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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爽啊!
方连山用舌头贪婪的舌忝了舌忝带着香气的嘴唇,回味着刚才和雯儿的“亲亲”滋味。
“你很渴吗?”一个约十一二岁,皮肤白皙,浓眉大眼,身着灰色长袍的男孩从门口探进头问道。
这不是少爷成立辉吗?方连山假装糊涂,“敢问公子姓甚名谁?”
“我是成府的少爷成立辉!我问你很口渴吗?”成立辉却继续追问着。
这子还挺关心我的嘛,难道要给我倒水喝?方连山被感动了,“原来是少爷啊!连山有伤在身,不能起身相迎,还请海涵。在下适才的确有些口渴,却不敢劳烦少爷!”
“这就怪了,难道胖子是骗我的?”成立辉走进屋,皱着眉头,“胖子和姑娘亲嘴会弄得到处都是口水啊!我见你和那个段雯儿嘴咬嘴了许久,你还在使劲喝那姑娘的口水,怎么会口渴呢?”
我靠!你敢偷窥?方连山顿时就要发作,却忽的冷静下来,不可因失大啊!
“或许少爷误会了,段姑娘乃神医的后人,她是在用一种失传已久的古法在给在下喂药。”方连山连忙“解释”。
“还有这么好的事儿?”成立辉神往道:“我什么时候也受伤该多好啊!”
你想得倒挺美!这是私人特权,专属福利,你懂不懂?这个臭子!
“哎,段姑娘不顾自己的清誉,不顾此古法对自己身体的巨大损伤,本着济世救人的崇高理想,为我这个重伤之人做出如此牺牲!我死不足惜,但为了段姑娘的名声,还望少爷不要传扬出去!”方连山眼含热泪。
“想不到雯儿姐姐竟如此伟大!难怪她出门时脸上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一般,走路都踉踉跄跄的,看来受伤不轻啊!”成立辉亦十分感动,“我不会出去的!不过,我若重伤,定当请她喂药!”
“咳…….咳……不知少爷为何到此?”见成立辉答应下来,方连山忙转移题。
“哦,姐姐今后你就是我的书童了,所以我来看看你!”成立辉从美好想象中回过神来。“真选我了吗?多谢少爷能来看我!”方连山那个激动啊。
“能不选你吗?”成立辉白了方连山一眼,“没见过像你这样想当书童的!连命都不要了!别人还敢跟你争吗?都跑光了!就剩你一人了,没得选。胖子还想当我书童呢,结果被你吓的当场就瘫了,这两天还老做噩梦呢!”
“原来如此……”我是不是做的过头了?方连山有些郁闷。
“哎,我可告诉你,做我的书童可得和我一个鼻孔儿出气!你能走动吗?本少爷今天就想看看你和我合不合得来!”成立辉眼中分明充满了怀疑。
“能走动!为了少爷,连山如何时候都是活泼乱跳的!”第一次总得给别人留下好印象不是?尽管胸口还有些隐隐作痛,方连山还是坚持穿衣下床。
“嗯,还不错!”成立辉有些乐了,“那走吧!”
“去干什么?”
“别问,到了你就知道了!”
不一会儿,两人就来到了花园。要干什么?方连山疑惑的看着成立辉吃力的搬着墙角的一块大石头。
“少爷,我来帮你吧!”方连山热情上前。
“不用,你还没好利索呢!我能行!”话间,成立辉已搬开了石头,墙角赫然露出了一个狗洞!
“这……”方连山愈发困惑了。
“嘿嘿!想出去玩,前门哪儿出的去!所以,我和胖子就挖了一个洞!聪明吧?你可别出去!快走!”着,成立辉已然钻了出去。
方连山无奈,也只得忍着痛勉强钻进去。
两人挤出洞来后,成立辉又用一块石板盖住了外面的洞口,再胡乱地在上面堆了些杂草。
“走吧!”拍了拍手,成立辉一马当先飞一般窜了出去。
“哎,等等我!”方连山怕扯动伤口,只得慢慢的跟了上去。
天气已有些热了,路旁不时有农夫在已蓄水的田间忙活着,准备犁地插秧。来到一个山坡拐角,成立辉已然不见了身影,方连山焦急的四处张望。
却见路边樱桃园里,一个十一二岁,身着破烂短衣的胖子正贼眉鼠眼的东瞅瞅,西望望,还不时从树上摘下一两颗又大又红的樱桃放进嘴里。
有偷!方连山的正义感顿时被点燃,走上前去,严肃呵斥,“子,怎么能偷别人的东西呢!”
胖子看着身着一身家丁服的方连山,脸上显出不屑的神情,竟挑衅的又选了一颗红红的樱桃扔进了嘴里。
“混蛋,你父母呢!没人管你了吗?”方连山大怒。
“爹!”胖子吐掉樱桃核,转过头对樱桃园深处喊着,“有人找你!”
“谁找我啊!”在方连山的目瞪口呆中,一个衣着破烂的黄瘦中年男子提着一篮子樱桃和嘴里,手上全是樱桃的成立辉从园中走了出来。
“快跑!守园子的张老头来了!”胖子忽然大叫一声,飞速的向樱桃园深处跑去。
方连山回头一看,来时的路上一个老头正在向这里跑来,还传来了“汪汪”的狗叫声。
“发什么愣!快跑!”成立辉拉着无辜的方连山向胖子和他爹追去。
后面的狗叫声越来越近了,方连山四人却是停住了脚步。脚下竟然是一道六米左右的直立般的陡坡,坡下则是大片的水田。
“胖子,你带的什么路!”成立辉急得跳了起来。
“你又不是不知道张老头的黑狗有多厉害!快跳吧!”胖子纵身便跳进了水田,摔了一身的稀泥,又爬起来深一脚浅一脚的向远处跑去。
“快跳!”眼见黑狗已然近在咫尺,黄瘦男子忙拉着两人纵身跳了下去。
“汪汪!”黑狗在坡上叫的更凶了,“张国栋,你他妈真不要脸!再敢来,老子非扒了你的皮!”张老头也恶狠狠地大骂。
“顺手牵羊是为拿也!不是偷!没文化!”狼狈逃窜中黄瘦男子居然还回头反驳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