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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惠出了机场后,伸了一个懒腰,看着北京的天空与古阳也没什么不同,只是古阳多了一种灰蒙蒙的感觉,而且冷风刮在脸上,在古阳要疼。
柳下惠随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正在这时却听身后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叫自己,“柳大夫,柳大夫,请您等一下!”
柳下惠闻言转身看去,只见机场出口处跑来一个穿着中航空姐制服的乘务员,正是自己在飞机上搂过三次的那个乘务员。
柳下惠诧异地看着那乘务员,等她跑着到了自己的身前,这才问道,“还有什么事么?”
“谢谢……”乘务员跑到柳下惠的身前,弯着腰不住地喘气,良久之后这才起身道,“谢谢你,柳大夫,你来北京多久?我怎么联系你?”
“联系我做什么?”柳下惠闻言诧异地看着乘务员道,“你有病需要我治么?”
“不是,不是!”乘务员摇了摇头,对柳下惠道,“你在北京上帮了我三次,我怎么也要请你吃顿饭感谢一下你啊!”
“不用了吧!”柳下惠笑了笑,还是上了出租车,不想乘务员一把拦住了车门,将头伸进车里,对柳下惠道,“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谢谢你,就这么决定了,你把你手机号码给我吧,我忙完这边的事就联系你!”
柳下惠见乘务员盛意拳拳,只好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乘务员道,“这是我的名片!”着做了一个电话的手势,示意的哥开车。
乘务员拿着名片看了一眼,嘴里喃喃道,“柳下惠?这么怪的名字?”着抬头再看出租车的时候,发现车早已经开出去了。
乘务员这时立刻想起了什么,朝着出租车跑了过去,一边跑着一边招手道,“喂,你还没问我叫什么呢!”
出租车并没有停下来,乘务员跑了一段,气喘吁吁的站在路口,看着出租车开远后,这才喃喃地道,“记得,我叫翁玥茹……”
……
柳下惠坐在出租车上,将头靠在椅背上,在飞机上虽然表面不害怕,但其实整个身子的神经都绷紧了,此时这么惬意的坐在出租车上,顿时感觉有些虚月兑了一般。
出租车司机这时打开了的哥专用的收音频道,电台此时正在播放着今天首都机场的事故,的哥这时看了一眼后望镜里的柳下惠,“先生,你是在机场里出来的吧,机场到底出什么事了?”
柳下惠笑了笑,没有话,却听收音机里的记者正在采访现场接受治疗的乘客,一个乘客这时正在道,“今天本来一场事故在所难免的,好在有一个姓柳的大夫临危不乱,在飞机上组织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