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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吧你!”她手中的戒指紧接着一闪,开始悄无声息的散发出力量,那种力量让周围的枝叶动得更加厉害。
慕瑾修嚏之以鼻的冷哼一声,将手中的蛇朝她丢过去,“自己慢慢研究吧,也许有一天你会改变主意呢!到时候记得找我,随时恭候!”一闪身离去,剩下地上还在抽搐的蛇,蓝若踮起脚尖蹲下去。
它张开自己脑袋还要大的嘴巴,里面却没有牙齿和信子,而它流出的黑色液体滴落在地上的时候,发出“滋滋、、、、、、、”的声音,地上转眼间就被腐蚀出坑坑洼洼的痕迹,她不由的后退一步,“好毒呀!”
找了一个圆形的破旧瓦罐将它装回去,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调查,蛇的样子倒不算异常,和普通的蛇无太大的区别,只是,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花园里,而且,口中流出的谗液毒性如此的强。
“周院长,我想再去地下室查看。”当蓝若出现在周捷的办公室时,她正在举着药瓶,大大的瓶子摆在桌子上,随手拿起一个,居然都是安定类的药物。
“你怎么?”
周捷勉强的笑笑:“自从这里出事以后,我一直都没有睡好觉,久而久之就变成了顽固性失眠,让你见笑了,不知道蓝医生你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面对她有些苍白的脸,蓝若不忍心的:“等这件事忙完了,我给你好好调理一下。”
周捷把钥匙递给她,苦笑道:“没关系,其实有时候不睡着的时候倒是感觉自己更清醒,总害怕一睡就醒不了了。”
结果她递过来的钥匙,蓝若慢慢的挪出房间,去往地下室的路上都在想着这件案子的主要□□,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地下室,也就是储物室的通道,白天来的时候没有觉得,现在独自一人时感觉有些阴森,对未知的黑暗带有恐惧的心里,长长的通道上只有她一个人的脚步声。
蓦地,一串长长的叨念声缓缓的从地下室传出,那种默默叨念的音色十分平稳,又不时的高低起伏,在这空旷的通道中略显苍白,仔细听却又似乎听不见,当她的脚步停在地下室的门口时,那莫名的叨念声戛然而止,所有的怀疑都变成了猜测,她甚至想要大吼一声:“是谁在念?”
地下室里除了一些破旧的桌椅和杂乱的废纸箱子,光线的昏暗使它们此时看起来都像藏在阴影中,安静的地下室里只有她的呼吸声。
“泥女圭女圭泥女圭女圭,一个泥女圭女圭,也有那眉毛,也有那眼睛,眼睛不会眨、、、、、、、、”一首天真快乐的童谣轻轻的被唱起,只是它悦耳的声音被完全掩盖,在黑暗中愈发的诡异,那旋律时不时的在尾音处颤抖,听起来装满了唱歌者的哀怨,稚女敕的嗓音逐渐变成了沧桑,最后转为愤怒的哀鸣。
“开!”一声轻喝,她本能的打开阴阳眼,却没有看到任何污秽的东西,而那唱歌的声音却没有停止,一遍一遍的唱着,忽然,像是在空间外面包围的另外一个空间一般,细细的叨念声再次响起,将歌声压了下去,叨念声环绕在半空中,余音绕梁。
这次的声音似乎离得很近,似是在耳边叨念,隐隐约约的听到:“主啊,请怜悯你的孩子,给他以救赎、、、、、、、、”
是耶稣的信徒?这里怎么会有这样的声音?她想要寻着声音而去,却根本听不到声音的源泉,那时有时无,却带给人勇气的叨念声像是在身边,又像是从天上发出。
“是谁在吟唱?虽然咱们不是一个宗教,但目的是一样的!”她试探着,依然没有得到回应,当歌声完全消失以后,吟唱声也再次消失了。
地下室的最里面有一个货架,也许是以前摆放东西用的,看起来并不算很旧,也没有损坏,甚至上面的漆看起来还没有完全掉光,围着它看了又看,终于发现了问题,这个货架的后面是一扇门,一扇被一把手腕粗的铁锁链锁起来的门。
用手晃晃,锁链发出“坷垃,坷垃。”的声响,上面堆积起来的厚厚灰尘飞起,钻进鼻孔里,让她禁不住咳嗽起来。
她找遍了手中的钥匙却没有找到一把合适的,有些郁闷的捶了几下锁链,一低头,一张泛黄的旧报纸从门缝下面塞出来,心中一紧,急忙捡起来,这张半截的旧报纸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字:“镇”,而这个字很模糊,像是用旧笔头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