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末周锦实订婚,周牧溪拉着童瀚辉逛了一下午的街,才选了一样自已感觉不错的礼物,一套金饰有项链,手链,耳环三件,做工别致,看上去又华贵。童瀚辉蹙着眉问为什么送黄金手饰,周牧溪笑了想了想说,锦实没有妈妈,我是唯一的姐姐,我就代表她的娘家啊,送金饰最合适了。童瀚辉点点头赞许说好,总算长大了,能把事情想的这么周全了。
童瀚辉付了账,牧溪拎着包装精美的礼盒开心不已,挽着他的手臂离开,期待那场幸福的订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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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牧溪有些不悦的看了看表,今天下午她已经第三次催促过童瀚辉了,说好了晚上要参加锦实的订婚宴,她都早早准备好了礼服,可童瀚辉还是没换衣服,安静的坐在书房里看书。
她不耐烦的再次推开童瀚辉书房的门,站在门口,瞪着眼睛愤愤然道“童瀚辉,你知道我这是第几次来叫你了吗?”
童瀚辉目光慢悠悠的从书中抬起头,不以为然的浅笑着“第四次。”
周牧溪看着他笑有些恼火,“那你怎么还在坐着”
“需要着急吗?时间还早。”童瀚辉一下午坐在书房,一刻都没有平静,他无法想像即将发生的事情会怎样的发展,眼前喜悦的牧溪是不是能接受残酷的事实,消失了四年多的肖丘桐到底有什么目的,他自已刚刚才盼来幸福的甜美会不会就此结束。一串串的问题缠绕在心里,伴着身体里的液体泛着苦味。
最近他总是很奇怪,情绪低落又不安,牧溪叹了口气,笑着走了进来,双手绕上他的手臂,第一次壮了胆子甜腻腻唤“老公,你这是跟我闹别扭吗?”这像他平时的话呢。
童瀚辉一愣,笑了起身把她揽在怀里,“嗯,老公,这词听着还很受用,可是后面怎么听都像调戏良家妇女。”
周牧溪嗔怪道“你算什么良家妇女呀,我是没办法啊,你人又坐着不动。”
“那我要怎样?”他望着她,看着她一脸难色笑问。
“你现在换衣服,我去化妆。”牧溪终于笑了。
童瀚辉点点头“好,你上楼化妆吧,我换了衣服客厅等你。”
“好。”牧溪蹦跳着出了书房门。
周牧溪今天精心的化了个果妆,一条米色的抹胸礼服裙把她高挑纤细身型突显的完美,这条裙子是童瀚辉夏天出差回来时送她的礼物,她非常喜欢,这是第一次穿。在镜子前照了照,满意的笑了。
客厅里童瀚辉已经换了西装,坐在沙发中吸烟,看着窗外的目光呆滞又茫然,周牧溪望着客厅里烟雾袅袅,刚刚还想给他惊喜,让他看看自已穿这件礼服有多好看呢,现在却没了那心情,只是走近他,柔声说“童瀚辉,我们可以走了。”
童瀚辉熄灭手中的烟,敢忙转了脸微笑着看她“准备好了。”
眼前的牧溪让他眼睛一亮,果真这条裙子穿在她身上完美无缺,无可挑剔。
童瀚辉没有起身,伸了手一拉,牧溪在他身侧坐了下来,下一秒却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周牧溪怔仲着低声问道“你最近是怎么了?”
童瀚辉极力平抚心中的畏惧,此刻她在他的怀里,却还是感到她的心将要离去。
周牧溪感觉到抱着她的手臂有些不稳,“你”
“什么都别说,牧牧,就一会儿,让我再这样静静抱你一小会儿就好。”他轻轻吐着气,她没再出声,温顺又体贴的双臂也环住了他的腰。
带着那抹浓烈的化不开的不舍,他缓缓地松开了她,童瀚辉双手握成了拳,可还是控制不住轻微的颤抖,他极力的让自已平静,希望给她和以往一样的笑容。
周牧溪静静凝望着他,眼前的这个男人比平时多了几分愁容,可还一如既往温暖,“瀚辉,我们”
她的声音消失在他那轻柔又热烈的亲吻中,童瀚辉的薄唇覆上她那诱人的柔女敕的樱红,那柔柔的唇让他的眷恋,不舍,心痛统统化成炽热的爱意倾泻出来。
周牧溪没有拒绝,只是他霸道的吮吸,久久的迷恋让她全身燥热又心慌意乱。
良久,他抱着在怀里微喘的她,低声说“我们,该走了。”
她温柔地吐出馨香的气息,笑容甜美,点了点头。
深秋的夜还是凉意十足,周牧溪穿着薄薄地羊绒长款大衣,粉蓝色的清丽让她看上去格外娇媚。
童瀚辉的车开的不快,可还是按时到了锦江盛世酒店的门口,周牧溪记得这是他们结婚的地方,今天也是他们第二次来这里,童瀚辉把车在停车场停稳,下车来准备为她开门,可还未等童瀚辉走近,牧溪已经打开车门跳了出来,“牧牧”童瀚辉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怎么了?我有哪里不对吗?”她笑。
“等等,牧溪,我,有话对你说。”童瀚辉抬头扫了一眼她身后灯光如昼的酒店,不由深吸口气。
“嗯,好。”她仍旧笑。
“牧牧,答应我,一直会记得我今天说的话,好吗?”童瀚辉微笑里掺着痛苦。
“嗯,好”她答的干脆。
“牧牧,结婚那天,我的誓言是真的。”童瀚辉的笑充满了爱。
周牧溪一愣,结婚那天?誓言是真的,是那句:“牧溪,我爱你,我会牵着你的手,永不放开”吗?奇怪她也还可以清楚的记得他说过的。
周牧溪有些不知所措,动了动僵直的身子,低着头悄声问道“不是说你心里一直住着个人吗?”
“嗯,可是一直就只住着你一个人而已。”童瀚辉没再笑,认真专注的看着她。他已经用尽所有的勇气,把自已的感情完全的展现在她面前,毫无保留,也将逼的自已无路可退,可他不后悔,因为没有时间能让一切重来的。
这样的答案,她不是没想过,只是自已不敢想这样答案背后会是什么,可当亲耳听到童瀚辉一字一句的告诉她,她就是那个一直住在他心里的人时,她竟没了不安,而是深深的震撼。
她眼里氤氲,抬头看着他“童瀚辉,你,才是傻瓜。”
她的话让童瀚辉焦灼的心刺痛难抑。他可不就是傻瓜吗?这么多年抱着一份无望的爱,等待。
他伸手抚上她的脸,眼睛里满是坚定“那就记住有个傻瓜一直爱着你。”
牧溪的眼泪落下的一刻扑进了他怀里,努力压抑着不让泪水流出弄花了脸。
童瀚辉觉的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切,没什么可顾虑的了,他做完了他该做的一切,以后的事就要看牧溪自已了,必竟谁也控制不了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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