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童瀚辉的身影快消失的时候,周牧溪笑了,不认输的冲他大声说“我的丈夫,一个30岁都没有过女朋友的男人,真的可以做我的夫吗?”他突然就定在了原地,慢慢转身,看向正得意的周牧溪,他大步来到她眼前,突然俯来,盯着她的眼,与她近的几乎要贴在了一起,周牧溪能明显感到他的气息,那好闻的薄荷味道扑面而来,吓的她紧紧闭上了眼,童瀚辉眼睛里原有的怒意转眼却消失不见了,笑着玩味的说“要不,你今晚就来体验一下试试,看看我是不是可以做你的夫。”
童瀚辉的话让周牧溪的脸变成了红苹果,她却怎么都不敢睁开眼看他。
“还有做为我的妻子,今后你必须做到的,第一,任何情况下也不许在家以外的地点喝酒。第二,每天晚上8:00点之前必须回家。第三,每天早餐必须吃一个鸡蛋。你记住了,让我发现你哪条没做到,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会坚决执行我做丈夫的权利。”童瀚辉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嘴角勾起了漂亮的弧度,他是想要吓吓她的,因为突然看着她眼睛里的躲闪,他心里在笑,原来她也有怕他的地方,她怕被履行做妻子的义务,这样的发现,让他开心,却又不是滋味。
童瀚辉说完丢下仍旧闭着眼睛的周牧溪走向书房,待他走远,身后的周牧溪控制不住的抽泣着骂道“童瀚辉你混蛋,你欺负人,我要告诉爸爸。”
他却笑着回话说“好,就去和爸爸说,说你结婚把自已灌醉,逃避做妻子的义务。我到是要听听爸爸怎么说。”
“你……你,欺负人,你流氓、你混蛋、你骗子、你强盗、你土匪、你……谁要你换我衣服的。”牧溪用尽了自已脑子里的所有难听词语,最后抽泣的声音都在抖着。
他终于明白了,今天一大早,她发的脾气究竟是为了什么,是因为昨晚他替她换了衣服。
“是你自已昨晚非要月兑下旗袍的,况且,旗袍上被你吐的脏死了,不换你怎么睡觉啊,放心,我昨晚是闭着眼睛帮你换的,什么都没看见,也没兴趣看。”看着她脸上挂着的泪珠,他心里叹了口气。“还有,我九点半准时出门去医院,如果你要去就快点,我没有等人习惯。”说完童瀚辉走进书房并关好了门。
童瀚辉出门,看见站在车边等着的周牧溪时,心里就火了,她肯定是老天派来折磨他的,这么冷的天,她就只穿着他放在床边的红色羊绒毛衫,那大V领低的隐约可见#已屏蔽#,雪白的肌肤大片的露在外面,她是要成心气死他吗,他快步走到她面前,周牧溪仍生气的别过脸不去看他,“你不知道衣帽间里有大衣、有外套吗?你想冻死啊!”童瀚辉对着她吼了起来。
周牧溪明显一愣,她没想到他会吼她,她不去看他低声负气又委屈的说“谁要你管。”同时眼睛里充满了水雾。
童瀚辉看着心里不知有多心疼,最终软下来,“多大了,还要这么成心气人。”童瀚辉说着不顾她挣扎打横抱起她走回屋里。
把周牧溪放进沙发,“等着”他说完快速向主卧走去。
童瀚辉再回来时,手里拿着棉质厚风衣和碎花丝巾,拉过牧溪不由分说替她穿好,又替她系着风衣扣子和腰带,最后,把丝巾在她脖子上绕了两圈系好,牧溪就任性的直直地立着一动不动,眼睛看向别处,任他为自已穿衣,系丝巾就是不配合。
童瀚辉为她整好衣服,看看她还在闹别扭的样子,不由的叹了口气,“哎,怎么就这么爱别扭、任性……不要在和我闹别扭了好不好,我保证以后不欺负你,好吗?”童瀚辉的语气里竟有着一丝恳求,可他就是见不得她不高兴,真是自虐啊,自已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过,他心里自嘲的笑了。
在经过早上的争吵,领教了童瀚辉的愤怒和冰冷后,周牧溪根本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来,不由的转头对上了他的眼睛,可那双漂亮的黑眸里却还是早上吃饭时宠溺的笑,她不由的怔住了。
童瀚辉伸手把垂在她胸前的一捋头发放在身后,继续说“走吧,爸爸要等急了。”牵过她的小手,还是那么冰凉,他心里不由的一阵心痛,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已呢。
周牧溪没在挣扎,任他牵着,把她送进车里,系了安全带。
一路上她都很安静,又变回了那个乖巧懂事的周牧溪,童瀚辉看到这样的牧溪突然意识到,对于她有些事是不能做的,否则那肯定是伤害,他不要她受伤,一点也不要,更不允许自已伤害她,他只想把她保护的好好的。
去医院的路上,童瀚辉还是在路过“李记”粥铺时为牧溪买了粥,把粥塞进她怀里时,她看了看他,他却只是说“快吃,一会凉了。”然后就继续开车,不再看她。他怎么能看她不吃早饭的站着等手术呢,他为她所做的,无论什么都那么心甘情愿。
周牧溪看着快餐小碗里的瘦肉粥,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但是她心里知道他对她真的算很好了,她不该一大早冲他发脾气的,自已又有什么地方做好了呢,还不都怪自已婚宴喝的大醉吗,能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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