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术法诀 第六十五回 洪总兵大胜敌军 萨德尔急遁华都

作者 : 大道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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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锦久经战场,哪里惧他,见状不慌不忙,把马一夹,跳出圈子外面,将大刀交予左手,右手从怀中取出一面皂旗,往下一戳,把刀往上一晃,那皂旗旋即化作一门,洪锦连人带马,径往旗门而去。詹姆士见占了上风,不知厉害,也把马一催,赶进门来。此时洪锦看得见詹姆士,詹姆士看不见洪锦,马头方进旗门,洪锦在旗门内见了一刀劈下,詹姆士听得刀风不善,急忙把身向后一仰,洪锦那一刀把一个偌大的马头砍落,詹姆士失了战马,做一滚地葫芦,战神化身失了愿力源头,自然消失。洪锦从旗门中赶出,大刀挥处,欲取詹姆士性命,詹姆士急忙取了飞龙玉牌,运功将愿力注入,原来天神教门下,都是借愿力修行,是以门中法宝,人人都可用的,顿时玉牌化为一飞龙,奋然振翼,将詹姆士驮在半空。詹姆士正欲回转本阵,逃了性命,这边阵中九龙岛杨森见了笑道:“总是道门之术,休欺吾不会腾云!”把狻猊一拍,也起在空中,随后赶来。

詹姆士急忙催动飞龙,杨森见飞龙速度快,自己追赶不上,伸手从豹皮囊中取出劈地珠,往詹姆士后背打来;詹姆士只顾逃命,未曾提防,那劈地珠正中后心,打得詹姆士眼前一黑,气息大乱,险些没从龙背上掉落下来。

洪锦取胜,将大刀一挥,背后季康和柏显忠率了数千骑兵都纵马冲杀过来,天神**队见主将失利,军心不稳,顿时阵脚不稳,有溃散之象。

后军萨德尔见了,叫苦不迭,暗道早叫你不要叫战,这是何苦来?连忙和海伦娜管束士兵,敲起金钟,五万士兵都是步兵,哪里能够抵得住骑兵冲击,都发一声喊,掉头狂奔,片刻之间是三军大乱。

海伦娜见状急调两千弓箭手,射定阵脚,大军这才慢慢安顿下来,步步为营,缓缓退去,季康和柏显忠率骑兵冲杀一阵,这才收兵回去。

待退出三十里外,重新扎营,詹姆士下了飞龙,在大帐中呆坐,寻思六员战将折了杰罗姆;阿尔弗雷德右膀被咬,受伤不清;阿尔伯特受了怨气反噬,人事不知;自己也险些丢了性命,只剩下海伦娜和萨德尔,如何能回去复命?想到这里,胸中一阵翻滚,背后被劈地珠打中的地方一阵剧痛,詹姆士气急攻心,咯噔一下,竟是软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这边海伦娜将阿尔伯特和阿尔弗雷德安顿下来,见阿尔伯特咬紧牙关,面色黝黑,人事不知;阿尔弗雷德失血过多,面色苍白,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海伦娜不由长叹一声:他们三人均是美神维纳斯的弟子,七十二使,在教中何等地位?没曾想在三山关是连遭挫折,阿尔弗雷德也不知道如何救助。心中郁闷,不由自主走到大帐附近,只听亲兵呼道:“詹姆士将军晕过去了!快来人啊!”

海伦娜闻言连忙进帐一观,詹姆士已经被人扶起,此刻躺在卧榻上,也是人事不知,面如金纸,气息粗乱。海伦娜师从美神维纳斯,也懂些医术,急忙上前查看道:“詹姆士将军身体有内伤,乃是急火攻心之症。”回忆起詹姆士阵前被一道人不知用什么法宝伤在背上,唤亲兵过来将詹姆士翻过身来,见背后皮甲都破碎了,急忙取过刀将背部皮甲剪开一看,倒吸一口凉气,看背后受撞击位置有一明显黑斑,有拳头大,连同四周都红肿起来,有两指多高。海伦娜用手轻轻触碰,詹姆士在昏迷中也不由哼了一声。海伦娜命人将詹姆士皮甲月兑去,不可仰卧,道:“皮肉有知觉,应该没有中毒,只是撞得狠了,可能伤了筋骨,若是醒来口吐黑血,只怕是内脏有损。”

为头的亲兵焦急道:“海伦娜将军何不用法力救助?”

海伦娜摇头道:“此非刀剑外伤,我法力不能救助,你等且去萨德尔帐内,好歹他来察看伤情。萨德尔是死神大人的弟子,内伤方面我高明多了。”

少时萨德尔随了亲兵过来,看詹姆士伤情,也是吓了一跳,道:“我想的还要严重。”从随身皮囊中取出一瓶药,命人敷在伤处,问道:“可曾吐血?”

海伦娜摇头道:“一直昏迷未醒,未曾吐血。”

萨德尔闻言唤人取过铜盆,将詹姆士略略托起,运功在詹姆士背上拍了三下,顿时詹姆士张口吐出许多黑血来,依然昏迷不醒,萨德尔点头道:“呼吸粗乱不稳,伤处疼痛,只怕是伤到了肺部。”

海伦娜问道:“这可如何是好?如何医治?”

萨德尔道:“詹姆士估计今夜可以清醒过来,你等要好生照看,此伤我也是束手无策,需星夜赶往华都城请来我老师。他手中有灵药可以医治。刚才我也去看过了阿尔伯特和阿尔弗雷德两兄弟,阿尔弗雷德并无大碍,阿尔伯特怨气入体,我看也须请爱神大人前来。”

海伦娜点头道:“确实如此。他们伤势严重,当不起路上颠簸之苦。还请将军不辞辛劳走此一遭,我自在此处守住大营。”这时亲兵呈上飞龙玉牌给海伦娜,海伦娜道:“将军可用飞龙前去。”

萨德尔道:“不要紧,我独自一人,用地遁更加快一些。”当即辞过海伦娜,出营抓一把土,望空一洒,借土遁去了。

再三山关这边大胜,洪锦满心欢喜,进了总兵府,自有探马来报:敌军退三十里扎营。洪锦喝退探马,对众人道:“诸位征战辛苦,敌军已退,军功均已记下,命人送往京都城。吾今夜在总兵府大排筵宴,诸位一定要赏脸。”

三教弟子皆是修道中人,不食人间烟火久矣,不像洪锦在人间锦衣玉食,未断烟火,当即个个推辞。洪锦辈分低,倒也不敢强迫,只得悻悻地和两位副总兵同庆大胜。

席上酒过三巡,三人略有醉意,季康举起酒杯,对洪锦道:“大哥!你看三教弟子在此多日,未见天神国大军来到,倒借了两千人马操练什么绝阵。此番天神国五万人马被吾等轻易击退,何须三教弟子在此?”

柏显忠也道:“大哥法术精深,就算来得再多,也是徒劳,人多了,只怕抢了兄弟们的军功去,只是不美。”

洪锦斥道:“休要胡!天神国七十二使就如此厉害,若是十二正神来时,吾等如何能抵挡得住?”

季康道:“大哥杞人忧天了,非是吾夸下海口,三山关地势险要,敌军还能飞过去不成?敌军主将詹姆士今日都差点被大哥斩于马下,怕他作甚?此番兵退三十里,必然不敢再来,吾等只需紧闭关门,何愁军功不到手?却要依仗他人不成?”

柏显忠又道:“吾看着三教弟子,也并非有如一体,一个个辈分又高,别到时候不停号令,反而坏了大事!你看今日大哥叫他们来喝酒,一个个都推掉不来!吾有一计,大哥可写下奏表:只三山关无事,可将三教弟子分开,派去其他各关,也可防备敌军绕过三山关,奔袭其他各关。”

洪锦沉吟半响,道:“二位贤弟得有些道理,不如让吾考虑周全,再做打算。”

是夜三人喝得是个个大醉,自去歇息不提。他们哪知道这念头一动,惹出多少事情来!不但三山关被破,就连三人也是性命不保!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话萨德尔借土遁急赴华都城,一路上不敢停留,只略略歇了几次,二三日内到了华都城外南面天神峰,直上死神宫拜见老师普鲁托。到得宫前,急问门口信徒道:“死神大人可在宫内?萨德尔有十万火急之事要拜见老师。”

那信徒识得萨德尔是死神弟子,不敢怠慢,进入通报,少时出来引了普鲁托进去,萨德尔见老师正在药室调制丹药,上前跪拜道:“萨德尔见过老师。”

死神普鲁托此时正调配新药,头也不抬,问道:“你不是随军出征三山关了么?回来做什么?”

萨德尔跪在地上,将事情细细讲出,一路上奔波,不及讲完身体摇摇欲坠,普鲁托一边调制,一边听他细细将来,少时手中丹药调制好了,却听扑通一声,萨德尔劳累过度,倒地晕了过去。

普鲁托知道萨德尔是劳累所至,叹了一声,取过养神丹药给萨德尔服下,又叫两个信徒将萨德尔扶去侧室休息,好生照看。

死神普鲁托自己寻思一回,居然收拾收拾,出宫往战神宫而来,战神宫在接近山脚处,普鲁托也没耐心一步步行去,大袖一挥,唤了自己宫内十六名圣女,抬了香辇,一路行去。

战神宫前几名信徒见是死神大人大驾亲临,一面派人进去通报,一面上前迎接。

死神普鲁托也不多话,不等通报,直闯进宫来,见大殿上战神玛尔斯正和一貌美女子把酒言欢,普鲁托识得美神维纳斯,暗道来的正好,省得我跑两趟了,高声呼道:“你们两个还有心思饮酒作乐!却不知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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