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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师听到冷笑天的敲门声,捂着肚子打开门,见冷笑天提着一袋水果站在门口,喊了他一声“张老师”,不由怪地问:“你是谁?是来找我吗?”
冷笑天有点啼笑皆非:自己原来跟张老师关系这么好,几乎天天找他商议和汇报系里的事情,现在连他也居然不认识自己了。看来,自己外型上的变化真是太大了。
“张老师,我是冷笑天。听您病了,来看看您,还想找您谈谈我复学的事情!”
张老师大吃一惊,定睛看了看他的脸,这才感到确实有点似曾相识,但仍是不相信面前这个高大英挺的帅伙就是原来那个矮瘦弱的冷笑天。
冷笑天见他仍是一幅半信半疑的样子,便撸起右手的衬衣袖子,指着手肘处那条蚯蚓一样的疤痕:“张老师,这是您上次结石痛时,我背您下楼梯时摔出来的伤疤。您应该有印象吧!”
张老师一看那条伤疤,脸上立即露出激动的表情,连连:“有印象,有印象!你真是笑天啊,怎么一年不见,就面目全非了?你的肝炎好了?”
冷笑天一边随他往屋子里走,一边回答:“我的肝炎已经完全好了。来学校前我在家乡抽血化验过,各项肝功能指标已经完全正常,连乙肝表面抗原也都是阴性的了。”
张老师转过头,瞪大眼睛看着他,不相信地:“这怎么可能?像你这种急性转慢性迁延性的乙肝,病毒是清除不干净的,怎么可能完全转阴?”
冷笑天不想将药酒和逍遥功的事告诉他。毕竟,这是一段不可思议且有点惊世骇俗的遇,一时半会也跟他讲不清楚,便转移话题:“张老师,我想复学后直接跟原来的班一起升入大四,麻烦您给我找教务处的郭处长通融一下。”
“那肯怕不行吧!你落下了一年的功课,跟得上教学进度?”
冷笑天很有把握地:“跟得上。张老师,要不这样,请学校对我单独进行一次大三所学课程的考试。如果我不及格,那就留级;如果成绩合格,就直接升大四,怎么样?”
张老师正要答话,忽然嘴唇一歪眉头一皱,又弯腰捂住了肚子。
冷笑天一见他那痛苦的模样,知道他的结石痛又犯了,赶紧过去扶住她,焦急地问:“张老师,您不是在校医院开了止痛药吗?怎么还是痛得这么厉害?”
张老师苍白着脸,无力地摇摇头:“没用!估计这一段时间止痛的药吃多了,产生抗药性了!”
“您怎么不去动手术把结识清除掉?”
张老师苦笑一声:“我何尝不想动手术,这种慢刀子磨人的痛法,折磨得人万念俱灰啊!可我现在是重度贫血,医生这种情况下还是保守治疗好些,不到万不得已就不要动手术。”
冷笑天见他痛得冷汗直冒,正想像上次一样背他下楼去校医院,忽然想起自己炼了一年的逍遥功,好像已经有一个气团在自己的身体内周身流转,有时候还隐隐约约感到这个气团能随着自己的意念运转自如,甚至好像还能从自己的指尖迸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