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天君见敌军队中有人祭起梭形法宝,护了队伍前行,也不阻挡;战神玛尔斯等人战战兢兢,放缓马步,慢慢行过天绝阵,查点人数,刚才一阵雷鸣已经将数千天神国士兵震为齑粉。
战神玛尔斯在马上极目远眺,见前方隐约有红光闪动,并无雷鸣,急忙刺锤一指,示意骑兵往红光处前行,果然雷鸣渐渐少了;战神玛尔斯等三人大喜,纵马快行,不觉已进了五绝第二阵。[.]
这第二阵乃是张天君所掌的地裂阵,见敌军来时,大笑数声,从几案上取过红幡来,在手中展开,左右摆动,须臾四下里怪云卷起,一声雷鸣;上面怪云乃作红色,其中降下火,直罩下来;脚下雷起,四处轰鸣;上下夹攻,雷火齐发。
战神玛尔斯等三人无奈,只好运转全身愿力,体内各有一道白色神光冲出起;三道神光凑在一处,有半亩大,挡住天火;脚下依旧由天神朱庇特祭起法宝,冲出一条路来。
骑兵们见天火降下,无边无际,一个个都惊慌不已;马匹都是凡马,见了火都嘶鸣起来,到处乱跑,不知道颠了多少骑兵下马;惟有三位正神周围的数千骑兵得了神光护在顶上,未见损伤。
天火从怪云中不断落下,砸在白色神光之上,嗤嗤作响,不多时头顶神光就了一圈;女神朱诺见状对玛尔斯道:“此处不可久留,可速速向前,寻找出路。”
战神玛尔斯点点头,纵马奋力冲刺,顿时有骑兵无法跟紧,落在神光外面,都被天火砸得惨叫不已。三位正神耳中不断听得士兵哀嚎之声,但不敢停留;片刻红光一收,三人和数千骑兵闯入第三阵。
此阵乃是董天君所主持的风吼阵,暗藏玄妙,内有风火,此风火乃先天之气,三昧真火,百万兵刃,从中而出。若神仙进此阵,风火交作,万刃齐攒,四肢立成齑粉;怕他有倒海移山之异术,难免身体化成脓血。
董天君见敌军来到,约有数千骑,冷笑中从案上取过黑幡一面,左右摇动,须臾间阵内黑风卷起,乃是先天之气,少时风中有万千兵刃杀将下来。
天神军刚过二阵,心有余悸,此刻黑风大作,迷人马双目;暗中夹杂了不知多少兵刃,不时有骑兵惨呼落马;三位正神心惊,天神朱庇特大喝一声,顶上露出一道白色神光,照亮了数丈方圆;女神朱诺急忙祭起三枚如意金钱,用手一指,都涨大数十倍,好似三面盾牌一般挡在众人前面;那三枚如意金钱不住旋转,将兵刃挡在外边,锵锵作响;战神玛尔斯和天神朱庇特见朱诺运用法宝抵挡,都称赞不已。
高台上董天君见了,冷笑一声:“若不显露手段,只当是中原无人了!”手中黑幡加紧摆动,顿时黑风紧了三分,夹杂的兵刃越来越多。
女神朱诺听前面兵刃撞击自己如意金钱之声越来越紧密,到最后居然络绎不绝,响成一片;不多时一声破锣般的声音,已有一枚如意金钱破裂开来,大叫不好,急忙将发出的神光往前面一丢,这才挡住了漏进来的兵刃;战神玛尔斯大吼一声,顶上现出法身,手中双剑舞得密不透风,抵挡兵刃;女神朱诺得空将三枚如意金钱收起,察看之下,已有一枚碎成数片,剩下的两枚也多有裂纹,显是无法再用。
话朱诺见自己法宝损毁,心疼不已;愤怒中双肩一抖,将披着的山羊皮斗篷托在空中;顿时化作一个乌黑的罩子,挡在了前面;此山羊皮斗篷乃是朱诺随身法宝,天神国士兵在战时见此山羊皮斗篷,即知女神朱诺来到;此时剩余的骑兵见朱诺祭起山羊皮斗篷,齐声大呼女神之名,居然人人都是精神大作,舞动手中兵刃帮助抵挡。
战神玛尔斯和天神朱庇特也是抖擞精神,奋力前行;董天君在高台上看敌人忽然士气大振,不知所以,也无法阻止;不多时居然闯过这一阵,来到后面的第四阵。
第四阵乃是袁天君主持,乃是寒冰阵,名为寒冰,实为刀山;高台上袁天君见敌人来到,却先不动手,任凭敌人前行。
战神玛尔斯等三人从风吼阵中闯过,此时只觉满阵都是寒气逼人,女神朱诺收了山羊皮斗篷下来,见上面多有破损,顺手披上,心中闷闷不乐;众人未见此阵有何异样,只是寒冷无;只好紧一紧身上衣物,人马都呼出白气,慢慢行走;战神玛尔斯和天神朱庇特、女神朱诺商议,这般走下去不知何时才是个头,士兵都是疲惫不堪,不若寻地方先休息一二,也好用些干粮,补充体力。
朱庇特和朱诺来回看了几看,未见有何异常,只见上下都是冰块,狼牙交错;命士兵就地休息,人在内,马在外,围成一圈;架起随身长矛弓弩,分为两班,轮流警戒休息。
天神军训练有素,不过片刻已经分成两班,轮流休息;战神玛尔斯清点人数,见只有三千余人,不由叹息不已;休息的士兵取出随身干粮,就了清水慢慢吞下,一时间沉默异常,只有吞咽食物声音。
袁天君见敌军放松休息,并不着急,只等换班之际,士兵都放松警惕之时,从案上取了皂旗,左右摇动;旋即上有冰山,即似刀山一样,往下磕来;下有冰块,如狼牙一般,往上凑合。任你是什么人,遇之即为齑粉。
天神军个个都离了马匹,聚做一堆,见冰山冰块来时,只觉天摇地动,都不知就里,有如在梦里一般;战神玛尔斯急忙大吼让士兵骑马躲避,哪里还得及?刀山狼牙不过凑合数次,众人的马匹都化为齑粉。
战神玛尔斯好不容易运出法身,硬生生砍出一条路来,回头来寻天神朱庇特和女神朱诺二人,却看朱诺倒在一边,浑身是血,已经奄奄一息;朱庇特守在一旁,运梭形法宝劈开冰山狼牙。
玛尔斯大吼一声,冲了进来,见朱诺已经不行,一边砍落冰山,一边拉了朱庇特道:“朱诺已经不行了,天神可和我前行,逃得性命!”
朱庇特却惨笑一声,以眼示意,玛尔斯低头一看,朱庇特双腿已被冰山砸断,哪里能走的了?朱庇特伸手收了梭形法宝,递给玛尔斯道:“玛尔斯你取了此宝自己去罢,难道三名正神都要身陨此处?”
玛尔斯知道形势紧急,只好接了法宝过去,注了愿力放出,在前面开路;自己顶了法身紧紧跟上,回头再看这边时,冰山狼牙一个交错,朱庇特和朱诺都已不见了。
战神玛尔斯悲痛中只好随着梭形法宝前行,三千余天神军骑兵连人带马都全军覆灭于此处;袁天君见阵中一条细长黑影自冰山里穿过,后面跟着一条人影,往下去了;知道天神军仅逃出一人,暗自得意。
话战神玛尔斯砍得手都软了,前方这才隐约一丝金光;玛尔斯顺势砍去,不觉进了第五阵;第五阵乃是金光圣母主持,有二十一面宝镜,乃是一套;夺日月之精,藏天地之气,金光射出,照定人身,顿时化为脓血。
玛尔斯不觉进入金光阵,刚从寒冰阵出来,只觉此阵甚是温暖,收起梭形法宝,四下打量,只见阵中有若干杆子高高竖起,不知何意;杆子上隐约有物,每杆都有绳索连接,都往阵中央连去,隐约有一高台,战神玛尔斯观之不明,信步走去。
金光圣母在阵中高台上等候多时,此时见前面四阵只放过一人,想必是主将,大喜暗道:今番也让贫道发个利市。待战神玛尔斯走到近前,金光圣母直接将绳子拽起,其杆上镜子现出,把手一放,发雷响处,振动镜子,放出金光,在镜子间连转数次,一道金光直落下来。
战神玛尔斯突听雷声响动,只道是又有天雷降下,急忙运转愿力,祭起梭形法宝;那梭形法宝蕴含的九天雷火泊泊而出,未曾想金光直落下来,正中梭体,只听一声巨响,击得梭体往下一沉;金光圣母又拽起其他绳子,手发数雷,顿时又是两三道金光落下来,将那梭形法宝击了个粉碎,九天雷火须臾湮灭。
战神玛尔斯见状面如土色,只得凭了身法躲开落下的金光;金光圣母在高台上看得明白,一边发雷振动,落下更多金光来,一边做歌道:“真大道,不多言!运用之间恒自然!放开二目见天元,此即是神仙!”歌毕大笑道:“你天神教蛊惑人心,非是真道,也敢起大兵犯吾中原,今番入此阵来,必然化作齑粉!”
战神玛尔斯左躲右闪,正狼狈不堪间又听金光圣母发言讥笑,勃然大怒,顶上白光托起法身,双剑舞动;脚下踏了风云,起在空中,往高台直扑而来。
金光圣母见玛尔斯起在空中,并不惊慌,反而大笑道:“妖人中计矣!”
看书的道友有号的收藏下,不花钱的;没号的可以免费注册,用个邮箱就可以。有红票的砸过来,没有的就不勉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