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搜索“”就能找我tp:/.b.
话陆压将花篮放于案上,一时沉思起来,有士兵报来:诸位正神求见。少时见诸位正神进得大帐来,陆压命士兵看座;智神密涅瓦问道:“代教主一去三日有余,可有办法对付赵公明?”
陆压点头道:“你们来的正好,吾已寻来一件古宝,赵公明道行再深,也逃月兑不过。”用手一指花篮道:“这件法宝乃是上古流传而来,吾在外访一故人,这才求来。”完揭开花篮,众正神上来看时,都莫名其妙,不知用法,看了都是头晕目眩。
陆压叹息道:“此乃上古妖文写就,莫你等,就连吾也勉强识得,共有数百余字;越是用力看时,越有一股莫名妖力使人头脑隐隐作疼。”
众神闻言都各自心惊,惟有死神普鲁托仔细看了看,嘶声道:“还请代教主解释此法宝用途一二。”
陆压命士兵取来文房四宝,在案上铺开一卷白纸,提笔慢慢写着,一边回道:“此法宝名曰钉头七箭书,实乃这世间一等一的异宝;不论对头道行深浅,法术高低,运用此法宝,按法行事,皆可成功。”
智神密涅瓦惊讶道:“若有此宝,岂非天下无人可敌?”
陆压闻言停了笔,摇头道:“不是如此法。世间哪有一件法宝运转开来,是天下无敌的?世间诸等道术法决,都有相生相克,法宝也是一样;此法宝虽然厉害,但有三点不可不知。”
月神狄安娜也听得好,娇声问道:“代教主讲的稀,还请细。”
陆压手中不停,边写边:“其一,此法宝只能运用一次,所以有此法宝就天下无敌一,实乃笑谈;其二,此法宝厉害是厉害了,伤人于冥冥之中,但却是慢了,要取对头性命,须得三七二十一日方可成功;其三,此宝有违天机运转,对主持之人多有不利。尔等可听明白了?”到这里,陆压停了笔,目光从众人脸上一扫而过,即知个人心思。
智神密涅瓦和月神狄安娜新婚燕尔,闻听此言两人十指紧扣,互看一眼;美神维纳斯眼神慌乱,不知所以;雷神张道陵站在最后面,根本不往前凑;只有死神普鲁托,一张面皮上丝毫不变,双目盯住了钉头七箭书,口中低声不知道念着什么。
陆压心中暗叹,又提起笔来,继续写下去,对众神道:“上古妖文,你们自然不认得,吾只好译成中原文字”
陆压话未完,死神普鲁托抬起头来,眼角余光看了看爱神维纳斯,又看了看贴在一起的智神密涅瓦和月神狄安娜;面皮上依然神色不变,猛然道:“既有这么多讲究,代教主不可以身犯险,不若就让我普鲁托来主持此法宝,去了敌人性命。”
陆压微笑点头道:“死神不愧是死神,气概非常。”旋即停了笔,将纸拿起,吹了吹墨,递给死神普鲁托道:“你且看了用法。”
月神狄安娜见状面皮上有些变色,作势欲要阻止,智神密涅瓦手里略用了用力,拉住狄安娜;死神普鲁托见状,面皮上抽动两下,旋即恢复平静,接过白纸细细看了。
陆压又道:“这上头写得明白,有符印口诀,依次而用,死神你可带三千士兵,往西面山里偏僻处立一营,营内垒土,搭起一台,结一草人;草人身上用朱砂书写赵公明三字,头上一盏灯,足下一盏灯,脚步罡斗,将此钉头七箭书焚化;再运用符印口诀,一日三次拜礼,至二十一日之午时,吾自来助你,赵公明自然命绝,纵是圣人也救不得。”
死神普鲁托点头不已,又看了半响,将白纸卷起收了;陆压又发下令牌,普鲁托也不多话,拱拱手下去了;月神狄安娜面色哀怨,智神密涅瓦在其耳边细语安慰一二;少时众人都各回营帐休息不提。
话死神普鲁托领命,次日去营中持令牌点了三千人马,各带铁锹材料;一声令下,顺路往西进山,进去有五七里地,已是群山环绕,一片平地有半亩大。
死神普鲁托四下打量多时,选了一处,令士兵扎下一个简易营寨;中间取土垒起一座高台,有半丈高低;士兵随身带有材料,死神普鲁托亲手扎起一个草人,竖在高台正中,依方制度,用朱砂写了赵公明三字。
普鲁托又命士兵服过秘药,将软骨散每日洒在来时道路上,以防有人偷偷模进来,致使法术不成;高台上点起一堆火来;普鲁托解开花篮,取出钉头七箭书,上面黑压压有如虫蚁一般的都是上古妖文;普鲁托不敢多看,将此书投入火中。
开始时并不见钉头七箭书有何变化,普鲁托看了用法,知道需要片刻时间,是以耐心等候;果不其然,片刻后,那钉头七箭书开始慢慢发软,上面的上古妖文扭曲开来,看得人头皮发麻;少时火堆里升起一股细细黑烟,随之有莫名怪声发出,好似深夜鸮啼,旁边的士兵听了都是毛骨悚然。
只见那黑烟袅袅升起,虽然细,但十分凝聚,天风吹之不散;草人在一旁竖立,上面朱砂有如鲜血一般,那黑烟似有灵性一般,猛的一歪,好似蚊蝇扑血,斜斜地扑向那朱砂写就的赵公明三字;猛然间一声怪叫,火中的钉头七箭书轰一声化为乌有,黑烟顿时浓厚起来,普鲁托在一旁看了,好似草人将黑烟不停吸入一般;不多时草人上微现黑色,普鲁托见时机成熟,早从士兵手中取过一柄宝剑。
只见死神普鲁托披发仗剑,脚步罡斗,按用法书符结印,每日三次,连拜三五日;这边中原军大营中赵公明忽觉心如火发,意似油煎,走头无路,整日从帐前走到帐后,抓耳挠腮,不知何故。
邓九公见赵公明如此不安,不明其意,问道:“道长为何如此不安?”
赵公明自己只觉得怪,只道是心火旺了,回道:“今日不知为何,坐立不安;元帅无须担心,有五绝阵在,敌人纵是千军万马,也攻打不得;只是我军人数不够,无法攻打敌营,只待彩云仙子带援兵来时,再行攻打。”
邓九公闻此言宽心道:“彩云仙姑有吾书信,陛下必然发大兵来援吾,二十日后必然可来;两军此时可谓僵局,道长安心静养才是。”
赵公明来回踱步,回道:“不碍事的,元帅不用担心。”辞了邓九公自会营帐歇息。
邓九公闻言也自在帐中闲坐,读些兵书;四下派了探马,打探敌军动静不表。
又过了二三日,死神普鲁托拜得赵公明昏乱不已,也不和邓九公商议军务,邓九公数次命人去请,都回来禀报:赵道长睡卧不起。
邓九公自家寻思:“神仙六根清净,不似凡人,不食烟火,也不寝睡,怎么赵道长昏睡不起?不若请金光圣母来看。”正欲派人去五绝阵中去请金光圣母,有士兵报来:菡芝仙返回,另有三名道姑一同前来。
邓九公知道那三名道姑乃是云霄、碧霄、琼霄三位娘娘,是截教圣人门外高徒,急忙整理衣装,出帐相迎;果见半空中三位娘娘各骑异鸟,菡芝仙脚踏风云,跟在其后;云霄娘娘跨了青鸾鸟,碧霄娘娘乘了鸿鹄鸟,琼霄娘娘骑了花翎鸟,飘飘然都降了下来。
邓九公大喜上前行礼,菡芝仙替双方见过,三霄娘娘都道:“元帅无须多礼。”邓九公迎请四名道姑至帐内打稽首坐下,云霄娘娘心怀赵公明大兄,左右不见,开口问道:“怎不见吾兄赵公明来见?”
邓九公回道:“自数日前赵道长坐立不安,甚是事,这几日只是昏睡,吾不敢打扰。”
碧霄、琼霄二位娘娘都道:“吾兄神仙中人,六根清净,怎有昏睡之?”菡芝仙也听得啧啧称,云霄急请道:“元帅速速带吾等前去查看,吾兄睡而不醒,必有凶兆。”
邓九公不敢怠慢,急忙带了三霄娘娘和菡芝仙去看时,闻有鼻息之声,果见赵公明在内帐昏睡不起;菡芝仙性急,上前用手推而问道:“道兄你乃仙体,为何只是鼾睡不起?三霄娘娘都来看你了。”
赵公明闻言睁开双眼,回道:“吾并不曾睡。”环顾又见三霄娘娘在一旁,笑道:“原来三位妹妹都来了,且命人看茶来。”将将起来,未等士兵取茶来,又伏在案上昏睡。
原来死神普鲁托拜得那赵公明元神散而不归,神仙以元神为主,游八极任逍遥;今一旦被普鲁托按法拜去,不觉昏沉,只是要睡。云霄娘娘见此状变色道:“吾兄定然受了敌人暗中算计,元神不归,才晕睡不起。”
邓九公正要问有何解法之时,有士兵报来:陈仙长返回三山关,即到大营。
云霄娘娘转忧为喜道:“太玄师弟六十四卦得老师传授,待来时取金钱一卜,便知何故。”
看书的道友有号的收藏下,不花钱的;没号的可以免费注册,用个邮箱就可以。有红票的砸过来,没有的就不勉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