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阴风刮动树枝,将军府里除了轻言的住所外,其他灯火已经熄灭。
轻言靠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明月,自己到这里已经十三年了,不知道前世的干爹哥哥们还好吗?想到了自己的干爹,就想起了前世的所有。轻言一阵悲伤。深深的吸了口气之后。轻言走出了屋子,看了眼四周,确定没有人之后迅速运用轻功飞离将军府。若是这时有人肯定也只会认为是眼花了。只一瞬间便没了人影。
洌王府
轻言停在洌王府大院内,王府里已经一片漆黑,可以看出这里的人已经全部睡下了。轻言想了想,她忘记问夜穆苍洌睡哪间屋子了,这大半夜的,难道她要一间一间找?那么大个王府,她要找到什么时候阿,站在院子内的轻言瞬间纠结起来,可是她纠结没多久,就听到了响动声。两道黑影出现在了轻言面前。
“公主,深夜到访可是来找王爷的?”
轻言看了看眼前的两人,心中猜到这可能是夜穆苍洌的暗卫了,于是点了点头。“你家王爷住哪间屋子?”
暗卫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该不该回答。这男女授授不亲,公主进王爷的屋子好象不太好吧。
轻言看出了暗卫的想法,翻了翻白眼。“说,本公主难道还会非礼他不成。”那么一个残疾的主,她会半夜去非礼他吗?
暗卫想了想,两人双手一指,指像了院子最南面的一坐小楼,一闪身消失了身影。轻言也不多做停留,飞身闪进了那座小楼,直接跃入了夜穆苍洌的房间内。
轻言刚进到夜穆苍洌的屋子内,他就已经睁开了眼睛,犀利的眼神直直的扫像窗口的人儿。
“是我”轻言知道夜穆苍洌会武,没想到还不差,也不拖泥带水,直接走进床边,弯下腰来看像夜穆苍洌。
夜穆苍洌皱了皱眉,看着进入到他房间却依旧大方的轻言,开口第一句话就吓到了他自己;“你都喜欢半夜进入男人房里的吗?”
轻言好笑的眼神扫像夜穆苍洌,并没有说话。等夜穆苍洌发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已经来不及了。她爱去哪就去哪,他问那么多做什么。有丝尴尬的眼神不敢对上轻言那双好笑的大眼。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你来做什么。”
轻言也不废话:“解毒。”这个王府并不安全,白天帮他解毒,怕生事端,若被人看到传了出去,她的计划全部泡汤了,只好牺牲睡眠大半夜跑来给他解毒。
夜穆苍洌洞悉了轻言的意思。也没有在尴尬,点了点头。
轻言看他同意。伸手把夜穆苍洌扶了起来,让他做在床前。双脚垂直的挂在床边。然后抬头对这夜穆苍洌说:“月兑裤子。”
轻言身上的香味瞬间传到夜穆苍洌的感官里,本来之前就有一丝尴尬,而且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全身就已经很僵硬了。又突然听到轻言的话,更是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阴沉的脸庞出现了红晕。月兑……月兑裤子?要他一个大男人在她面前月兑裤子?夜穆苍洌握紧拳头,努力的缓解自己的呼吸。
轻言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异样,想了想也知道是为什么了,心里邪恶的因子又冒了出来。眼中一抹幽光闪过。“干嘛,你不月兑裤子,我怎么给你看你的脚伤。还是……你以为我想对你做什么?”
刚缓和一点的夜穆苍洌,又因这句话再次呼吸加快。该死的,他又不是刚出茅庐的小子,怎么会因为一句话搞得紧张兮兮的。“可能吗?本王对你没兴趣。”
轻言并没有拆穿他,反而似笑非笑的看着夜穆苍洌,盯得他很不舒服,越来越觉得自己有多心虚。
“既然没兴趣,那还不月兑裤子?还是你要本公主帮你月兑?”轻言怎么可能放过他。第三句话,直接劈像夜穆苍洌。
“月兑就月兑。”夜穆苍洌为了掩饰心里的心虚。一口应了下来。可刚应下来他又反悔了。这……他要怎么月兑阿。
看着一直纠结的夜穆苍洌,轻言没了耐心。上去就准备扯下夜穆苍洌的裤子。而夜穆苍洌一时没有防备。硬生生的被轻言把他的裤子扯下臀部。
“你干嘛。”
“废话,帮你月兑裤子,别动。”
“本王自己来。自己来。”
“闭嘴。”裤子终于被轻言扯了下来。等扯下之后轻言才想起,她竟然扒光了一个男人的裤子。想到这点,轻言顿时耳根红了,活了两世,她还是第一次如此大胆。前世恋爱都没谈过,今世就直接扒别人的裤子。轻言低着头不敢抬头去看夜穆苍洌。而夜穆苍洌也好不到哪去,被一个女人扯掉裤子。这就是个耻辱。铁青的脸红一片,绿一片,愤怒的眼神一直盯着轻言的头顶。
等了许久也不见轻言有所动作,夜穆苍洌好奇了,这女人刚才不是很勇猛吗?难道……害羞了?夜穆苍洌看了看一直低头的轻言,嘴角勾起了邪笑。“怎么,裤子月兑了,你还打算看到天亮吗?”
轻言本来就在纠结自己扒了一个男人裤子的问题,突然听到夜穆苍洌的话。硬生生的看像他的双脚,当他的目光碰触到他的双脚时,什么纠结全飞了。那是一双什么样的脚阿,完全已经看不出脚的样子了,从大腿一直到脚指头,全部已经溃烂。肉色的皮肤已经变成了黑色。可以想象这毒中得有多深。轻言深吸了口气:“烈云在哪,叫他过来。”她一个人没有办法。
夜穆苍洌也收起了心思。注视着自己那双不堪入目的双脚,手握成拳。心里对杨若烟多了一丝愤恨。
“公主,我在这里,需要什么告诉我吧。我去取。”从轻言到来那一刻,他就已经清醒了,一直站在门外听里面的谈话,听到王爷与公主纠缠于月兑裤子的问题时,他还走远了去大笑一翻。可惜没能看到自家王爷的样子。听到轻言叫他,定是什么缺东西了,所以他自动开门走了进来。
轻言看到烈风走了进来,也不废话。“清水,烈酒,剪刀,纱布。对了……还要玉结膏与两个干净的盆。速去速回。”
轻言交代完之后。烈云立刻离开了房间。轻言站了起来,看向夜穆苍洌。“毒已经到了大腿。若是再过两年,大罗神仙都救不活你了。”
夜穆苍洌并没有说话,看着眼前一身雪白的女子,突然觉得自己幸运。幸运?估计是他脑子坏了。
不一会,烈云带着轻言需要的东西进了屋子。轻言接过后,对着烈云说。“烈云,一会我需要什么,你直接递给我。”
烈云点了点头。轻言才放下心来,把夜穆苍洌的脚放在矮椅上,脚下放着干净的盆。又抬头看了眼夜穆苍洌,深吸了口气后。从袖子里拿出一包银针袋,对着夜穆苍洌的双腿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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