坚决反对的,后来你爷爷同意了,我也就不好什么了,但是还是没去管!”
“这些事梁叔都和我过了!”柳下惠点了点头道,“他还了,您当时的徒弟就是叶还阳,去药厂帮过忙!”
沐东楼没有回答,柳下惠虽然看不到沐东楼的脸,但是感觉到沐东楼的双肩都在颤抖,沐东楼这时道,“这也是我当年为什么要踢他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