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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这幅图好难画呀,不画可不可以?”一个童稚的声音响起。
“当然不可以了,不好好画,师父就生气了,就不喜欢你了。”一个声音回答着,充满着慈爱。
“那我画一个简单的可不可以呀?”孩子似乎依旧再想办法逃避。
“哼,越来越不听话了是不?”声音中不怒而威。
“徒儿不敢,徒儿这就画。”孩子不敢在争辩。
…………
“师父,这是我默背着画出来的,你看看可以么?”声音已经是少年人的声音。
“嗯?不错不错,好了,以后你就不用画了,你不死像学武么,我现在交给你一套刀法,你要勤学苦练呀。”回答者的声音前面有些苍老。
“哦,谢谢师父,师父你真是太好了,嘿嘿……”少年欢呼雀跃的声音。
…………
“师父,这是什么刀法呀,怎么我练了这么久一点效果都没有。”
“唉,那算了,以后再交给你更好地吧。”
…………
“今后就要靠你自己了,我们就此分别”
“徐博之,你终于出现了,哈哈,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
不要,师父你快走,凌寒突然喊出声来,整个人也一下子坐了起来。
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在做梦,只是这梦境,竟是如此真实,真实的好像梦境就是现实一般。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才发现自己竟然不是在自己的房中。
屋子内收拾得异常干净,偏蓝色的布置让屋子中多了一种安静的氛围,盖在自己身上的杯子,是粉红色的,隐隐约约中还有一股香气袭来,用力的闻一闻,不难识别,陈婉儿身上就是这个味道。
脸有些微红,也顾不得什么梦不梦了,用手支着身子就要起来。
“啊……”凌寒的嘴里传出来沉重的出气声,这不用力还感觉不到什么,一用力才感觉到身体里仍旧是钻心的疼痛,差一点让自己支持不住。
法克,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怎么会疼成这个样子,没有办法,只得又躺下来,一种怪异的感觉在自己的心底升起。
这是陈婉儿的房间呀,唉,这丫头的情义我该怎么样还呢?真是伤神呀。
“有人么?婉儿你在么?”凌寒也不知道情形,试探着问了一下。
没有人回答。
看来是没人了,唉,好事调理一下自己的身体吧。
凌寒想到这里,也就不再纠结现在的境遇,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身体上,缓缓的调动元力,才发现自己的元力竟然零零散散的散落在身体的不同地方,完全没有在脉络之中,这也是身体疼的原因吧。
丹田处的元力也少的可怜,就好像是被人遗忘在这里一样。
唉,真是愁人,没事程什么强,凌寒开始埋怨起自己的冲动来,但是埋怨归埋怨,总不能眼睁睁的看自己这样,所以开始心翼翼的调动自己所剩不多的元力沿着自己修炼的路径移动,不断的修复着自己的身体,不断将已经洒落在**中的元力一点的重新吸收回来。
这样的过程,起来简单,但是做起来就是极其缓慢的,而起也十分消耗精神,没有多长时间,凌寒就又感觉到了虚弱感,不过成效还是有的,至少现在的疼痛有所减少。
外边突然传来门开的声音,轻手轻脚一般,虽然没有见到人,但是凌寒感觉到不会是别人,一定就是陈婉儿,于是赶紧停止下来,又提起自己的精神来。
“婉儿,是你么?”凌寒又心翼翼的问着。
“啊,凌寒,你行啦,不是我吵醒的吧?”陈婉儿听到凌寒的询问有些吃惊,同时有些抱歉的声音回答着凌寒,同时也快步走进自己的闺房。
一进房价,陈婉儿的脸又开始变红,心里嘀咕着,唉,这可是自己的闺房呀,除了师父,还是第一个男的进来,而且自己的床,也是第一次被男子睡呀,这个凌寒,真是好运气。一时之间竟忘了是自己主动将凌寒接到自己房里来的。
“没有没有,我早就醒了。”凌寒也有一些慌不择言。
“早醒了还不起来?喜欢上我的床啦?”陈婉儿有些开玩笑。
凌寒也陪着讪讪的笑了一下,然后才,“不好意思呀,身体还是有些乏力。”
“你还好意思,为什么那么冲动,多危险呀,你知不知道你等于是捡了一条命。”话的同时,陈婉儿从一件幻器中倒出来一些药,药还散发着热气,这也导致屋子里充满了药的味道。
是药的味道,还是幸福的味道?
陈婉儿心谨慎的把药端都床旁,同时还着:“已经找过医师给你看过了,你是透支过度,还有,还有什么原理混乱,这需要你自己调整,给你开了一些滋补的药方。”
“哦,谢谢你婉儿。”凌寒也不知道些什么,伸手就要接过来药碗。
陈婉儿视凌寒伸过来的手如不见,关心的着:“还是我来吧,你在那休息这就可以了。”
完自己舀起一匙的药,轻轻的吹了一下,送到了凌寒的嘴边。
凌寒什么时候收到过这种待遇呀,心里那是幸福满满的感觉,似乎连大脑都短路了,下意识的轻轻的张开嘴。
被人关心,就是一种最简单的幸福,特别是被自己在意的人关心,只不过有时候,我们会忽略这种幸福,会把这种幸福看做是理所应当一般,但是对于凌寒来讲,这样的幸福,让他倍感珍惜。
要不是身体上时不时的还传来疼痛的感觉,凌寒真的以为这是梦了,一场有关于幸福的梦境。
痛并快乐着,的就是这个样子吧,凌寒如是想。
不知不觉间,一碗的药就已经没了,幸福的时光,是不是总会过的这样快呢。
“婉儿,我睡了多久了?”凌寒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事情没有问,用这样的话,也免了两个人陷入无声的尴尬。
“也不久,才几个时辰而已,我以为你会在睡梦中度过新年夜呢。”陈婉儿打趣地。
“呵呵,这个不受我控制。”凌寒接着道,“现在是?”
“才黑不久而已,食堂还没有开始年夜饭呢,你不用着急的。”陈婉儿慢慢的解释着。
“啊,我没有急的,只是还真的有点饿了。”到这里,凌寒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吃过饭呢,怪不得没有力气,不吃饭,哥能有力气么,这不是哥的错,心里又开始自我安慰。
“你等一会再吃吧,才吃完药就不要先吃饭了,一会我亲自做给你吃的吧。”
“哦?你会做么?”这个倒是让凌寒很惊讶。
“学过,应该算是会吧。”陈婉儿的回答一点底气也没有。
…………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凌寒和陈婉儿终于再次出现在食堂,这一次出现,和上一次可有很大的区别,食堂中的制器师们看见凌寒,竟然都热烈的欢迎着,就差点没有集体鼓掌了。
这样的场面让凌寒很是不适应,都过要低调的,怎么还弄巧成拙了,这还低调个鸟呀,都知道自己了,凌寒再一次为自己上午时的鲁莽行为而后悔。
此时的凌寒已经不用陈婉儿扶着了,只不过仍旧是很虚弱,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两个人再次来到了上午的位置,这里依旧没有人,如果上午没人是正常的,现在依旧没人,就只能这是特意给两个人留着的。
桌子已经换上了崭新的,上面的食物,上午还要丰盛,看的凌寒感觉到更饿了,两个人刚入座,就看见一个四十左右的男子向这边走来。
凌寒也不知道对方来做什么,但是,他很不爽,用着土话在心里咒骂着:法克,还让不让人活了?老天,你这是在玩我?玩人也不能这么玩呀。
来人走到桌子前面也没有废话,拿出一把刻刀,地给凌寒:“凌师,这把刻刀就送给你了。”
这是什么情况,凌寒有点不太清楚,看向陈婉儿。
陈婉儿也不着忙解释,而是先微笑着接过刻刀,然后对中年人;“谢谢您,吴师,凌寒他现在还很虚弱,脑子还不清醒,可能还有点问题,您别见怪。”
凌寒差点没被婉儿的话把鼻子气歪了,不过一想自己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也就装作不清醒吧。
那人看到凌寒没有反应,本来是很生气,但是听到陈婉儿的解释,一副我懂了的样子,有些惋惜的离开,只是嘴里还自言自语一番:唉,可惜了,挺清秀的一个人,挺有前途的一个孩子,这咋赢了以后脑子还有问题了呢?唉,看来,做人要低调呀,要不老天都妒忌呀。
等这个人走远,陈婉儿终于憋不住笑出声来,调皮的对凌寒:“唉,可惜了,脑子咋还有问题了呢?做人呀,要低调。”话的语气在学那个人,只是她都感觉到自己学的很搞笑,以至于还没学完,就笑的学不下去了。
凌寒很无语,非常无语,但是也没办法了,加装没听到,继续沉默,沉默吧,沉默是金呀,就当攒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