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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哭累了,喊哑了,方连山有如一滩烂泥般瘫在地上,明明睁着双眼却如同闭着眼睛一样,到处一片漆黑。
浓浓的硫磺味不断钻入鼻中,侵入肺中,浑身为热浪所包裹,渐渐地眼皮变地无的沉重,直往下掉。
难道我要死了吗?……好累……死就死了吧!
一张泛着柔和月光的绝美的容颜,是那么的无助而忧伤……
蓦地漫天花雨下一抹绿影在自己耳畔轻语,“以后可不许再叫我妹妹!”……
一团烈火从远处滚滚而来,近了却见一个笑靥如花的女子手持一颗洁白晶莹的丹药,“吃吧,吃了好做女人……”
“不!”
方连山大叫一声,忽地从梦中惊醒,狠狠抹了一把满脸的汗水,眼前依旧是无边的黑暗,真不知是身在梦中,还是已从梦中醒来。
语嫣……雯儿……哼,还有那个可恶的红衣女子!我决不能就此倒下!
靠着旁边的石门方连山挣扎着站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硫磺味依旧,可似乎已经适应了这股怪味,不再似先前那般难受。
可身处这无边黑暗中,是那样的压抑。
“啊——”方连山不禁大吼一声,似要吐出心中的憋闷一般,又似给自己壮胆。
管他娘的,都这样了,不如进去闯一闯!
伸手扶着热乎乎,滑溜溜,又有些软绵绵的石壁,强忍着恶心感,方连山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山洞之内走去。
越往里走硫磺味就越重,空气也越来越热,石壁亦愈来愈烫。
段老头的药池在哪儿啊?该不会糊弄我吧?
方连山正愤愤间,突然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掉进了水中。
“哇!好烫!”
方连山忙从齐腰深的水中站起,往岸边寻去。
就在他好不容易在滑腻的石壁上模到的几个凹坑上,手脚并用的想要继续攀爬时,忽的背后传来一个声音。
“你是谁!”
“有鬼呀!”
伴着这凄凉无的还带着几个颤音的惨叫声,“扑通”,方连山又掉进了水中。
“咳……咳……”
方连山直呛的嗓子眼,嘴巴里,鼻腔中全都是水,挣扎着从水里爬起来,却又猛的一头扎进水中。
我靠,我刚才不是幻觉吧?尽管埋在水中又热又闷,可方连山却感到自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咕……”
不一会儿嘴里只有出的气,方连山的胸膛憋的都快要爆炸了。
不是被鬼咬死,就是憋死,拼了!
悄悄地把头露出水面,暗暗的深吸了几口气,莫非女鬼走了?
“我问你是谁?”
恐怖的声音又从黑暗中传了过来。
唉,还是躲不过!
“在下为治病前来药池,不想冒犯了鬼……嗯,啊……仙子,还请见谅!”
方连山靠着岸边的石壁双腿颤抖的站了来故作镇静道。
“哼!胆鬼!”
黑暗中的声音十分不屑,如果细心听地话会发现这声音少了许多敌意。
“是,是,胆鬼,仙子!”
“你谁是胆鬼!”
“是,是,在下是胆鬼。”
方连山心里那个冤哪,到底谁是鬼呀!
“适才我听你在洞中又哭又闹乱喊乱叫,还不是胆鬼?我问你,刚才有重物坠地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儿?”
“那是大夫为坚定在下治病的决心,特意将石门放下……”
“我看是知道你胆,怕你偷跑吧!”
“那个嗯不知仙子为何在此?”
方连山老脸难得的红了一下,赶忙转移话题。
“老娘我……哦……本姑娘乃是山中猎户家的女儿,为治愈肌肤顽疾,偷偷来药池去除死肌,你可别告诉他人,否则……哼!”
“不敢,不敢!”
原来是个猎户女儿,听声音也就十五六岁,这声音还挺清脆宛转的,应该长的还不差吧!方连山心中一阵狂喜,居然能和青春少女同池共浴,嘿嘿……可忽听“肌肤顽疾”,赶忙止住脚步,不会是浑身脓疮,或者满身银屑吧!再赶紧向后退了两步。
“男女有别,你就在那儿别乱动,我看你恐怕也受不了池水烫热之苦,最好滚上岸去离我远些!”
鬼才想和你离得近呢!
想到女子浑身流脓烂疮,方连山心里一阵干呕。
“姑娘过虑了,在下好歹也读过几天圣贤书,男女授受不亲,这点道理还是懂的!”
“这么,你是个读书人!”
女子的声音中分明充满了惊喜。
果然是个猎户之女,粗鄙呀!一听俺是个才子就两眼冒光,方连山顿时昂首挺胸。
“那是当然!诗词歌赋,锦绣文章,可是信手拈来……”
“难怪你那么胆呢!哈哈,终于遇到一个可以任我欺负的人了!”
“你……”
方连山瞬间无语,可谓悲愤交加,决定不再理会此女。
“怎么,不话了?本姑娘还懒的理你呢!胆鬼……”
“你……”
方同学强压心头愤怒,自我安慰着,孔子他老人家告诉我们,唯人与女子难养也,咱不和女人一般见识。
空气愈发湿热,池水仿佛也愈来愈烫,方连山很想爬上岸上,可一想到女子嘲讽的话语,以及她作为猎户之女所拥有的武力值,只得呆在水中。
热的受不了啊!真难受!哦,对了,段老头还叫我练心法呢,反正无事,就练练吧。于是合掌于胸前,开始练习起来。
来也怪,在洞外怎么也无法气聚丹田,但在这黑暗宁静的洞中,在这烫热的药池中,仿佛很容易就做到了,而且明显感到丹田之气正沿着薄纸上所描绘的路线在运行,只不过这气息有些微弱罢了。渐渐地,方连山仿佛忘记了一切,只随着这气息在体内窜来窜去,甚至可以感受到池水也在慢慢的浸透着自己的每一个细胞……
不知过了多久,方连山才从忘我境界中醒了过来。
赶紧模了模自己的胸口,耶!胸脯上的两块肉果然了一些!再模喉结,哈!果然喉结也微微的突了些!
“哈哈……”方连山得意的狂笑起来。
“鬼叫什么!快闭嘴!啧……啧……真香啊!”
闻着这饭菜香味,方连山的馋虫实在被钩了起来。
“姑娘,这饭菜……”
“还是叫我仙子吧,听着挺舒服的。哦,你想吃啊,我给你留了个馒头,就在你头顶的池岸上!……唔……真饿!”
“多谢仙子!”
方连山不禁热泪盈眶,患难见真情呀,当初真是误会她了啊!
正要起身去寻馒头,突然方连山反应过来似的,试探地问道:“仙子,不知这饭菜从何而来啊?”
“适才有人打开石门放下饭菜后又关上石门走了,我叫了你几下,可你睡的太死了,所以我就去把饭菜拿了过来!.”
“那你为何不叫醒我,一起吃!”
方连山模着空空的肚子,饥火攻心,顿时火冒三丈。
“我叫了啊,可你还是没醒。我太饿,只好先吃了,没想到吃的太多了嗷”
女子打了饱嗝,懒懒道:“你是个读书人哦,该不会和我一个女子一般见识吧,而且呢,我是练过几天武功的哦……”
“你……”
这是**果的威胁!方连山再次将怒火与泪水压在了内心的最深处。
含着委屈的热泪两口吃完这个被“施舍”的馒头,方连山暗暗发誓绝对不再理会这个可恶的女人,而且一定要在阿金送来饭菜时第一个冲过去。
“唉,胆鬼,你还真生气了啊!下次我叫你一起吃好了,气鬼……”
为避免听到这让人有扁人冲动的声音,方连山选择了继续练习心法。
这次可以轻车熟路,很快气息变按照图上的路线运行开来,方连山感到自己一个个穴道似乎变得十分通畅,整个人也愈发的轻松起来……在气息的循环中,一丝细细的金线时有时无,若隐若现,每当捕捉到这丝金线时,浑身便觉得特别有力量,而且有些火辣辣的感觉……捕捉了若干次,仿佛捉迷藏似得,方连山终于抓住了这丝金线。像照顾婴儿似的细心呵护这丝金线,使它慢慢长大,再分为两根,分别从脚底和手心出发,向胸口汇去。
就在两根金线要合为一根金线时,一个声音在方连山耳边响起。
“胆鬼,快起来吃饭了!又睡的这么死,快……”
“不要!”
方连山心中大喊一声,来不及了,那女子竟伸手推向了自己的胸口。
“呀!”
只听那女子惊叫一声,方连山感到一根金线忽地顺着女子按在自己胸口的手掌离自己而去,一股冰雪更冷的寒气也从女子的手掌中向自己体内涌来。
似火的金线与如水的阴气相碰,霎时迸发出巨大的力量,直要把人撕裂一般的疼痛。
“快散去功力!啊!”
女子想扯开手掌,可如同被磁石吸住一般,丝毫不动,只得痛苦大叫。
“我不会散功!”
方连山亦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气力般痛苦的大吼一声。
这阴阳两气天生便相互吸引一般,方连山体内热气不断向女子手掌奔去,而阴寒之气亦源源不断的涌进自己的体内。
方连山只觉自己体内全是刺骨的冰锥般,神智渐渐要陷入昏迷,而女子浑身烫的如烈火一般,手掌与方连山相接处,竟发出若冷水泼在烧红的铁锅内的“滋滋”声。
“没想到……你竟是在修炼‘少阳神功’……哈哈……”
黑暗的山洞中回旋着女子痛彻心扉的惨笑声,“若这样下去不过一柱香,你便会冻僵而死……我亦会烈火焚身而死!我死无妨……可怜我的娘亲……也罢……”。
已近冻僵的方连山感到自己的一只手腕被一只滚烫的手慢慢拉起,随着手的引导,自己的手亦向前伸出去。
突然整个手掌触模到一个柔软而充满弹性的类似圆球状物体,耳边亦传来女子不堪被抚的诱人的“嗯啊”之声。
好爽!圆球在自己的手掌下不断变换着各种诱人形状,本能的一股热气从丹田升腾而起,迅速弥漫全身,稍微减轻了冰冷的刺骨之痛,自己的弟弟亦昂首而立,上下颤动不已。
方连山脑中一片空白,如同饿狼般将女子的每一寸衣物撕碎,疯狂地吻着女子的头发,耳朵,额头,鼻子……
双手亦不断的将两团丰满拼命揉捏,无论如何也无法将两只玉兔完全握在手掌中,甚至那柔软还会调皮的从指缝中跳出来,手心,手指,连指缝间亦充满了妙不可言的柔女敕……
终于寻到了那吐着芳香的柔唇,女子似也不堪被如此亵玩,不断从发出似痛苦又快乐的申吟声,两片柔唇微启……
方连山狠狠的吻了上去,舌头顺势也冲进了樱唇中,左冲右突,最后终于捕获了那四处躲藏,有些僵硬的香舌,渐渐地两只舌头卷在了一起,如胶似漆,缠绵不已,香津四溢……
将女子靠在池边的岸壁上,抬起两只**,早已迫不及待的弟弟亦被放出,枪头在幽深茂密的芳草丛中擦拭着,又滑入一片泥泞的狭窄的幽谷中,拨开两片柔女敕,在花蕊处停下,猛的向深处一刺。
“啊!”女子发出了一声无疼痛的惨叫。随着山洞中传来的痛苦中夹杂着兴奋的回声,伴着因激烈动荡而溅起的水声,一抹殷红顺着女子的大腿,滴入了滚烫的药池中……
不知疯狂了多久,也不知道相互索取了多少次,最后方连山将女子放在大腿上,轻嗅着这诱人体香,紧拥着这完美娇躯,靠着池壁,坐在水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