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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欣桐霍的一声站了起来,她实在想不到林薇居然是抱着这样的想法,舍身成仁……哀大莫不过心死。
张欣桐的那股郁闷消散一空,林薇的话让她无法生起一点罪恶的想法,很快她就有了计较,语气郁闷,还不如成全他们,至少,她还是我姐姐。
这一刻,张欣桐心中再没有一丝芥蒂。
“姐姐,请恕我无能为力。”张欣桐摇摇头,露出笑容:“有一个人更适合负这个责任。”
正要黯然的林薇凄声道:“何人?你哥哥吗?”
“不,是叶天邪。”
叶天邪,这三个字仿佛充满魔力一般,林薇张大嘴巴,那微红欲泣的眼睛满是震惊呆愣。
最后,林薇低下头,凄凄然道:“他,不已经……死了么……”
“他没死。”
林薇一愣,抬头看着张欣桐,那认真之色不像作假,林薇颤声问道:“他没死?不可能,战神宫都已经放出消息了……”
“反正是没死,昨天我还见他来着,至于为什么战神宫要放出这样的消息,我也不知道。”张欣桐认真的道。
“不,妹妹你不用安慰我了,前一阵子我心中剧痛,已经猜到是他遇到绝大的危险,绝对是……”
“哎呀,你不信我,我,你看,这是他昨晚写的信,让我交给你。”
“信?他真没死?”林薇眼中放出激动之色,颤颤巍巍的接过那一张薄薄的纸条。
轻如鸿毛的一页纸,在林薇手里却仿佛重愈千金,她闭着眼睛打开纸条,压住剧烈的心跳之后才打开眼睛,视线移到纸面上。
只是一看,林薇刚刚平稳的心跳又剧烈震动起来,她哭了又笑了,接着哭了又笑……
“天邪,太好了……”林薇浑身散发着逼人的光彩,那双眸子虽然依旧微红,但瞳孔中却多了一种从没出现过的生气。
张欣桐为林薇高兴的同时也不近对信的内容好不已,究竟是怎样的话能让林薇重新焕发光彩。
张欣桐凑过头去,内容出于她预料的简单,只有一句话。
“多想我们一直在船上不下去,等我。”
………………
张欣桐回到张家的临时驻地,刚进内厅就看见叶天邪正和张天泽品茶论天下大势。
看见张欣桐,两个男人都激动了。
“欣桐,林薇怎样了?”叶天邪激动问道。
“妹回来的正好,你陪一下叶兄,我去上个厕所。”张天泽惊喜交加,丢下一句就跑个没影,他已经被叶天邪拉着灌了三个多时的水了!
张天泽离开,一男一女都很没良心的不去关心,张欣桐看着激动紧张的叶天邪,撇嘴道:“来了多久了?”
“两个时辰。”
“你不是很忙的吗,怎么那么早便过来了?”
“嘿嘿,我以为你很快回来的,就加快速度完成了今天的任务过来了,没想到还是来早了一些……”叶天邪赔笑,张欣桐现在可是货可居,不能得罪啊。
纵观宇内,现在唯一能接近林薇,而又不会被王家的人觉察的人,唯有张欣桐一人尔。
“堂堂邪君,叶家唯一继承人居然如此的紧张一个女子,林姐姐真幸福。”张欣桐半讽刺半认真的哼道。
叶天邪正正脸色:“我害她如此,紧张她那是必须的,而且,她绝对不幸福。”
见张欣桐还要什么,叶天邪赶紧抢先问道:“快吧我的姑女乃女乃,帮我这个忙之后,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行了吧?”
做我男朋友行不行?张欣桐差点把这句话月兑口而出,只是虽然她较泼辣,但面子还是相当薄的,话到嘴边却成了:“林姐姐之前很憔悴,不过我了你的事情之后,她振作了了不少,估计调养几天就好了。”
“人没事就好……”叶天邪清嘘一口气,林薇的脾性他清楚,不和王家本来就有不出情的仇恨,随时都可能做出极端的行为。
“哼,没事就怪,要不是我今天去了,你猜猜林姐姐会做什么事情?”
叶天邪心底一突,问道:“会做什么事?”
“她要大婚当天刺杀王腾。”
“疯了她!”叶天邪惊呼站起,这样的做法在那种情况,无疑找死!
“哼哼~”张欣桐连哼两声“还不是某人使了个金蝉月兑壳的计谋把人家给害的,要是林姐姐死了,你就内疚一辈子吧!”
叶天邪点点头不语,他根本就没有能力想那么多,如果事后他知道事情因果的话,绝对会内疚一辈子,也痛苦一辈子。
“你有劝她吧?这样做根本就是找死。”叶天邪低声问道。
“有,但虽然她放弃了同归于尽的想法,但还是不愿意逃出王家。”张欣桐咬牙切齿道:“你不知道,王坤那个老混蛋把姐姐的父母囚禁了起来,威胁姐姐,她根本就不能离开王家半步。”
“囚禁父母,王坤好胆!”叶天邪目光一凛,眼中散发出让人惊惧的杀气,良久之后才是猛然消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知道林薇的父母囚禁在哪吗?”
“问了,在江村的一座金属矿里,姐姐每十天能和父母见一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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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大婚之期还有四天,这四天当中屠夫秦海洋都没有出现在深城的各大家族门前要债,虽然许家的攻势依旧迅猛,但却杀了一些趣味。
有人秦屠夫没有带队,是因为杀气太重被许家家主禁令不准领军。
有人是秦屠夫杀孽震天,惹恼某个不世高手,秦屠夫被其暗杀而亡。
更有甚者,信誓旦旦直言秦屠夫是已经由杀入道,进入了天阶大成,已然飘然闭关巩固去了,出关之后便能掀起更大的杀孽。
…………
当然,没有人知道真是的原因不是秦屠夫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是叶天邪实在是太忙了,导致了秦屠夫根本没时间去杀掠。
临近王家大婚,天下受邀势力何止百计?这些天虽然深城动荡,但还是每日有数股势力进入,张家、佛门、南宫、萧家……等等大势力也是陆陆续续进城,可谓是热闹非常,差点都把许家的一路高歌的杀孽给下去了。
知道叶天邪没死的势力不少,这些天他就是忙着给这些“老朋友“打招呼,现在他正在佛门在深城的一座寺庙里拜访法燃。
“叶家主,贫僧闻你名气久远,今天还是第一次见面,真是三生有幸。”法燃面带笑容给叶天邪做了一稽,法燃年纪相当的轻,大约只有四十出头的样子,看上去倒也没有法正一众严肃,叶天邪感觉还算可以。
叶天邪回礼笑言:“大师如此年龄便功力通玄,我才是该庆幸得遇。”
“呵呵,那也不及叶施主。”
“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对了大师,可兰经在贵寺可发挥出效果?”叶天邪也自知,和对方修炼天赋,无论怎么都是打击地方,连忙转移话题。
“不知道。”法燃从嘴里憋住一句,原本的慈眉善目也有点狰狞起来,叶天邪心中好,但也知道这位哥们貌似很不好受,也就只是点点头,反正他又不是真正的关心可兰经,他的目的只是为了让对方醒目而已。
果然,法燃的确十分醒目,收敛了憋屈的心情,笑道:“可兰经得以回归本宗,叶家主可谓居功至伟,前又与本宗结下善缘,看来叶家主果然是与佛有缘。”
“虽不曾剃度,但心中有佛。”叶天邪认真道,果然,法燃又是一阵开心的笑,见法燃只是笑个没完,叶天邪不禁有点不耐烦了,暗恼这个年轻的秃驴就是不会做人,唤作法正早就和我谈地盘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