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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东楼沉吟了片刻继续对柳下惠道,“当时你父亲也被我惹毛了,我认识你父亲那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他发那么大的火,他他和我相识这么多年,没想到我居然会这么看他,他感到自己很悲哀……”
“我当时见自己老朋友这样,心里也很难受,当时甚至打算想你父亲道歉,一些软话!”沐东楼继续对柳下惠道,“但是一想到叶无道这么一个难得的才就要这么被毁了,又狠下心对你父亲,如果你父亲执意要那么做的话,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就完了,不但如此,我还会让你父亲永远见不到喜妹……”
沐东楼着看向柳下惠道,“喜妹就是我妹妹,也就是你的母亲,那时候她和你父亲还没成亲,但是喜妹已经怀了你了,但是你父亲还不知道……”
柳下惠闻言心中一动,却听沐东楼这时继续道,“你父亲还是不肯就范,其实我早该知道,你父亲是一个倔脾气,我越是那样逼他就范,他就越要反抗,但是我当时也是急糊涂了,最后和你父亲出喜妹怀孕的事,如果你柳隆天还想见到自己老婆孩子,就别这么做,只要保住了叶无道,我沐东楼就算是费劲一切办法,也会想办法保你柳隆天的……”
“我父亲最终屈服了!”柳下惠这时问沐东楼道,“就是你用我和我母亲威逼之下屈服了?”
“没错!”沐东楼点了点头道,“所以我,这件事不能全怪叶无道,只能怪我!”
柳下惠这时也是心乱如麻,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沐东楼和自己出这些,自己应该很恨他才对。
但是柳下惠又想到自己从没有父母,是沐东楼他一把屎一把尿的把自己带大的,对自己也宛如父亲一般,这股恨意怎么也升腾不起来。
沐东楼见柳下惠如此,也是一声长叹道,“其实这个问题在我心里,一直纠结了二十多年,曾几何时,我几次三番的想告诉你事实的真相,但是终究还是开不了口,后来在川地,我发现你自己在查你亲生父母的事,所以我终于下定决心告诉你,我觉得这些事由我亲自告诉你,总你自己查出来好……但是……”
柳下惠问沐东楼道,“但是遇到了川地大地震?”
“嗯!”沐东楼点了点头,对柳下惠道,“当时羡君又失踪了,你已经备受打击了,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再告诉你这些,所以我封住了你的部分记忆,当时我在给你施针的时候才突然发现,原来大脑的记忆神经是可以人为编造的,所以我就给你编制了一套我自认为对你较好的记忆,让你忘记了那段惨痛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